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時間飛逝。
不知不覺,三人已經(jīng)在客輪上待了有兩天多的時間。
這兩天,安世除了睡覺吃飯,便是呆在自個兒的房間,研究怎么讓手中的紙片點燃。
這生活,乍一看,可謂是相當無趣。
但仔細想想,安世現(xiàn)在好像也沒什么其他重要的事要做。
之前認識的朋友,現(xiàn)在全都不在身邊了。
孤身一人來到這個世界的他,如果不找點事情讓自己沉浸下來,恐怕會非常難受。
“安世,這幾天過得怎么樣!”
這天徬晚,寧博友突然找上門來??此臉幼?,似乎是想對安世提點建議。
“嗯……我覺得還行!”
“是嗎?看來你已經(jīng)魔怔了,做事一定要勞逸結(jié)合,知道嗎!等你變成老頭子了,回憶起自己的年輕時的生活,發(fā)現(xiàn)除了練武還是練武,那也太可憐了吧!”
“嗯……聽起來有點道理,不過現(xiàn)在好像也沒什么非做不可事,錯過了就錯過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等一下!”
安世說完,剛想關(guān)上房門,卻被門外寧博友一把拉住了門鎖。
“晚上九點,船底的八號房間,不見不散!”
撂下這句話后,寧博友不等安世給出答復(fù),便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里。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安世不禁挑了挑眉毛,臉上露出一絲困惑之色。
“一天到晚就想著出去玩兒,也不知道是怎么混出這一身本事的!”
?、?p> 客輪的下層都是一些常見的娛樂場所。
八號大廳便是其中比較活躍的一個,一天二十四小時,這里都能維持著非常高的人流量。
晚上九點,安世準時來到此地。
剛踏進房間,門內(nèi)一片熱烈的喧鬧聲便將他的耳膜震得生疼。
過了幾天安靜的生活,現(xiàn)在的他,似乎有些不適應(yīng)這兒的氣氛了。
不過,既然是來玩的,那就不能急躁,必須要保持著一顆真正放松的心態(tài)。
耐心地環(huán)視了遍四周,安世先是大致地考量下這兒的環(huán)境。
明亮的燈光,寬敞的大廳,還有幾十張頗具科技感的長桌擺放在大廳的內(nèi)部。
這氣氛,實在是像極了賭場,但仔細一看,卻又不是那么回事。
大部分的桌子現(xiàn)在都是空著的,人群現(xiàn)在大都聚集在幾張?zhí)囟ǖ淖雷又車?p> 看著前方簇擁著的人群,安世好奇地向那兒走去,想看看他們究竟在進行著一些什么樣的活動。
?、?p> “兩套控制卡組,到底要墨跡到什么時候,趕緊開始下一局呀!”
圍觀的人群外圍,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系著橘黃色馬尾辮的“少女”此刻正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
“少女”剛一開口,便用他清爽的聲音和矮小的個頭成功地吸引了安世的注意力。
安世打量了她一眼,隨后繞到少女前方,踮起腳尖,朝著人群的中心看了一眼。
只是這一下子,便把里邊活動的內(nèi)容全都收入了眼底。
“平行世界時間居然也有這種集換式卡牌游戲,真是夠了!”
看著坐在桌子兩邊此刻正在對弈的兩人,安世的嘴角不由得抽了下。
他現(xiàn)在很驚訝,一是因為能在這邊見到自己熟悉的東西,二是因為面前這場對局的其中一位選手就是幾個小時前把他約到這兒來的寧博友。
“喂,裁判!他們兩打了久了,這已經(jīng)快到回合限制了吧!你到底有沒有在數(shù)?。俊?p> 周圍的眾人此刻都在安靜地看著比賽,只有后邊的西裝少女一人,正在不停地發(fā)著牢騷。
“這位小姐,麻煩你有點素質(zhì)行不行,別人還在比賽呢!”
長桌旁邊,一位二十出頭青年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用不耐煩的語氣呵斥了她一聲。
“嘭!”
青年話剛說完不到一秒,便忽地栽倒在地。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剛才還站在兩米開外的西裝“少女”,此刻突然出現(xiàn)在青年的面前,并將重重的一拳錘在了他的小腹上。
“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沒看見我是個純爺們嗎?”
少年說完,一腳踩住了青年的胸口。
巨大的壓迫感從胸前傳遍全身,頓時令他無法動彈。
“維特,你先安靜一下行不行,沒看見我已經(jīng)快贏了嗎?”
就在周圍的眾人都被眼前這場莫名其妙的沖突,給驚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
寧博友的對手,一個戴著黑色口罩、黑色墨鏡、黑色鴨舌帽,穿著黑色球鞋、黑色牛仔褲、黑色外套,全身都是一片漆黑的青年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向那位名叫維特的西裝少年抱怨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