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曼聽完他的解釋,嘆了口氣,說道:“你說的對,你與孩子們都在這里呢,我能去哪里,我就像那風(fēng)箏一樣,即使再向往天空的自由與遼闊,可線在你們的手里攥著,也只能偶爾探頭出去瞧瞧,以解相思之苦?!闭f著噘著嘴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歐陽冥被郭曼哀怨的表情逗樂了,探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后揶揄道:“哎呀,我們家的小郭郭還真是可憐,被我們束縛住了手腳,不能和情人雙宿雙飛了?!?p> “是啊,是啊,我好可憐啊,你準(zhǔn)備怎么補償我?”
“我把我自己補償給你怎么樣?”
郭曼聽罷,皺眉,身子往后撤了一段距離,瞇著眼睛打量他,眼看顯不夠過癮,還伸手去摸他的五官,從額頭到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巴最后是下巴,還有胸肌和腹肌,全都仔細摸了一個遍,心里滿意的不得了,面上卻是一臉的嫌棄,嘆了口氣,裝作無奈的說道:“唉,湊合著用吧,反正沒得挑?!?p> 歐陽冥挑眉,湊近郭曼的耳邊曖昧的說道:“湊合著用?是為夫這段時間冷落娘子了嗎?”說著掰過郭曼的臉親吻了起來。兩人很長時間沒有這般親密過了,因此都很動情,親吻的也很投入,這就苦了等在門外的青容,自從郭曼被診出有孕后,就在太極殿里建造了一個小廚房,有兩個廚娘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守在那里,就是怕郭曼半夜三更的想吃什么東西,也因為這個小廚房,郭曼被太后責(zé)罵矯情,被一些大臣彈劾奢侈,濫用國家?guī)煦y,還是郭曼直接甩出了一張建造小廚房的清單以及兩個廚娘的月俸,還有日常采買的花費清單才堵住他們的嘴,因為與小廚房有關(guān)的所有花費都是郭曼自己出的錢,沒有用國庫的一文錢,至于太后那邊也好解決,直接讓過來傳話的太監(jiān)帶回去了一句話,我花我自己的錢,換關(guān)你什么事?小廚房建好后,剛投入使用,性質(zhì)就變了,由設(shè)想中的為郭曼一個人服務(wù),變成了為他們一家四口服務(wù),這完全在郭曼的意料之中,因為御膳房距離這里有點遠,再熱的飯菜送到這里也變成溫的了,更何況是冬天,郭曼怎么忍心讓她愛的人連口熱飯都吃不上呢?再說一家人在一起吃飯很正常。所以歐陽冥與兩個孩子的一日三餐外加甜點,還有偶爾的宵夜都是在這里用的,也因此,郭曼的花費斗增,為了表達自己對被迫上交股份的不滿,就以沒有收入為由向歐陽冥要生活費,歐陽冥也很痛快,每月都給的足足的,美其名曰養(yǎng)活老婆孩子是應(yīng)該的。因為小廚房離的近,而飯菜又是提前做好的緣故,所以青容很快就把飯菜提來了,可她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歐陽冥將郭曼拉到了自己的腿上,低頭輕聲說著什么,正在進退兩難之際,兩人更是親吻了起來,青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趕緊退到了一遍,一手緊緊的提著食盒,一手捂著“砰砰”跳動的心臟,腦海是浮現(xiàn)的盡是剛才看見的畫面。
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青容感覺自己的腿都站麻了,才聽到里面有聲音傳來,不知皇上低聲說了些什么,只聽郭曼嬌嗔的說道:“討厭,不跟你說了?!比缓笥终f:“青容怎么還不回來,我去看看。”然后就是腳步聲。青容嚇了一跳,趕緊深呼吸幾口,想讓狂跳不止的心跳趕緊停下來,可還沒有掩藏好情緒,郭曼就走了出來,正好跟要進門的青容碰了個正著,剛想問問她怎么需要這么長時間,就看見她臉頰緋紅,怔愣之下立馬明白剛才屋里發(fā)生的一切都被她看見了,清咳一下掩飾尷尬,說道:“快進去吧,皇上餓了?!?p> “是?!鼻嗳荽饝?yīng)一聲,低著頭趕緊進去了。
郭曼本來想陪歐陽冥用飯的,可青容還沒有把飯菜全拿出來,郭曼就聽到內(nèi)室傳來孩子“吭吭唧唧”的聲音,知道孩子肯定是餓了,就跟歐陽冥說了一聲趕緊進了內(nèi)室哄孩子,完全沒有看見青容異樣的表情,還有時不時抬眼偷瞄歐陽冥的幻想和嬌羞。
哄完孩子出來,歐陽冥已經(jīng)吃完了飯正拿著剛才的那本書在看,郭曼走過去問道:“你真的不問我?”
歐陽冥合上書,看著郭曼笑道:“剛才已經(jīng)說了,我尊重你的意見?!?p> 郭曼探究的看著他的眼眸,想看清他眼眸深處的真實想法,可他的眼眸一片平靜,郭曼什么也看不出來。氣餒的嘆了口氣,說道:“你這樣由主動變被動讓我很被動呀,我有點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告訴你,其實,如果你真的要問的話,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所以,我原本的打算是帶你進去看看,也許看過之后,你就會明白我為何不敢跟你說了?!?p> 歐陽冥的心思全都集中在了那句“帶你進去看看”,所以忽略了郭曼的煩惱,他問道:“我能進去嗎?”
郭曼搖頭,說道:“沒試過,不知道?!?p> “那你帶誰進去過?”
“平平和安安,他們小的時候我?guī)麄冞M去過,到自從他們滿了兩周歲能多少懂點事了,就再也沒有了,怕他們不小心說漏嘴惹來不必要的麻煩?!?p> 歐陽冥點頭,又問:“你怎么帶他們進去的?!?p> 郭曼皺眉,說道:“不知道是怎么個原理,簡單說來就是抱著他們靠意念進去的。要不,我們試一下?”
“你……決定了?”歐陽冥興奮期待之中有點遲疑。
郭曼撇嘴,無所謂的說道:“都說到這種地步了,還有什么好隱瞞的。不過……”郭曼有點遲疑。
“不過什么?”歐陽冥趕緊問道。
“我跟平平和安安畢竟是血脈至親,所以他們能夠進去說實話我是一點也不奇怪的,但你……所以,萬一進不去,你也不要失望才好?!?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