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肯德基店里,那種熱鬧的氛圍撲面而來,音響里放著我不知道名字的音樂,一點也不吵鬧,甚至是那樣恰如其分。
我不會唱歌,五音不全,幸運的是,我數(shù)學(xué)很好,同樣的,英語就很不好。
我喜歡畫畫,也喜歡看動漫。
并不是動畫。
我和妹妹經(jīng)常會躺在床上思考人生,曾有很多次為人為什么會死這個問題痛哭流涕,商量不出一個結(jié)果,就反反復(fù)復(fù)念叨著這一句話,人為什么要死啊,為什么!
就這樣發(fā)著沒人看見的脾氣。
當(dāng)然,關(guān)于動漫,是我們經(jīng)常討論的。
小學(xué)時候,看的動漫印象深刻的是《虹貓藍兔七俠傳》《神廚小福貴》,聽說,編劇也是同一個人,所以都很精彩,不僅僅有喜怒哀樂,還有很多值得深思的內(nèi)容。
可惜。
《虹貓藍兔七俠傳》被禁了,我感到唏噓,卻又無可奈何,記得還曾買過周邊,是主角的劍,長虹劍,冰魄劍,做成了淡綠色的小劍,想象著能像虹貓藍兔那般仗劍走天涯,拿著買來的劍輕輕比劃幾下,劍刃相交還是出現(xiàn)了裂口。
這種東西1塊錢,太容易壞了。
還有大一點的劍,要好幾塊,買來用更輕的力道玩了一會,還是逃不過損傷,最后劍被表弟玩壞了,我大哭一場。
小學(xué)時,男同學(xué)總會談?wù)摾锩嬲l厲害,談?wù)搸讋翔的艽驍≌l,談?wù)摵缲堊詈髸玫恼惺剑蝗说值蒙蠋讋翔怠?p> 當(dāng)時心疼一個人,叫黑小虎。
藍兔宮主可以為虹貓少俠滴血取花,卻在黑小虎被炸死的時候,還笑著離開,這一點,我一直耿耿于懷。
不知在哪里看到,說有漫畫,在漫畫里黑小虎復(fù)活了,而且還和藍兔成了朋友,想要找出來看,但又覺得動漫的結(jié)局已經(jīng)很好了。
后來出的那幾部,我沒有看。
聽說,虹貓還和別人成親了,不管虹貓心里是怎么想的,我都覺得那后面講的東西已經(jīng)不是《虹貓藍兔七俠傳》了。
在電視還有動漫里,果然,總是心疼男二。
還有《東方神娃》《小虎還鄉(xiāng)》《圍棋少年》等等,這些都是很優(yōu)秀的作品。
而如今,讓我念念不忘的,當(dāng)屬《秦時明月》了,3D動漫,電視機上曾放過,但換到這個臺,我看了一會就看不下去,那些人物毛孔粗大,并不精致,沒有以前的動漫看得舒服,但我仍感覺它是一部好的動漫。
它的配音配樂非常優(yōu)秀。
而且畫面給人的感覺,很有沖擊力。
后來不知怎么,實在沒好看的電視就試著看下去了,主角三人正在過著重重機關(guān),越看越吸引人,看到后來感覺人物都變得順眼了。
可第一部和第二部是一塊出的,第三部要等,一直滿懷期待等著,當(dāng)看到消息要出來放,看了預(yù)告,簡直可以說驚艷來形容,水墨風(fēng),真是迫不及待想要馬上就能看到正片。
可還是等了很久。
播放的那一天,我和妹妹早早打開電視,為的就是不錯過開頭,那首《月光》一出,整個人都安靜下來細細聽著,兒女情長讓人割舍不下。
喜歡雪女的那驚鴻一舞,實在是震撼人心。
當(dāng)時就在想,傾國傾城的美人也不過如此了。
但我更想知道,那個名為赤練的女子,她的過往又是如何。
看完了這些,沒有好看的就只能一直換臺。
后來爸爸媽媽家的電視裝了機頂盒,可以看的頻道更多了,還可以選電視來看,想暫停就暫停,想快進就快進。
大概是初中的事了。
在家看完了好幾部的《夏目友人帳》,每次看都喜歡買點吃的,大多時候是10元的華萊士套餐,漢堡,玉米杯,可樂。
我和妹妹管這叫享受人生。
大夏天,吹著空調(diào),躺在床上,吃著東西,看著愛看的動漫。
有時候,我們也會坐在床邊上看,電視機就在面前,離得很近。
因為,根本沒有什么客廳。
家里的電視機就放在床的對面,一整排都是柜子抽屜,可以放雜物,有一個帶靠背的方方正正的凳子是可以從柜子里面抽出來的。
一抽出來就能碰到床。
爸爸媽媽的床。
我們躺著會被罵,所以,我們喜歡坐在床的最前面,這樣也看得很清楚。
后來。
我們又看了五十多集的《全職獵人》,感覺要講的東西有很多,留下幾集沒舍得看完,想要等新的出來再慢慢追上去看,可一直期待了好幾天,一集也沒有多,我和妹妹商量著先看完這些。
劇情越來越精彩,一集接著一集。
當(dāng)最后的那個畫面定格在西索拿起手機打了幾個字,尸體是假的,一切都結(jié)束了。
大雨一直在下。
我感覺喘不過氣的壓抑,很難受。
想看那個變態(tài)的西索再變一回包子臉,那種反差萌讓人抓心撓肝,總感覺他喜歡瑪琪,反正我很萌他們這一對cp。
可是電視上一直沒有更新了。
后來的螞蟻篇是直到上大學(xué)買了手機才看到的,還是很好看,但是找不到以前那種和妹妹一起專注盯著電視機看的感覺了。
或許是因為,我看了,妹妹沒有馬上看,我們就不能一起討論了。
“要點什么?”肯德基的服務(wù)員很熱情,笑容很陽光。
妹妹馬上就來問我。
我看著旁邊那幾個衣著一樣的小姐姐,感覺她們站在一起,比雙胞胎還要讓人分不清,都是那么漂亮。
奶奶讓我們說。
我們商量著要了兩個勁脆雞腿堡,在這之前,妹妹攢的錢買到了不喜歡吃的田園漢堡,我們就分清了這兩種漢堡的名字。
這一回不會弄錯了。
我們已經(jīng)長得比肯德基的柜面要高了。
我們也有膽量好好看看肯德基里面的裝飾了。
“還要什么?!狈?wù)員問我們,奶奶也在問我們。
我和妹妹對視一眼,都說:“夠了?!?p> 奶奶裝作生氣的模樣道:“還有呢,就買這么點吃不飽,那個一條一條的,還有飲料要不要?!?p> 于是,我們又在奶奶的“逼迫”下點了兩包薯條,一杯九珍果汁。
一共花了50多,很貴。
奶奶漲退休金了,從700多慢慢幾十幾十加上去,到1000多一點點。
當(dāng)服務(wù)員姐姐擺好吃的,我們端著到處找不到座位,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一張桌子快要吃好,趕緊在旁邊等著,是個兩人的位子,很擠。
我想和妹妹拼坐一個,或是,我站著,讓妹妹和奶奶坐著就好,但奶奶偏要站著,我們只好都坐下先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