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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之快穿大神攻略

姐姐要黑化了怎么辦12兵不血刃,帝王盛怒

系統(tǒng)之快穿大神攻略 秦艽淡淡紫 4042 2018-09-24 00:01:00

    鳳君瑞說對了,這坑不僅要挖,還要挖得又大又深。姐姐黑化了又怎么樣?還不是照樣寵妹妹,等姐姐黑化值降下來,還有你清王說話的份?呵呵噠!哎喲喂,我的手這回真要腫成豬蹄了。

  清王看著云望雅的臉,雙眸閃過詭譎的暗光,把玩著手里的新茶杯,“哦?這擅離職守的罪云二小姐是帶受了,那這暴露主人的罪,不知云小姐可有想法?”

  云望雅不知清王對她的惡意到底何來,但是,想讓她白白受罪,可能嗎?嫣紅的嘴角勾起,朱唇輕起,字句薄涼:“干我何事?清王殿下那是您的暗衛(wèi)。”

  “看我這暗衛(wèi)對云二小姐可是比對我這主人還要忠心呢!這暗衛(wèi)不忠我可不敢留呢!”清王這話是對著聽一說的。

  聽一低垂的眼眸沒有任何情緒,他還是那個沒有情感只聽命令的暗衛(wèi),他回道:“聽一任憑主上處置!”

  聽了這話,云望雅問他:“如果清王要你的命呢?”

  清王雖然奇怪云望雅為什么這么問,但是他現(xiàn)在有大把的時間,樂得看戲,輕輕抿了一口新沖的龍井,味道甚好。

  聽一的眸子依然低垂,說的還是那句“任憑主上處置!”,不知是說給清王還是云望雅聽的。

  云望雅笑了,清王也笑了,清王似乎頗為滿意,說:“很好!”,云望雅看不出情緒,只聽她道:“是很好!”

  但是聽了云望雅的話聽一的心一抽,他食言了,他答應過她,無論是他的主人還是他自己都不能奪走他的命,因為命是她的。

  清王放下茶杯看著似乎沒什么情緒的聽一淡漠道:“聽一,即刻去刑堂自領二十鞭,此事就此接過!”

  “謝主上!”說罷,聽一身影一閃消失在了雅間。

  “似乎沒我什么事了,清王告辭!”云望雅沒興趣和他耗,況且她總覺得清王想弄死她,他把聽一支開了,她覺得人身安全非常沒有保障!女人的直覺總是出奇的準。

  清王讓人又取了一只茶杯,道:“龍井茶素以色翠、形美、香郁、味醇冠絕天下,今日云二小姐趕巧了,這龍井頭茶不妨一品?!鼻逋醯膽B(tài)度像是在對待一個尊貴的客人,卻總讓云望雅覺得違和。

  本想干脆拒絕的云望雅在聽得系統(tǒng)說鳳君瑞已經(jīng)帶著皇帝和丞相到了樓下時,得體一笑答應了,“那就卻之不恭了?!?p>  云望雅在清王對面緩緩落座,坦然地讓清王為她倒了一杯茶,執(zhí)起茶盞,嗅其香逸清,聞氣味淡遠,輕輕抿了一口道:“確實好茶。”

  清王狀似隨意一說:“愿聞其詳?!?p>  云望雅蹙眉,倒不是她說不出來,但是她總覺得清王在尋找她的破綻,她不明白她作為一個十歲的小毛丫頭,有什么能讓清王忌憚的。云望雅再次抿了一口茶,道:“湯色嫩綠明亮,滋味清爽或濃醇,香氣鮮嫩清高,現(xiàn)時西湖龍井產(chǎn)量并不高,能品到頭茶已是不易,能在此時品到頭茶倒是拖了清王殿下的福,如此說來,這茶自然是好在‘韻’上了?!?p>  清王挑眉,茶韻?茶運?如若不是……這小丫頭當真是一奇人啊,清王已經(jīng)在續(xù)杯了,茶香逸清,清王的聲音仿佛也帶上了茶的醇香,只是內(nèi)容不太入耳就是了,“茶有茶韻,人有人心,云二小姐你說是嗎?”

  云望雅挑眉,這是在敲打她?為了聽一,似乎不太至于把。聽著系統(tǒng)的提示,云望雅的聲音大了些許:“那是自然,茶有茶韻,人有人心,清王殿下,未及舞象便征戰(zhàn)沙場,守衛(wèi)大荊,如今戰(zhàn)功赫赫,眾民愛戴,于萬萬人之上看盛世繁華,想來這人心有了這茶運自然不在話下了?!?p>  “那是自然!”在這種場合他并沒有什么不敢應的,他當?shù)闷穑皇菃幔?p>  只是在看到云望雅明媚的笑容時,他莫名覺得有什么不妥,還未待他思索,耳邊便響起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德清,你雖戰(zhàn)功赫赫,澤于大荊,只是有些話也是不說為好,我信你,卻不能讓眾皆信不是嗎?”

  說著,雅間的門被推開,來人正是之前在萬禾樓用膳的皇帝一行人,皇帝說完便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清王和云望雅。

  清王看到來人,聽到來人的那一番話,也不失態(tài),依舊是那滿身風華的清王殿下,他恭敬地起身行了個半禮:“見過皇兄!德清謹遵教誨?!闭f罷便直起身站在了一旁。

  皇帝了解清王,他還不至于為一句口誤而疑心重重,清王是他的嫡親兄弟,他們關系很好,對于清王的半禮也是他所允許的,因此他并未對此有所不滿。

  云望雅感受著清王瞥向她的余光里閃過的一絲寒氣,感受著皇帝看向她的目光里的略微的不滿,也不在意,她利落地行了個跪拜大禮,高聲道:“云望靜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云望靜的聲音很大,甚至傳到了樓下,于是在樓道間和樓下反應過來的百姓們,紛紛朝著雅間的方向行了跪拜大禮,呼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接著一傳十,十傳百,從茶樓到街道,一聲聲地朝拜聲涌進小小的雅間。

  丞相、云望靜、鳳君瑞三人早在茶樓中的百姓跪拜時便跟著一道跪了下來,于是在這種情境下,反應慢半拍的清王殿下雖然后來也恭恭敬敬地行了跪拜大禮,但是他的“遲疑”卻映在百姓的眼里,皇帝不常出宮眾人不識,但是清王殿下這個戰(zhàn)神,眾人可是銘記于心啊。

  “卻不能讓眾人皆信”是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她謹遵圣諭,不是嗎?

  對于與云望雅的行為與其輕飄飄的一句話所帶來的影響,不止皇帝與清王震驚,丞相、云望靜、鳳君瑞、包括隱在暗處的明眼人,都震驚了!

  這一局,她兵不血刃,清王輸?shù)脧氐祝?p>  皇帝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很快他朗聲道:“眾人平身,朕今日只為體驗民生,且各自散了吧!”

  在浪潮一般的“謝皇上!”的感謝中,眾人慢慢散開,雅間的門又被合攏。

  此時的清王與眾人已經(jīng)起身,只有云望雅還俯身跪著,因為皇帝這次是真的怒了!

  皇帝坐到清王之前做過的地方,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壺茶,讓自己地氣緩緩?!芭椋 辈鑹睾莺莸刈苍诹俗烂嫔?,皇帝怒極卻反而笑了,“云望雅!你可真行,兵不血刃,?。俊?p>  云望雅垂眸,平靜道:“大荊開國時,圣祖皇帝首詔:或王侯將相,或權貴庶民,面見大荊帝王,皆應行跪拜大禮,以賀為昌,以敬為禮,以尊為貴,是以為大荊之主,萬民之主,萬萬人之君矣。”

  “那你可知朕曾特赦清王以半禮行之,敬其‘戰(zhàn)神’之功?”皇帝一字一句說的極慢,那森寒地語氣當真是讓人背脊發(fā)涼。

  “民女面見帝王,須行全禮?!毖韵轮馇逋跣惺裁炊Y與她有什么關系?

  “云望雅!”皇帝怒極,甩袖便將茶壺揮到了地上,茶壺碎了一地,因皇帝地盛怒一揮帶了些真氣,茶壺的碎片濺起,生生地劃開了云望雅的臉龐,暈出了血漬。

  云望雅仿若未覺,道:“民女在?!?p>  皇帝覺得幸虧今年他才三十出頭,他要是五十出頭,肯定要被這個臭丫頭氣到吐血,他還就奇怪了,他平時懟那些能言善道的大臣時嘴皮子挺利索的呀,怎么現(xiàn)在說不過一個十歲的黃毛丫頭?他深呼吸一口氣,道:“你可知你這樣,不僅是抹黑清王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那么簡單!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朝局動蕩,苦的是大荊的百姓啊!”

  “皇上,若沒有有心人,那定然是好的,若是有,您趁此機會連根拔起不是更好嗎?一旦動手,他在明您在暗,又有何懼?”無論她說的話有多令人驚懼,她自巋然不動,說著她抬起頭看向清王,問:“清王殿下您覺得我做錯了嗎?”清王殿下我只是回擊而已,您在茶杯上涂了什么東西您以為我不知道嗎?

  清王看著那張小臉上流下來的血滴,有些怔然,女孩子有多在意自己的臉,他是知道的,但是她卻渾然不在意,碎片劃開皮膚有多痛,他也知道,但是她仿若未覺,她在意的只是他認輸與否,她在意的只是他為什么針對她,清王剎時間有一絲愧疚:“是我的錯!”

  這句話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只是他對她卻也不見得有多少的善意,十歲幼齡,言語之間,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多智近妖,甚至傷害了那個人,他憑甚對她還要抱有善意?只是這次,他認輸!

  云望靜看到了妹妹臉上的傷口,心口微酸,便想上去查看,卻被丞相大人拉住了,丞相對著她微微搖頭,她嘴唇微動,卻沒有出聲,最后只能繼續(xù)裝作隱形人。

  皇帝看到云望雅抬起的臉頰上的那一片血色,瞬間什么火都消了,想要關心一下,卻又下不來面子,他正糾結,云望雅卻又一次捅了簍子。清王給了臺階,她不順坡而下,卻拾級而上,神色倨傲:“清王殿下?手下敗將爾?!闭f著不顧臉上的傷口,扯出一個大大的弧度,惡意滿滿的語氣就像是當初對原熙那樣:“不知清王殿下可捂熱了流云令?不知清王殿下想要如何退敵北塞,護北塞百姓周全?不知清王殿下兵法幾何,可想好了如何以少勝多?”

  云望靜每問出一問,清王的臉色就沉上一分,最后他沉聲發(fā)問:“是你救了聽一?”

  云望靜不在意清王的寒氣,挑了挑眉,沒有回答是與不是,只是嘲諷:“戰(zhàn)神?民以為戰(zhàn)神守護大荊,殊不知戰(zhàn)神一手挑起了戰(zhàn)端,倒是一將功成萬骨枯,若不戰(zhàn),何為戰(zhàn)神?”

  皇帝猛然站了起來,眸色黑的仿佛可以滴墨,聲音是怒極之后的陰沉:“夠了!相府二小姐,頑劣不堪,屢出大不敬之辭,即日起前往相國寺,修身養(yǎng)性,為國祈福。等你什么時候知道錯了,再回這紫荊城!”說罷,皇帝頭也不回地甩袖離去。

  云望雅向著皇帝離去的背影緩緩一拜,沒有任何委屈:“謹遵圣上口諭!”

  接著清王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云望雅,眼神劃過云望靜,也離開了。

  當了好久隱形人的丞相、云望雅和鳳君瑞,手忙腳亂地把云望雅扶起來,又是找大夫,又是上藥,見了她那張神色淡淡的臉,幾人竟然一句斥責之辭也說不出,最后都化為了一聲聲的嘆息。

  —分界限—

  后來,宮里有幾個小太監(jiān)八卦的時候,其中一個說:聽說昨天圣上在御書房發(fā)了好大一出火,碎了一屋子的珍貴瓷器,散了一地的奏折,皇上身邊的李公公愣是跪在殿外連一句都不敢勸。

  這時路過一個御書房當值的宮女,湊上去說:那可不,聽說皇上氣得都口不擇言了,說是誰把皇家的臉面放在地上踩,句句大不敬之辭,說什么清王做什么,朕做什么,哪里輪的到你來論斷?

  那一群小太監(jiān)震驚極了:當真?

  那宮女一臉篤定:我當時就在殿外,那還能有假?

  那幾個小太監(jiān)又問:那……那人后來如何了?

  這時宮女倒是露出了幾分不解出來:說到這個那便是奇怪了,當時李公公勸說:“若有人敢對皇上不敬,一刀砍了便是,皇上息怒,免傷了龍體!”結果李公公此話一出,皇上差點沒下令把李公公給砍了,嚇的李公公在殿外跪了整整兩個時辰。

  皇帝氣的不僅是云望雅的大不敬,更氣的是“流云令”之事是他吩咐清王去辦的,如今聽云望雅嘲諷清王,可不就是在嘲諷他這個皇帝,更氣的是,云望雅雖字字誅心,卻讓人無法反駁!他氣什么?他怎么知道他在氣什么?他氣就是了!不過,他想,若是那丫頭肯認錯求饒,他便饒了她。只是沒有若是,五年之后先低頭依然是他,但這也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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