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得道高僧VS高門貴女6
云惜睜開眼睛,“阿蘭,已經(jīng)好多了,不用再按?!?p> 阿蘭:“是,小姐?!?p> 云惜:“剛剛似是聽到了國師也來了這豐和樓,不知還在不在樓下,你去看看,是否還在樓下。”
阿蘭雖心中疑惑,但還是道:“是,小姐。”
樓下的宣平侯世子楚家齊正與店內(nèi)小二理論,這是他第一次請國師吃飯,卻不想遇到了這么糟心的事情,怎么也得讓豐和樓騰出一間包廂出來!
“店小二,你去問問有沒有人可以騰出一間,小爺我愿意多出銀子!”
店小二一臉為難,“客官,這包廂都是一些貴人,小人哪有那本事呀,您就坐這邊稍等片刻行嗎,或是在這大堂也是可以的,雖然嘈雜了些,但是勝在熱鬧呀!”
楚家齊:“你這小二怎么這么沒有眼力見,你知道小爺是誰嗎?”
店小二露出害怕的表情,道:“這,誰人不識(shí)世子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吧!”真是倒霉遇到了這個(gè)小祖宗!
塵了雙手合十,薄唇微啟:“阿彌陀佛,楚世子,在此處等待片刻也是無妨?!?p> 店小二連忙感激地看向說話的男子,不禁呆愣了片刻,時(shí)間竟有如此仙人,竟比有京都第一公子之稱的六皇子還要俊美!
楚家齊有些難為情地伸手摸了摸頭,道:“國師,我只是想請你吃一頓飯,沒想到會(huì)遇到這樣的事情,要不您隨我到別家?”
這時(shí)突然傳來一聲怒喝,“你這人怎可如此刁難一個(gè)店小二,有本事去找老板理論,為難底下員工做什么?”
店小二見是酒樓常客李小姐,他連忙看向楚世子,見楚世子面色變得有些難看,不禁有些埋怨出聲的李小姐,原本已經(jīng)是沒事,李小姐瞎湊什么熱鬧!這下世子若是真生了氣,受苦的還是他們這些老百姓!
店小二連忙出聲:“李小姐,這些都是小的應(yīng)該做的,沒有覺得為難?!?p> 李秀儀聽后,不禁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店小二,擲地有聲地道:“你這小二怎可如此自輕自賤,人人生而平等,他不應(yīng)該如此欺負(fù)于你!”
店小二心中震驚,連忙開口道:”這、這李小姐在說什么胡話,世子,小的可是沒這么想過呀!“李小姐莫不是腦袋被門夾了?說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她不想活,我還想活呢!這若是讓當(dāng)今天子聽到了,那還了得!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竟遇到如此糟心的事!
楚家齊聽此,不禁大笑出聲,“人人生而平等,真是天大的笑話,姑娘小心風(fēng)大閃了舌頭!”
李秀儀見楚家齊如此羞辱于她,心中不禁有些惱怒,便轉(zhuǎn)身對身旁的男子道:“鈺哥哥,你也覺得我說的是一個(gè)笑話嗎?”
南宮鈺皺起了劍眉,道:“秀儀,我們回去吧?!比巳松降龋@是怎么可能呢?出生在皇室,便沒有人人生而平等這一說。不過秀儀終究還是心地過于單純善良,為了一個(gè)平民得罪宣平侯世子,這不是一個(gè)明智的做法。
李秀儀聽此,有些不敢相信地道:“鈺哥哥!”
云惜將面紗戴上,站在二樓看著樓下的鬧劇,只覺得女主真是傻得“可愛”,和古人講人人平等那不是對牛彈琴嗎?
云惜看著女主身邊的男子,氣質(zhì)倒是和原主印象中的感覺一樣,容貌也是挺俊朗,可惜眼瞎。隨后她將目光轉(zhuǎn)向坐在大堂的男子,突然男子似是有所感應(yīng),也看向了她,云惜的心一下子便靜了下來,男子一襲白色長袍,淺金色的流蘇在袖口邊旖旎地勾勒出一道道復(fù)雜的紋路,白皙修長的雙手合十,雖沒了頭發(fā),但是雪蓮般的面容優(yōu)雅如畫,他的眸子恍若盛滿了柔光,讓云惜產(chǎn)生了一種只要那雙眸子里面有你,全世界都不重要的錯(cuò)覺。
云惜勾唇一笑,她步調(diào)平穩(wěn)地走到樓下男子身邊,道:“小女對佛經(jīng)有一事不明,不知能不能請國師解惑?”
塵了起身,道:“當(dāng)然可以。”云惜,你可還記得云若寺的塵了哥哥?
云惜看向楚家齊,“楚世子要一起嗎?還是要留下繼續(xù)做這有失身份之事?”
楚家齊挑眉一笑,道:“誰要留下陪她玩,帶我一個(gè)!”
隨后,云惜便帶著二人朝自己的包廂走去,期間沒有看過南宮鈺和李秀儀一眼,忽視了一個(gè)徹底。
李秀儀聽到這個(gè)聲音便知道是長安郡主,一開始還有些不敢面對她,但是見云惜如此忽視羞辱于她,不禁有些氣惱,不就是一個(gè)郡主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南宮鈺還不是不喜歡她!
南宮鈺看著消失在樓道的倩影,陷入了恍惚,剛剛那個(gè)女人是云惜?她之前不是……哦,對了,她說過讓他尋找自己的幸福,看來以后都不會(huì)再纏著他了,他應(yīng)該開心的。
南宮鈺看著面前臉色不好的李秀儀,溫和地道:“秀儀,我送你回府?!?p> 李秀儀壓下心中的氣憤,笑著道:“好啊,正好也是有些乏了?!?p> 南宮鈺見李秀儀臉上露出的笑容,心中閃過一抹詫異,但是并沒有太過在意。
云惜邀請二人入座,便開口道:“不知道國師和楚世子愛吃什么?”
塵了:“清淡一些吧?!?p> 楚家齊:“國師是出家人,吃不了葷腥,我去和店小二說去。”說完,便起身拉著一臉不情愿的阿蘭朝外面走去。
云惜將面紗摘下,她伸出素白的手,為塵了倒了一杯茶,開口道:“塵了哥哥,可還記得云惜?”
塵了端杯子的手一頓,喝了一口茶,清淺的聲音傳來,“當(dāng)然是記得的,我以為云惜忘記了云若寺的塵了哥哥,原來不是?!蹦菫槭裁礇]有再去找過他?
云惜:“是也不是?!?p> 塵了挑眉,道:“哦?怎么說?”
云惜看著手中的水杯,開口道:“從云若寺回家后,我便生了一場大病,將之前的事情全都忘記了,記起來也是因?yàn)榍岸螘r(shí)間想不開做了傻事,倒是因禍得福,往事都想了起來,也想起了塵了哥哥,便一直想著見一面,沒想到竟在此處見到了。”
塵了聲音微沉,“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