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黑化了怎么辦18她被通緝,不允辭行
再說這邊圣水找到了,在回去的路上,清王意味不明地夸了一句云望雅:“你真厲害!”
云望雅沒有聽出敬佩,只聽出了調(diào)侃,氣得她一個晚上沒有理他。
處理完段家那兩慘貨,云望雅倒頭就睡,眼不見為凈。
第二天一大早,云望雅美滋滋地起床,卻沒想到打開門看到了直愣愣站在門口的聽一。
云望雅差點說漏嘴:“聽……呵呵!早上好?。 ?p> 聽一眉毛一挑:“你覺得主上認(rèn)不出來,我也認(rèn)不出來嗎?小雅?!?p> 云望雅摸摸鼻子,有點小尷尬:“那個你得幫我保守秘密啊,拜托了~”還萌噠噠地眨了眨眼睛。
聽一靠在院子的樹干上,雙臂抱在胸前,木楞的暗衛(wèi)硬是帶了些痞氣,聽一說:“那你也要告訴我你一個人來這里干什么?我記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相國寺吧?!?p> 一說相國寺,云望雅就更心虛了,“嗯……這個嘛,受人之托,保護(hù)清王殿下,至于是誰,你就別問了?!笔芟到y(tǒng)之托,呵!
聽一的表情更微妙了,低啞的嗓音帶著調(diào)侃:“你,受人之托?”
“你干嘛?看不起我?你家殿下要不是遇上了我,現(xiàn)在都可以去見閻王了,哼!我吃飯去了,債見!”
聽一看著負(fù)氣離去的小姑娘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又隱于暗處,既然不會對清王有害,不說就不說吧。
云望雅來到前廳,卻見清王和那段少將軍正在吃早飯,只是簡單的白粥和饅頭,這兩人吃飯的姿態(tài)卻像是在吃山珍海味般優(yōu)雅。云望雅直接忽略了清王,沖著還有些虛弱的段少將軍點點頭,就直接開動了。
正在啃包子的清王被云望雅的態(tài)度一噎,訕訕地想:這脾氣莫名有點熟悉??!
只是清王永遠(yuǎn)都不會覺得他面前的這個小姑娘是相府二小姐云望雅,畢竟在他心里,相府的二小姐那是個徹徹底底的負(fù)面人物,心思深沉,陰狠毒辣,睚眥必報那都是輕的。至于眼前這個,雖然脾氣難哄,但是古靈精怪,活潑可愛,好歹也算得上是心地善良,而且人家是他的救命恩人,那絕對是個好人。
清王放下碗筷,對云望雅道:“過兩天等段少將軍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再帶你出城?!?p> 云望雅咽下一口粥,道:“我都可以啊。對了,殿下,我們幾個下午要不要出去逛逛?昨天看著大漠的王城還是蠻有特色的?!?p> 這邊云望雅還在規(guī)劃著下午的行程,清王看著她的神色卻有點糾結(jié),半響道:“這兩天你還是不要出去了?!?p> “為什么?”云望雅的眼神相當(dāng)清澈無辜。
“額……你被通緝了?!鼻逋踉捯魟偮?,暗一就神來一筆,突然現(xiàn)身把他從墻上撕下來的通緝令塞進(jìn)了云望雅的手里。
云望雅看著那個通緝令上奇丑無比的人頭,氣得手都在發(fā)抖,聲音還隱隱在顫抖:“為什么畫的這么丑?還有為什么只通緝我一個人?明顯清王殿下的價值更大吧!”
清王一語中的:“我沒把人家的胳膊弄脫臼,也沒有拐走人家的蠱王?!?p> 云望雅看著從她袖口悠閑地爬出來的蟲寶寶沉默了,語氣凄慘:“它自己非要跟著我,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一邊還拿著筷子恨恨地戳著蠱王的腦袋。某人完全忽略了她把人家胳膊弄脫臼以及害人家腦門腫了個包的事實,這個大漠的皇帝可不是咱們那個大人有大量的皇帝大叔。
“這兩天你就安分呆著吧,有什么事可以和暗一或聽一說?!鼻逋醯恼Z氣淡淡,眼中帶著不可察覺的笑意。
云望雅郁悶地戳戳稀爛的粥,悶悶道:“知道了?!?p> 看著云望雅可憐兮兮的樣子,清王與段少將軍若若有所感,兩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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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還在睡夢中的云望雅,竟然被清王悄咪咪地連夜帶到了北塞庸城駐軍處。
一夜好夢的云望雅醒過來看見那灰突突的帳頂還以為自己又穿越了呢!瞬間一驚,蹭的從床上跳起來,從頭摸到腳后,終于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是那個小身板。
那這是在哪呀?
想著云望雅抬步向賬外走去,掀開厚重的門帳一看,她就愣住了。
錯落有致的軍帳,穿著銀灰色的盔甲的守衛(wèi)成行成列,個個精神抖擻,遠(yuǎn)處還有沙場練兵的聲音傳來。
這時一個小將從遠(yuǎn)處走來,鞠了一禮道:“雅小姐,您醒了,我是王爺?shù)母睂ⅲ惺裁词驴梢哉椅??!?p> “嗯,你們殿下呢?”
“王爺在演武場,您隨我來吧。”
“那走吧?!?p> 于是云望雅在眾士兵好奇又不敢問的眼神中一路跟著那小將到了演武場,感受著眾將士那好奇而不冒犯的眼神,云望雅默默地給清王的治軍嚴(yán)明點了個贊。
“一!二!三!四!”
在士兵的干練的喊聲中,云望雅嬌俏的喊聲尤為突兀:“清王殿下!”
“你們繼續(xù)!”說罷在眾人八卦的眼神中,清王闊步走到了云望雅的面前:“軍營的塌不比府里的床,可有什么不適?”
“得了,我還沒有那么嬌氣。我是過來和你辭行的。”云望雅可沒有興趣和清王一起行軍打仗,她要回去保養(yǎng)保養(yǎng),大漠風(fēng)沙太大,她都糙了。
“辭行?你一個小丫頭,一個人能去哪?而且現(xiàn)在兵荒馬亂,你一個人你太危險了?!鼻逋跸攵疾幌刖途芙^了,在北塞這種地方她一個人亂跑,他怎么放心?
云望雅撇撇嘴,據(jù)理力爭:“第一,我在沒有遇到你之前,我一個人非常安全,第二,是我救了你,所以事實證明,我的生存能力比你強(qiáng),第三,跟著你行軍打仗,我覺得我會死的更快!”
在不知不覺間,練兵的人都慢慢停了下來,整個演武場靜悄悄地,那些人敬佩的眼神全都刷地移向那個蒙著面紗的小姑娘。
說真的,敢這樣和清王殿下說話的人,他們還真沒見過,平時清王殿下一板臉連他們這些大老爺們都怕,這個小姑娘這的是勇氣可嘉??!
看著清王嚴(yán)肅的臉,云望雅也意識到人家是關(guān)心她,退了一步道:“那個,你不是有幾個暗衛(wèi)很厲害么,你先借我一個用用?等我到家了再讓他回來,行不行?”
清王上下嘴皮子一碰:“他們,沒空!”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今天還走定了,我看你還攔不攔的??!”云望雅絕對是你硬我更硬的那一類人,還別說,今天她真沒有無理取鬧。
看戲的眾將士心里想:他們王爺是不是對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想法???不然怎么死不放人家走呢?這小姑娘說的也挺有道理啊,派人護(hù)送不就完了。
云望雅話音落的剎時間,清王殿下笑了,雖然容顏俊朗,但是他的屬下們卻不禁瑟縮了一下,心里在替那小丫頭默默祈禱,只聽清王的語氣淡淡:“行啊,只要你有本事走出這個軍營。”
云望雅面紗下的笑容還未完全揚起,就又聽得清王厲聲道:“眾將士聽令!”
立馬周圍就跪了一片人,滿耳都是鎧甲摩擦的聲音:“在!”
“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即日起嚴(yán)禁任何人隨意出入軍營,私自放行者,按軍規(guī)論處!”
“屬下遵命!”
在眾將士的應(yīng)聲中,清王腦子一抽扛著云望雅就走了,今天清王也穿著堅硬的盔甲,硌得她生疼,當(dāng)下忍不住就叫起來了:“啊啊啊!痛死了,你快放我下來!”
那些一大清早看了他們頂頭上司一出好戲的將士們,心情頗為微妙地三三兩兩地站了起來,時不時還能聽見那小姑娘氣憤的罵聲,“鳳德清!你混蛋!啊啊?。∥乙偭?!我要回家!啊啊??!”
眾人:我去!連名帶姓的罵了!
罵聲中還夾雜著清王冷靜又欠揍的聲音:“小姑娘家家,別總是說臟話?!?p> “啊!鳳德清!你流氓,打哪呢?”
“安靜點?!?p> 腦補的眾人:“……”呵!清王你個大豬蹄子。
那兩人已遠(yuǎn)去,眾人卻還在震驚當(dāng)中,清王殿下,注意形象??!您老還要號令三軍的啊!
不多時演武場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一身青袍,面冠如玉,翩翩公子,與這軍營格格不入,只是他的身影一出現(xiàn),眾人就恭恭敬敬地行禮喊人:“司徒大人?!焙奥曨H為整齊,就像是演練過一般。
來人正是清王的隨行軍師,司徒鶴鳴,只聽他道:“喲!今天這是怎么了?”
立馬就有一個講話很溜的小兵,將剛剛的事添油加醋、活色生香地復(fù)述了一遍,在眾將士時不時的點頭中,司徒鶴鳴的眼神愈來愈亮,于是他丟下一句:“今天訓(xùn)練加一倍。”后,在眾人的怨聲載道中瀟灑離開。
于是演武場的“一!二!三!四!”口號聲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了一個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