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開道,轎子內,高海一臉郁悶。到了紅芳書院門前。高海下轎,看了眼大門,抬手道:給本官圍了。說完帶著捕頭沖進書院。
誰知一進書院內,便問道一股血腥味道,定眼看去,院落內失蹤人口基本都在,有的被吊起來暴打。有的則是被綁在板凳之上打的屁股開花。
直到高海進來,里面還在嚴刑拷打。
“住手!大膽刁民,居然私自綁架朝廷命官,言行拷問,是要造反嗎?有沒有王法了。來人給老夫將紅芳書院一干人等全部拿下,等待發(fā)落”
高海大手一揮,頗有幾分官威,只是可惜他遇到的是紅芳書院。傲天雪緩緩走出,一臉不屑,坐在院落中央,看著眼前手拿刀棒衙役,端起茶杯淡淡拼了一口。
周圍一切瞬間禁止,高海第一次見到紅芳書院的天雪姑姑,聽聞紅芳書院真正的掌舵人不是琴月院長,而是這位姑姑。從身段來看,這女子無論是發(fā)絲,還是背影,都和當日壽宴的白發(fā)蒙面女子十分相似,若真的是對方,自己這點衙役恐別說抓人了,自己到時候能不能活還是個問號,畢竟那可是三招之內讓肖勇年不敢上前的主。
想到這里,高海上前,抱拳道:姑姑好,紅芳書院涉嫌私自綁架官員,本官帶她們回去受審,姑姑莫怪。
傲天雪在次抿了一口茶水,氣定神閑的放下茶杯,緩緩起身道:天宏律法,第四百二十八條,丈夫允許三妻四妾,可以休妻,但不可以大罵欺凌,若違反此法,可由女方家長代為討回公道。
傲天雪看向高海,淡淡一笑。
高海聞言一愣,抱拳道:姑姑說的不假,可他們不是普通人,他們是朝堂命官,犯法自然有朝堂管著,還不容民間插手此事。念及姑姑身份,下官也知道今天這點衙役無法將人帶走,可仍然希望姑姑理解,下官也是照章辦事,絕無藐視之意。
“朝堂命官!”傲天雪突然冷笑,轉身看向高海道:我念你是一州之守,給你留些顏面,不要給臉不要臉。說完體內寒氣爆發(fā),寒氣向周圍散去。春末之日,居然大地結霜,河水結冰。
眾人急忙后退,高海不會武功,絲毫內力沒有,瞬間眉毛蒼白掛滿白霜,渾身發(fā)冷,呼吸間吐出白氣。
捕快上前,一把拉住高海,擋在身前,內力在體內行走,算是多少頂住這股寒氣。可心里早就難以平復,這只是對方的試探性散開內勁,若是對方動了殺心,在場的恐怕眨眼,就會成為尸體。
“前輩屬下這就撤走,還請前輩收回內力”捕快抱拳道。
“哼”傲天雪收回內力,轉身坐下,端起茶杯喝了起來。剛剛寒氣逼人,唯獨傲天雪后身茶杯無損,哪怕是茶杯之內的茶水都是溫的,這說名傲天雪對于力量的掌控已經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
“好可怕的女子”捕快心中暗道,扶住高海欲要離開。高海一把推開捕快,對著傲天雪道:天下之地莫非王土,此事居然姑姑說出法律條文,下官便不多說什么??尚『顮斍叭諄碓L,居然被刺傷,當時眾多目擊證人指控,小侯爺身上之傷乃是姑姑所為,不知真假。
“哦,高太守還真是關心小侯爺呢,不如入侯爺府,給小侯爺當個男寵如何”傲天雪表情淡定,緩緩開口。
“你。。?!备吆2恢f些什么,一個姑娘家說話怎會如此輕浮。
“本侯爺替紅芳書院擔保,還請?zhí)卮笕烁咛зF手”
傲天雪聞言一愣,向門外看去,一身紅衣,臉色有些慘白,嘴唇更是白的嚇人。顯然那日肩膀傷口還為痊愈。
傲天雪心中一緊,心跳不知怎么居然加快幾分,冷冷道:你來做什么,肖荷肖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