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他們驚訝的是、下一刻,當他們的武器接觸到屏障的時候卻像接觸到了一個無底的泥潭一般。不論他們用多大的力氣、往自己的武器中灌注多少氣,這一道薄薄的屏障卻仍然紋絲不動,更別提想他們幻想的那樣被摧枯拉朽般的撕裂了。
“現在,你們看到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嗎?”
屏障后面的王珩啟動風暴女神的擁抱緩緩的浮了起來,由上至下神明做派的俯視著還在和屏障較勁的高夫人和博徒。
“這···,不可能···,你是在利用我們的力量對付我們?”手中的武器又連續(xù)的攻擊了屏障四五次后,高夫人和博徒終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沐猴而冠,在你們這些蠻夷因為直立行走和會使用火而歡呼雀躍之時,我早已經習慣了住高樓大廈和使用核能,井底之蛙的你們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現在使用的法則是一種多么高明的手段。”
能量受控于法則,就好像列車要受控于于軌道一般。軌道通往那里,其上的列車也就只能開往那里,現在的依靠能量手段攻擊的高夫人、博徒和使用法則力量的王珩也是亦然。
在這場不公平的戰(zhàn)斗中,王珩就是規(guī)則的制定者,而高夫人和博徒則必須要服從王珩的制定的規(guī)則。如果他們使用的能量(氣)是他們的雙腿雙臂的話,那么法則制定者王珩非但可以讓他們自縛雙腿雙臂和自己作戰(zhàn),更過分的就是讓他們自己的手、自己的腳攻擊自己他們也是絲毫沒有辦法。畢竟不了解法則他們根本無法想象,規(guī)則對于能量擁有多么大的統治力。
“邪神大人,救我···?!?p> 看著自己體內好不容易苦修而來的氣轉頭攻擊自己,膨脹的高夫人和博徒終于慌了。而現在他們能想到的、可以救他們的人,就只有讓他們變成黑空、使他們膨脹的、他們手和會崇拜的、那只來自異世界的邪獸。
所以下一刻高夫人和博徒一把就扔掉了陷入王珩法則屏障中的木杖和雙匕,雙雙逃向了祭壇的方向。
“信,替我們擋一下?!?p> 路上遇到剛剛因為被王珩打斷,才從祭壇上下來的那個年輕人,高夫人更是毫無人性的將他丟向了王珩。
“我是手和會新認的五根手指之一,博徒老師的弟子,我叫信,今天我要為···?!?p> “對于一個、連英語都說不好的家伙,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沒見來入侵地球的外星人都會說英語了嗎?沒文化的家伙···?!?p> 對于擋在自己面前,連情況都搞不清楚的愣頭青,王珩絲毫沒有和他浪費時間的想法。伸出一只手,穿過這個叫信的人揮舞的雙刀,在他的胸膛上輕輕一點···。
“啊···BOOM···?!?p> 下一刻,對方就真的像炮彈一般飛了出去,然后更是像炮彈一般炸裂了開來,一滴血肉都沒有留下。王珩剛剛的那一指,攜帶著無可比擬的法則之力,瞬間控制了他體內的氣并將其引爆。
“你們這些廢物,辜負了我給你們的能量??磥砟銈円矞惒积R我的貢品了,我看就你們自己來當吧···?!?p> “不,邪神大人,饒命啊···?!?p> “放肆···?!?p> 就在王珩隨手收拾了這名叫做信的RB人的時候,屋內的形勢卻是風云突變。倉皇逃竄到祭壇上、想要尋求庇護的高夫人和博徒根本沒料到他們信奉的異世界的邪獸會突然翻臉,兩只巨大的灰色能量爪子從祭壇中央的通道中伸了出來,將哀嚎的兩人瞬間拖了進去。然后,兩只爪子猶是不知足的朝屋內其他人抓了過去。事實證明,舔狗最終都是不得HOUSE的。
而原本和另外兩根手指頭還有一種手和會忍者“玩游戲”的古一在看到這一幕后登時勃然大怒,也發(fā)動了自己借用的法則之力。剎那間,屋內的所有手和會的成員和她自己以及那雙爪子全部消失了蹤影。
“是鏡像空間阿嗎···?”
王珩散發(fā)出自己的精神力朝著他們消失的地方一“看”,頓時感覺到一個圓形的屏障將他的精神力隔絕了開來。略一思考,王珩馬上猜到古一是應該施展了她常用的鏡像空間,將所有的讓敵人全部籠罩了進去,然后再一一解決。
“你們是誰?”
既然鏡像空間內的事情自己幫不上忙,王珩就將目光移到了一片廢墟中唯一還安好的房間的一角,那里站著原來祭壇一側的白發(fā)老人、金發(fā)美女以及一眾武士。大概是古一覺得他們不過是一群普通人,而手和會又知道他們是盟友,所以他們才能從這場混戰(zhàn)中茍活下來。
“大人,我是這幢大樓的主人,我叫矢志田市郎···?!?p> 不過這些人雖然茍活了下來,但卻被剛剛的一番神仙大戰(zhàn)嚇尿了。間王珩的目光看向了他們,險些嚇得跪下來。對于王珩的問題,更是絲毫不敢遲疑。
“矢志田市郎?你不是死了嗎?你們怎么會和手和會一起?”王珩好奇的看著這個幾乎站都站不穩(wěn)的白發(fā)老頭。
矢志田市郎他當然知道,就是這次找金剛狼來RB,那位被抓走的真理子的爺爺,矢志田家族的掌權者。不過據狼叔說,這家伙不是三四天前就死了嗎?自己正是在澀谷遇到了從這家伙的葬禮上逃出來的狼叔和真理子。
“我···?!?p> “市郎,虧我還那么信任你,沒想到你卻騙我。真理子在那,快把她交出來。”
市郎剛要開口解釋,房間原本就殘破不堪的兩道門卻突然被人暴力的打了個稀碎,然后一身是血的狼叔怒氣沖沖的沖了進來。之后是死亡女、還有那位不久之前才認識的雪緒。
面對金剛狼的責問,市郎并沒有回答,而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王珩一眼,顯然是忌憚他的態(tài)度。
“你們之間的個人恩怨,我沒興趣參與···。”
王珩的目光在狼叔的身上游走了一遍,發(fā)現他現在雖然是滿身鮮血,實際上身體上卻沒什么傷口,而且生命力十分的旺盛。顯然,他還是如同前世電影中那樣徒手開膛破肚,取出了附著在他心臟上、抑制他能力的毒蜘蛛。
接下來的劇情王珩記不大清楚了,不過看情況應該是主角吊打大反派,了結所有恩怨,救走被囚禁的公主的戲份。這部分應該是狼叔的個人SHOW TIME,王珩就興趣摻和一腳了。
更何況古一把剩下的兩根手指以及所有的手和會忍者還有異世界的邪獸都收進了自己的鏡像世界,雖然知道古一不可能失敗,但是王珩的注意力還是主要要放在這上面。
“狼獾,是你自己說你厭惡了你的長命,我才請我的私人醫(yī)生壓制了你的能力,想要給你一個解脫,為什么現在你反而出爾反爾呢?”得到了王珩的表態(tài)之后,市郎才開口對狼叔不屑的道。
“我出爾反爾?我看是你怕死,貪圖我的能力。為此,你不但派這個女人暗算我,還派忍者刺殺我,為了引我來,你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親孫女、真理子來做誘餌?!甭犃耸欣傻慕妻q,狼叔指著市郎身邊的金發(fā)美女憤怒不已的道。
“是又怎么樣?你想死我想活,既然這樣,為什么不能把你的能力留給我,造福這個世界呢?”見金剛狼看穿了自己的計劃,市郎也就不再隱瞞,直接撕破了自己的偽裝。
“休想,我怎樣也不會把自己的能力交給你這樣的禽獸的。真理子在那,趕緊把她交出來,不然我會讓你后悔的?!崩鞘咫p手往身前一架,兩幅埃德曼金屬爪立刻從手背中伸了出來,惡狠狠的看著市郎。
“既然你不給,那我就自己來拿。至于真理子,等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后也許會仁慈的讓你見上她一面的。”
市郎對著自己身后的武士一揮手,然后這些武士中大部分的人就拔出刀悍不畏死的朝著狼叔沖了過去。至于市郎本人,則是轉身拿起身后的黑布一拽,立刻露出了一個巨大的銀色武士。
“現在,就讓我們兩個來一場一對一的決斗吧,勝者將擁有一切,而敗者則要獻上自己的生命?!?p> 市郎對著銀色武士的胸前一按,武士的頭盔就翻了下去,市郎趁著金剛狼和武士們廝殺的時間進入了銀色武士當中,合上頭盔、拔出背后的兩把武士刀,整個人都已經藏進銀色武士的市郎傲然的對已經干掉所有武士的狼叔道。
狼叔也不廢話,挺著爪子就朝著市郎駕駛的銀色武士抓了過去。
“咔···?!?p> 令人意外的是,即使是合金也能輕易斬斷的、狼叔的埃德曼金屬爪竟然被銀色武士的長刀毫無損傷的擋了下來。
“我花了幾十年的時間研究你狼獾,你的性格、你的武器、你的一切我都太了解了??吹竭@個武士了嗎?他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通體都是由埃德曼金屬制成,全世界的埃德曼金屬都快被我買來了,能死在這樣的利器之下,你也算無憾了,受死吧?!?p> 然后,市郎的聲音又從銀色武士的體內傳了出來。同一時間,他手中抓著的長刀刀身竟然燃燒了起來,散發(fā)著熾熱的氣息,然后狠狠的朝著狼叔的爪子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