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爍臉上沒什么神色,但開口的聲線帶著淡淡的冷,“拍照留證據(jù),車子維修費用,找她賠償?!?p> “知道了?!敝砟贸鍪謾C,把現(xiàn)場的狼藉拍下。
然后在清韻的包中,找著了她的一張名片,將號碼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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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清韻才逐步的從醉酒中緩神過來,太陽穴處很是生疼。
到洗手間洗了把臉,昨天晚上的記憶一塊塊的疊加,組成了一副另她無法想象的畫面。
白天止向南當眾逃婚。
晚上她把人家的車子給砸了!
‘叮叮.....’的幾聲,喚回了思緒。
按下接聽,是一個陌生的男聲,“喂,清小姐,我是宮氏集團宮總的助理,請你現(xiàn)在過來集團一趟,就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故對我們進行賠償?!?p> 清韻捏著發(fā)疼的眉心,昨天似醉非醉的畫面,在腦袋里過了個遍:“多少錢?”
“電話里不好細說,你過來就是?!鳖D了頓,后面又加了句:“證據(jù)都在我們手上,你如果不配合的話,后果會更加不好?!?p> 沒等清韻說什么,對方便將電話掛了。
清韻心里忐忑又懊惱,雖然想不清楚昨天砸壞的是什么車,可感覺好像是很貴的車。
越貴的車,維修起來的金額也是越大的。
拿起自己的包包出了房間,迎面而來位臉色不佳的婦人,“你又要去哪里?昨天晚上要不是我讓人把你接回來,你得在馬路上躺一夜!又哭又喝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向南的心給我拉回來!”
清韻看了她一眼,“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p> “你昨天沒有去找向南?”
“沒有。”
“那今天去找!”從之惠略顯肥胖的身子擋住了清韻的出路,“向南只是一時被那個女人迷住了心竅,只要你真誠的去求他,一定能打動他的!”
清韻現(xiàn)在的腦子很亂,無法做任何的決定,但是她知道一個能從婚禮上逃走,頭也不回的男人,是根本拉不回來的,也不屑拉回來,“媽,他選擇了前女友,公然逃婚踐踏我們,我沒那么臉大還去求他!”
“你知道什么?”從之惠沒好氣的瞪來,“你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不要要求那樣多,有向南那種好條件的男人愿意娶你,那就是燒高香的事情了?!?p> 清韻握著包包的手,緊實了一個度,再次開口時,聲線已有些沙啞,“三年前,我為了兩百萬,替有錢人家的公子爺生了個兒子,有了一輩子都要印記在身上的難堪,為的是什么?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嗎?”
從之惠咬咬牙,氣惱更甚,“當年還不是因為弟弟為了你,鬧大了事情才需要那兩百萬,怪來怪去也只怪你生了這張禍國殃民的臉,白瞎了這么漂亮的臉,沒本事去釣金龜婿,盡知道給家里惹麻煩!”
一股透心涼,涌入心尖。
清韻倒吸了口涼氣,拿著包包,一口氣跑出了家里,任憑身后如何叫喚。
上了輛出租車,壓下心中的波瀾,三年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歷歷在目,宛如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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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氏集團,在電視上經(jīng)??吹剑谴_從來沒有進去過。
到了前臺,報了自己的名字,工作人員給她指了方向。
頂層的房間有點多,清韻有些糊涂了,工作人員好像是叫她進去靠右的第三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