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我會的?!闭f完對秦王行禮告別。
看門的王大爺還沒有離開,聽見門口的說話聲,打開了大門,垂首站在門口,見郭曼走過來,行禮道:“老奴見過縣主?!?p> “起來吧,今天謝謝你,我沒事,你回去吧,明天可以晚點來?!?p> “是?!?p> 鎖好院門,來到內(nèi)院,把懷里的東西隨意的放在桌上,簡單的梳洗后,躺在炕上,靜靜的回憶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慈幼院的事不用自己太操心,盡力而為就好。可明珠公主還是有謎一般的秘密,并且這個秘密知道的人很少,也讓皇家很忌諱,不論是誰只要打探此事就會受到嚴懲,可這個秘密是什么呢,殺人放火?草菅人命?肆意凌孽宮人?可這也不用像捂千年難得一見的寶貝一樣的捂著吧?還是私生活混亂?亦或者是……亂倫?想到這里,郭曼心里一跳,難不成真是這個?好像也只有這個符合條件,這樣違背綱常倫理的事自然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傳出去可是會給皇室蒙羞的,打聽明珠公主秘密就是揭開皇室刻意隱瞞的丑聞,當然要嚴懲。嗯,肯定是這樣。但轉(zhuǎn)念一想,好像又有點說不通,她亂倫和自己有什么關系,為何要自己千方百計的找借口離她遠一點,我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妹子啊,難不成她亂倫的對象是個……嗯……女的,那這就不是亂倫,是女同啊。
想到這里,郭曼感到一陣惡寒,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搖搖腦袋,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念頭搖散揮走。想多了想多了,這想像力也太天馬行空了吧,歐陽夭這么具有詩情畫意的美好名字怎么可能是個性取向異常的變態(tài)呢?肯定不是。
雖想不明白這明珠公主到底有什么秘密,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明珠公主有問題,并且還是大問題,要不然郭曼來這里這么長時間,也參見了好幾次的宮宴,不會在皇后娘娘的千秋節(jié)壽宴上第一次見到這位嫡公主,她以前去了哪里,為什么不參加,為何秦王提起她時是那種難以啟齒的表情,而晉王也是一語帶過,而且用的還全是貶義的形容詞。
想著想著,郭曼沉沉的睡了過去,意思模糊間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明珠公主遠一點,再遠一點。
第二天,郭曼在街上吃過早飯,還沒到縣主府,就遠遠的見到一輛馬車立在縣主府門前的大道上,并有一人在門前正使勁的敲著門,門被敲的‘咣咣’亂響,里面卻沒有反應,轉(zhuǎn)身想向馬車里的人稟報,抬頭看到一人蹁躚而來,面帶疑惑,于是問道:“閣下可是襄縣主?”
“我是,不知諸位是……”郭曼有點疑惑,這到底是何方神圣,一清早的就這么使勁的敲人家的門,也不怕吵了人家的好夢?
不待那人回答,車門被打開,隨即一人風度翩翩的走下馬車,向郭曼走近兩步恭手道:“下人不懂事冒犯了縣主,還請縣主見諒。”
“秦公子客氣了?!眮砣苏桥c郭曼有過兩面之緣的秦少游?!皼]想到請秦公子來這么早,讓您久等了,請。”郭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路。
“縣主府只有縣主一個人嗎?”秦少游跟著郭曼一路來到待客的外廳,卻一個人也沒有看見,不由得開口問道。
“暫時只有我一個,待會守門的王大爺回來。”
“奧,上次跟你一起的女子呢?”
“她不是縣主府的人,只是因故暫住縣主府而已,前兩天已經(jīng)回家去了。”
“縣主一個人不覺的寂寞嗎?”
“我喜歡清凈,人一多,就吵了?!闭f到這里,郭曼不愿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于是問道:“不知秦公子需要我做些什么?”
“縣主什么都不需要做,冒昧打擾已經(jīng)很過意不去了,這是一點小心意,不值得什么,希望縣主能喜歡?!?p> 話音剛落,一個隨從就把一直捧著的做工精美的盒子放在了郭曼旁邊的桌子上,打開,向郭曼的方向推了推,郭曼轉(zhuǎn)頭看去,居然是一盒珍珠,顆顆飽滿圓潤,在紅色的絨布上散發(fā)著微微的光芒。
“秦公子實在是太謙虛的,這太珍貴了,郭曼受之有愧?!?p> “還請縣主收下,這是自家產(chǎn)的東西,確實不值得什么?!?p> “你家是養(yǎng)河蚌的?”不經(jīng)大腦的話脫口而出,話音剛落郭曼就后悔了,怎么能這樣問?人家好歹是長公主的兒子,怎么說的人家好像漁民似的。
秦少游微微一笑,道:“雖不準,但亦不遠也。在下雖不是養(yǎng)河蚌的,但我祖上世代居于江蘇,家里有兩個小湖泊,做了點小生意,勉強糊口而已。”
江蘇?湖泊?自家產(chǎn)的珍珠?我去,他說的‘兩個小湖泊’不會是太湖和洪澤湖吧,這可是全國排名第三、第四的淡水湖,雖不是同一個時空,但郭曼在秦王的書房里看到過疆域圖,那可是和郭曼以前生活過的中國差不多的,不,幾乎是一樣的。這樣看來,人家不但是長公主的兒子,還是富二代呢。
郭曼尷尬一笑,道:“秦公子實在是太謙虛了。一時口快,還請秦公子見諒。”
“縣主客氣了,在下那樣說,確實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闭f著站起身,走到郭曼面前,把盒子又朝郭曼推了推,說道:“一點小心意,還望縣主笑納?!?p> “這……好吧,那我就厚顏收下了?!毕肓讼耄€是決定收下,像這樣的官二代加富二代,送出去的禮物不被接受,簡直就是看不起他甚至是打他的臉啊。還有一方面的原因,那就是不收他的禮,怕他在縣主府行事不自在,本來在有人居住的地方拜祭就與理不合,收了他的東西也可以減少他內(nèi)心的愧疚感。當然這是郭曼自己認為的,沒有任何的根據(jù)。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些珍珠真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