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衣冠禽獸的模樣,真是丟我們涼州人的臉,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我就不叫阮婧姝?!?p> “你...”那馮爺話沒說完,已經(jīng)被阮婧姝一拳放倒在地,緊接著肚子上就傳來鉆心之痛。
“我最討厭你這種又肥又丑的人,出言不遜就算了,還敢動手指我!”阮婧姝說著,又把小腳從那男子肥碩的肚子上移開,轉(zhuǎn)而腳尖一個用力碾壓在男子手上。
瞬間,一道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聲音震耳欲聾,驚得在場的人渾身一個激靈,紛紛又驚又懼的看向逞兇的小姑娘。
慘絕人寰?。?p> 謝子懷也應(yīng)景的縮了縮脖子,往秦稷身邊湊近,發(fā)出靈魂的感嘆道,“爺,阮丫頭是真彪悍啊?!?p> 也不知道爺心中是不是有些后悔,招惹了這么個兇悍的小姑娘。
誰知秦稷只是淡淡瞥他一眼,然后慢悠悠的說道,“挺活潑的。”
活潑?!
謝子懷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又轉(zhuǎn)頭去看正朝別人臉上左右招呼的某姑娘。
心里有個奇異的想法一閃而過,爺這么多年都是獨身一人,圣上想了無數(shù)辦法,賜了無數(shù)女子,卻無一能成事。
敢情是沒對爺?shù)呐d趣??!
爺居然會喜歡潑辣的小娘子!簡直不敢相信!
他正兀自沉思著,那邊阮婧姝已經(jīng)揍完人神清氣爽的走過來邀功了,“稷哥哥,我厲不厲害?”
秦稷點頭。
又伸手摸了摸她高高昂起的小腦袋,問道“手疼嗎?”
“疼的”阮婧姝毫不猶豫的說道。
謝子懷:...
圍觀群眾:...
真是一個好意思問,一個好意思說啊。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低頭去看地上躺著的人,一個個還在慘叫連連呢...
偏偏兩人都仿佛充耳不聞般,還杵在一起說話。
老鴇最為頭疼,她不像圍觀眾人看熱鬧看得高興,這地上躺的可是她們花樓的???,又是官府的一個老爺。
今晚在她的地盤丟了這么大個臉,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可真是倒霉,怎么就攤上這么個事了。
阮婧姝幾人卻沒空關(guān)心她的心情,把人教訓(xùn)了一頓后,就打算乘車去酒樓用飯。
離開的時候,那馮老爺正顫抖著雙手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疼得嗷嗷直叫。
“真是可憐”阮婧姝面無表情的看向他,悠悠的感嘆了一句。
謝子懷重重的點點,是挺可憐的,且不說手指和肚子了,就是那張青青紫紫的臉,估計就是他釀娘來了也認不出人來。
阮婧姝呵呵冷笑一聲,又淡淡的看了謝子懷一眼,然后任由綠袖攙扶著上了馬車。
謝子懷:怎么覺得有點瘆得慌?
一行人去阮家開的福臨門酒樓用了晚飯,等回到王府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透了。
秦稷將阮婧姝送到南苑門口后回了書房,一會去就傳了管家過來說話。
“前年犬戎來犯,本王記得收繳了一批武器,放哪里了?”
管家冷不丁秦稷突然問起這事,還好他最近帶人清點了庫房,是以倒還真知道準(zhǔn)確的存放位置。
“你去將一條紅色的馬鞭找來”秦稷敲敲桌子,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