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雪的一句話,引來眾人側(cè)目,看向一臉妖媚的肖荷。此時肖荷端著酒壺,正一臉享受,品嘗著美酒,聞言一愣。
看向周圍,似乎明白什么了,苦笑道:還真是的,想獨善其身都不行,姑娘當真好手段。
眾人聞言心中不免相信了傲天雪的話,這兩個人絕對是一伙的,不然呢?
自己的弟弟被自己老子一棍分尸,居然還有閑心在這里品酒,最搞笑的是,什么獨善其身。我去,肖家這一家子真特么有意思,今天眾人算是開了眼了。
老子親手劈了自己兒子,長子坐在下面看著弟弟和父親在廝殺,還特么品酒,這是看戲呢!你們可是一家人好不。想到這里,肖荷身旁的官員急忙起身,奔向其他桌子,老老實實的坐下,不敢說話。
“切”肖荷不屑的看了眼離開之人,緩緩起身,手中一壺美酒竟然一下喝光,帶著幾分醉意,搖搖晃晃的來到二人中間,看了眼傲天雪嘿嘿一笑,抬手指向傲天雪。
“調(diào)皮。。”
傲天雪一愣,自己陷害這家伙,他怎么不怒,九年前,破廟中,肖荷曾經(jīng)這樣陷害過自己,當時的自己痛苦欲生,哪怕自己看透太多,看過太多,還是受到莫大打擊??山袢盏男ず山z毫沒有被人陷害的覺悟,沒有惱怒,沒有怨恨,甚至連反駁都沒有。傲天雪不由看向肖荷,微微發(fā)愣。
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傲天雪迷離了,她對這個男人有一點興趣了,九年前的陷害怨恨,似乎淡了些。
當初的他,陷害自己,輕松得手。而如今,自己陷害他卻那么的小兒科,在對方眼里不過是調(diào)皮二字。
肖勇年看著有些醉意的肖荷冷冷道:荷兒,你這是何意?
肖荷手中鐵扇猛然打開,一身紅衣顯得那般耀眼奪目,緩緩轉(zhuǎn)身,散落發(fā)絲隨風而動,亂了發(fā)絲也亂了人心。
“干什么?”肖荷冷笑!
父親如此精明一個人居然這么問兒臣,兒臣現(xiàn)在真的懷疑您是不是老了,該退休了”
嘩啦。。在場所有人聞言,各個張大嘴巴,一個個吃驚的看向肖荷。今日這是怎么了,特么這是什么節(jié)奏。
肖勇年聞言,突然哈哈大笑。冷冷看向面前一身紅衣的肖荷道:沒想到,老夫真的沒想到,平時行為怪異,一身女氣的你,也會如此,果然是我肖勇年的兒子,老夫欣慰。
肖荷露出兩排小白牙,笑道:對了,父親問你個事兒?
肖勇年一愣,開口道:說。
“若父親今日死了,我是不是可以繼承您的爵位啊!”說完很認真的算計起來。
“二弟出征在外,生死未卜,三弟如今。?!毙ず煽聪虮恍び履暌还髋_的肖虎,此時已經(jīng)血肉模糊看不清樣貌。
“三弟又被您給廢了,按照天弘爵位繼承律,我是目前唯一合法繼承爵位之人沒錯吧!“
肖勇年聞言,一臉怒色,眼角青筋暴動。顯然被肖荷這一番話氣的不輕,在看看周圍,大家更是一臉蒙逼,不過也有些人幸災落禍。一臉笑意,分明就是看他肖勇年笑話。
肖勇年這次失算了,在他眼里,從來沒有當回事的大兒子,今天居然當著重州百官面前公然謀反!
看向這個不男不女的兒子,肖勇年突然哈哈大笑,笑的凄慘,笑的心痛,笑的不知所謂。
“我肖勇年一生勇猛,殺敵無數(shù),不知多少冤魂死在我這雙鐵手之下,天帝都不能奈我何,如今卻被自己的長子如此戲弄,有趣,有趣啊”說完大吼一聲,手中木棍抬起,向肖荷橫掃而去。大吼道:想要上位,就讓老夫看看你翅膀夠不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