宋安雅回到房間就后悔了,畢竟她現(xiàn)在吃吃喝住行都用廖正耀的以后也需要他幫忙,萬一他生氣了返回了怎么辦。
她懊惱的揉了揉頭發(fā),不自覺的走到窗口,黑熊還在撒歡兒,廖正耀坐在臺階上抽煙。
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廖正耀抬頭揮了揮手宋安雅慌亂間拉起來窗簾,像是小偷被當場抓包。
夜里宋安雅睡不著,她第一次為以后的人生做規(guī)劃,當前她要做的是趕緊找一份兼職,要為她開學攢學費了。
最后她決定明天一早出去找工作。
廖正耀看到宋安雅房間的燈滅了她應該是睡了,把黑熊扔回籠子里,他也回了臥室。
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對宋安雅多了一絲憐憫之心,那晚她臉色蒼白的被他送到醫(yī)院的時候讓他有一種遺憾被填滿的感覺。
清了清思緒他閉眼躺在床上,他現(xiàn)在不能心軟大不了這件事之后他盡可能的補償她。
天剛亮宋安雅就起床了,她幫廖正耀做了早餐正準備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被保姆攔住了,“宋小姐您是客人怎么能讓您做這種事?!?p> 宋安雅淺淺的笑了笑,“我醒來的早也睡不著,還不如干點活兒?!?p> 保姆搶過了宋安雅手中的吸塵器,“那你能不能幫我叫一下廖先生起床,他有點低血糖你先把糖水拿上去給他喝吧?!?p> 宋安雅清脆的應了一聲然后端起保姆沖好的糖水去敲廖正耀的房門。
“咚咚咚——”宋安雅伸出食指輕叩著臥室門,可惜過了十幾秒還是沒有動靜。她再次敲響了門,結果下一秒門內(nèi)傳來一聲物體砸到門板的聲音。
“要死啊?!绷握曇衾飵е鴳嵟耙淮笤绲臒┎粺┌??!?p> 宋安雅被他的吼聲嚇了一跳,平息了幾秒她才開口,“保姆讓我把糖水給你端上了,你能開門嗎?”
片刻之后廖正耀把門打開了,他睡衣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頭發(fā)也亂糟糟的,“怎么是你來送糖水。”
“我起的早沒事干,所以阿姨讓我?guī)退烟撬蜕蟻??!彼伟惭耪f著把托盤遞到廖正耀面前。
廖正耀端起水杯一飲而盡,把杯子放回托盤里他才開口,“以后早上不要來吵我,我會忍不住罵人的?!闭f完他轉(zhuǎn)身回了臥室,留宋安雅一人在門外生悶氣。
可除了生悶氣還能怎么樣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端著托盤憤憤的下樓了。
保姆看著她臉色不太好看,一拍腦門,她怎么忘了那位祖宗有起床氣啊,她不好意思的笑到,“宋小姐,你沒事吧。”
宋安雅把托盤放回廚房,搖了搖頭,“沒事。對了,我要出去一趟,麻煩一會兒他醒了給他說一聲?!?p> 保姆連連點頭,今早的事實在對不住宋安雅。
宋安雅所有換洗的衣物都在她和凌渡之前住的地方,她想要回去拿卻不敢面對那個空蕩蕩的房間。在樓下站了很久她還是上去了,在電表箱里掏出鑰匙打開門,結果一個混血的男人就站在客廳里。
“你是誰?”宋安雅問道。難道是家里進小偷了嗎,可又不像是小偷,他慵懶的樣子像是在自己家里。
伍德也被突然打開的門嚇了一跳,他看著站在門口的宋安雅語氣不悅道:“我是這家主人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