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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是朵黑蓮花

9 直擊七寸

娘子是朵黑蓮花 帥少江楓 2022 2019-04-24 13:54:11

  羅佳箏也是怕羅景慕死了,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嬌摸了摸羅佳箏的頭頂,說了句“乖”,便就急忙忙地走了。

  如嬌是趙氏的陪嫁丫頭,后來由著趙氏做主,給了羅義韜做妾。年紀(jì)與趙氏相當(dāng),也不年輕了。

  當(dāng)年曝出換子之事時(shí),羅佳箏也才一周歲,趙氏被休回家,按著道理說,如嬌也應(yīng)該跟著趙氏回趙家,但如嬌如何舍得自己的女兒?

  為了羅佳箏,當(dāng)年如嬌也是使了自己的小心眼。休棄趙氏,是要開祠堂,告知先祖,宗族長輩、有頭臉的人,于那一日都聚集在祠堂里。

  如嬌便就是那個(gè)時(shí)候,沖到了羅義韜的面前,求他看在羅佳箏的面上,將她留下。

  生分母子,任著誰看了,也都覺得可憐。

  羅義韜又是個(gè)要臉面的人,在趙氏點(diǎn)頭之后,迫于輿論壓力下,羅義韜也只得將如嬌留下。

  但因著趙氏的關(guān)系,如嬌是無寵的。更何況羅義韜之后,果然將他那白月光,寡居娘家的周敏給娶了過來。

  因此上,如嬌在平安侯府的后院上,生活也是十分的拮據(jù),她又能去哪兒找新被子,不過是將她自己替換的那套拿來。

  如嬌如此對(duì)羅景慕,并非她亂好心。

  無非是小杏跑著去找如嬌時(shí),說羅景澤拿石頭砸羅佳箏,羅景慕救了羅佳箏一下,然后見羅佳箏摔倒暈過去大怒,一把將假山上的羅景澤拉下來暴打。

  人家因?yàn)樗畠?,遭了無妄之災(zāi),如嬌哪里還能過意得去?

  便是砸鍋賣鐵,她也是要救羅景慕的命的。

  小杏才六歲,與羅佳箏同歲,學(xué)說話還學(xué)不太全呢,說不明白,讓如嬌誤會(huì)也不意外。

  羅佳箏坐在床邊上,瞅著讓她恨得牙癢癢的人,倒是頗為感慨。她不過沒上前幫忙,沒想到最后,竟就打成這樣。

  想到上一世,在長平長公主府的那一年里,她造的罪,全都拜這位所賜,手就忍不住的發(fā)抖。

  若不是知道羅景慕的出身,羅佳箏真的十分想趁著沒人,將羅景慕給掐死算了。

  羅景慕此時(shí)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也是滿頭滿臉的雪跟泥,還掛著凝干了的血痂子,很是狼狽。

  羅佳箏忍不住小聲嘀咕:

  “想你一慣不都是最能忍的,怎么今兒就沒忍住,讓人打成這樣?若是真這么死了,又得累著我們家里不說,也耽誤了你享那日后的榮華富貴了?!?p>  這里沒有熱水,又都忙著羅景慕,也沒人給羅佳箏洗手洗臉,羅佳箏瞅著羅景慕,多少能猜著,自己也沒得看。

  轉(zhuǎn)而羅佳箏就又想到,羅景澤被抬抬回去,肯定是要驚動(dòng)侯夫人跟二夫人,請?zhí)t(yī)看診什么的,只怕這會(huì)兒工夫,也要來尋算賬了。

  羅景慕暈著,被喊去問話的,就只有她了。

  此時(shí)屋里沒有大人,就只小梅、小杏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陪著羅佳箏呆著。

  外面有人走動(dòng),羅佳箏聽著可不像如嬌,也不像是青桔跟青桃兩個(gè),出去看時(shí),卻是侯夫人跟前的?;?,打門上進(jìn)來,后面還跟著兩個(gè)不大的小丫頭。

  福慧一身錦緞棉衣裙,手里捧著個(gè)手爐,面上不大高興的樣子,見了羅佳箏也不先行禮。

  羅佳箏知這些丫頭,一慣是看人下菜碟的。

  羅景澤受了傷,跟著羅景澤的那些人,為了脫罪,不定怎么與侯夫人、世子夫人說的,?;圻@副樣子過來,想來侯夫人哪兒,定是沒什么好話交待下來。

  羅佳箏打一小,便就最是會(huì)看人眼色的,更何況現(xiàn)如今,里面住著個(gè)十六歲的芯子。

  既然人不來就她,羅佳箏笑著問:

  “?;劢憬阍趺从锌者^來?可是祖母有事吩咐二哥哥?福慧姐姐可是要白跑一趟了,二哥哥還暈著,到現(xiàn)在沒有醒呢。”

  ?;鄄恍帕_佳箏的話,繞過羅佳箏,便就進(jìn)了里屋,到床邊上,看到羅景慕的樣子不似假裝,才與羅佳箏說:

  “既然這樣,那五姑娘便就與奴婢過去一趟吧,大爺、世子爺可都在呢。三少爺如今受了重傷,到底怎么回事,總要說清楚了才好?!?p>  羅佳箏倒也不怕,心想著羅景慕這樣,也不知道沉聲偷偷的,能請個(gè)什么樣的郎中來。

  不若她正好趁著機(jī)會(huì),說動(dòng)了侯夫人,讓給羅景澤診治的太醫(yī),給羅景慕看看吧。若不然,羅景慕真出了事,平安侯府可就真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侯夫人的恩榮堂,是在平安侯府的中軸線上,正房大院。只不過侯夫人平日起居,卻不在這正房里,尤其是冬天時(shí),都是在東耳房內(nèi)。

  羅佳箏跟著福慧進(jìn)去時(shí),就見平安侯、侯夫人、大爺羅義韜、世子羅義策在。

  大夫人一慣不得侯夫人的喜歡,一般不往侯夫人跟前湊,世子夫人沒在,大概是看著羅景澤呢,想是沒醒,又或是正問話吧。

  還沒等羅佳箏站穩(wěn)行禮,二夫人一陣風(fēng)似的沖了進(jìn)來,指著羅佳箏問:

  “倒是個(gè)吃里爬外的,今兒你就跟著那個(gè)野種一起,欺負(fù)三郎,將三郎打成那個(gè)樣子?你的良心呢?怎么就能狠得下心,下得了手?”

  二夫人這是拿捏著羅佳箏年歲小,便就來了個(gè)惡人先告狀,挑事打架的帽子,使命地往羅佳箏、羅景慕的頭上扣。

  羅佳箏自然不會(huì)認(rèn)罪,好在她頭也沒梳,臉也沒洗的,看起來十分的狼狽,手往傷口處一按,疼得眼淚便就流了下來。

  她與羅義韜的父女情薄,羅義韜又不缺女兒,拿著親情是打動(dòng)不了他的。

  但羅佳箏卻是知道,羅義韜的七寸在哪兒,喊了聲“爹爹”,便就沖進(jìn)羅義韜的懷里。

  羅義韜便就是不喜歡,也還是自己的女兒,到底沒好意思一下子推出去。

  羅佳箏假裝自己年幼無知,被嚇著了,也不與人見禮,只是趴在羅義韜的懷里,啼哭不止地說:

  “爹爹不是世子了,咱們以后果然是要指著二叔吃飯,可是真的嗎?”

  隨著羅佳箏的話,不單羅義韜臉子不好看,便就是平安侯、侯夫人、羅義策的臉子也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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