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雅哪懂凌渡的那些心思,她總是以為凌渡就是和伍德學壞了,變得油嘴滑舌了。
可憐凌渡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底線卻落了個‘老不正經(jīng)’的稱號,更可憐伍德趴在露著風的客廳里無緣無故的背了口大鍋。
兩人手牽手回去了倒也甜蜜,可憐伍德光著身子凍的瑟瑟發(fā)抖,“你們總算回來了,我都快凍死了?!惫勿鸬臅r候凌渡再三強調(diào)不讓他亂動,所以他們走后伍德也不敢去關(guān)門,最后凍得直哆嗦。
“你傻啊,不知道起來關(guān)個門嗎?”凌渡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老實’的家伙,冷了不會添衣服和傻子有什么區(qū)別。
“你不是說讓我不要亂動嗎?”伍德裹起凌渡遞給他的衣服穿好,他第一次刮痧有沒有經(jīng)驗,還不是凌渡說什么他就聽什么。明明是他害的他凍了半天現(xiàn)在居然還兇他,重色輕友表現(xiàn)的未免也太明顯了一些吧。
伍德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看著凌渡,一旁的宋安雅直跳戲。
晚上看電視的時候宋安雅試探的問道:“伍德你有沒有女朋友了?”
“沒有?!蔽榈驴粗娨曄攵紱]想就回答道。
宋安雅又問道:“那你怎么不談戀愛???你這么帥怎么會沒有女朋友呢?”
伍德看看宋安雅一眼她可是很難得夸自己一次呢,“我知道我很帥啊,但我的帥和有沒有女朋友有關(guān)系嗎?”說著他突然想起了害他出來避難的克洛伊,他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咬牙切齒的說道:“女人就是一朵帶著劇毒的花,我近期碰都不想碰?!?p> “砰——”伍德伴隨著一聲巨響被宋安雅從沙發(fā)上失手推了下去,“你不會想和男人在一起吧?!彼伟惭艊樀寐曇舳甲兞?,又尖又細就像是指甲刮黑板的聲音。
伍德表情扭曲的看著宋安雅,“你瘋了吧,推我干嘛?”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失手了。”宋安雅連忙道歉。她剛剛一聽伍德說女人各種不好的時候她下意識覺得他要承認他彎了。
伍德‘心平氣和’的罵了句臟話,“宋安雅,咱倆上輩子絕對有仇。”凌渡說過上輩子有仇的人這輩子會相愛相殺,而宋安雅和自己上輩子絕對是血海深仇,沒有相愛只有相殺。
凌渡聽見聲兒從臥室走出來,“你們兩個又怎么了。”說來也奇怪,這兩個人不知道怎么了,永遠都是這樣不是在掐架就是在互懟,都不知道一天哪來的這么大的精神。
伍德疼得呲牙咧嘴的揉了揉屁股,“你問她啊,無緣無故把我從沙發(fā)上推下來還說我想和男的在一起,真是莫名其妙?!?p> 雖然凌渡平時寵著宋安雅,可他如此欺負伍德總歸是不對的,就算是今天伍德能讓著她那以后呢?伍德總不能一輩子讓著她啊。
他沉著臉看著宋安雅,“你跟我過來?!彼伟惭女吘惯€小,正在樹立正確的價值觀,身為男朋友他有義務(wù)告訴她這樣是大錯特錯的。
“哦?!彼伟惭判÷暤貞艘宦暼缓蟾M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