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的老人,對于武秋生的功夫,很是滿意。
看到他,老人就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朝氣蓬勃,真是讓人羨慕啊。
原本我以為,十幾年后,等我死去,世間將不再有抱丹。
卻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看到這么一個好苗子。
且讓我觀察一番,如果他的心性真的符合我的要求,不妨將抱丹之法,傳授于他。”
老人這般想著,一旁正在練武的武秋生,耳朵突然動了動,隨后動作一收,把樹枝扔了出去。
“咦,這小子的五感好生靈敏,我也是剛剛察覺不久,這小子居然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有人來了,當真是天賦異稟?!?p> 武秋生之所以停下手中的動作,并不是因為練完了,而是因為聽到幾百米外,有腳步聲傳來。
一旦來了外人,他勢必無法放開手腳,索性就丟掉手里的樹干不練了。
武秋生都能聽到動靜,老人的境界高于他,自然不可能聽不到。
看著遠去的武秋生,老人突然蹲下身子,撿起地上那根樹枝,閃電般刺出三下。
“唰~唰~唰~”一連三槍,樹干分別拍擊在周圍三棵大樹的樹干上。
“嗡!”大樹猛地震顫,大量落葉從高空落下。
待得第一枚落葉,落到距離頭頂三尺的位置,老頭子再次出手。
“嗖~”
樹枝在一瞬間化成了萬千殘影,一條條殘影劃過長空,老頭的頭頂完全被這些影子覆蓋。
僅僅片刻,所有落葉全部落地。
一共一百六十七片落葉,每一片落葉的正中央,都被老人刺出了一個小洞。
“老了,老了啊,那么多年,沒找到一個值得動手的人,我終究還是退步了。”老人搖了搖頭,對于這次出手,很不滿意。
“最近得好好練練,否則好不容易找到個有希望傳承衣缽的,卻鎮(zhèn)不住他,那非得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老人自嘲一笑,隨手將樹枝一扔。
只聽“嗖”的一聲,樹枝如同閃電般飛出,強大的貫穿力,貫穿了空氣,發(fā)出了呼呼的風嘯之聲。
“啪嗒!”樹枝落地,樹枝之上不但串著十幾片樹葉,還洞穿了樹上知了的身軀。
扔掉了樹枝,老人家背著雙手,看似悠閑的追上了武秋生。
他走后三分鐘,整個小樹林,被慢跑的,練氣功的,打太極的等各色各樣老人占領(lǐng)。
……
……
武秋生離開小樹林的時候,遠在地球另一頭的米國,神秘的黑人驗尸官,正在一個地下基地中,進行著演講。
這個地下基地,十分寬敞,科技感十足,有些類似于生化危機中的蜂巢。
黑人驗尸官的下首處,坐著幾十個聽眾。
這些聽眾非同一般,囊括了三十到五十歲,各行各業(yè)的社會精英。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scp基金會、紐約分部。
我的名字叫威廉·布魯沃斯。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我將為你們講述,我們這個星球上,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眾所周知,人類到如今已經(jīng)繁衍了近百萬年。
然而,有記載的歷史,卻不足五千年。
可以這么說,只有這最近的五千年,對我們來說,是有意義的。
那么剩余的百萬年時間呢?
除了這五千年外,我們的祖先都在干什么?
有人知道嗎?”
說到這里,黑人驗尸官頓了頓,看向了臺下的聽眾們。
臺下有些搖頭,有些則是在小聲嘀咕,瑪雅、亞特蘭蒂斯這些史前文明。
黑人驗尸官聽后,卻只是搖了搖頭。
“瑪雅、亞特蘭蒂斯確實存在,可他們存在的歷史,沒有想象中那么長,并不足以彌補百萬年的空缺。
事實上,我們的祖先,確實什么都沒做。
絕大多數(shù)時間,他們都躲在山洞中,圍坐在小小的篝火邊,畏懼那些不懂得的事物——那些關(guān)于太陽如何升起的解釋,那些人頭鳥身的怪物,那些有生命的石頭。
因為無法解釋,以及畏懼,我們的祖先,稱這些生物為“神”和“惡魔”,并向他們祈求寬恕和祈禱拯救。
百萬年的時間無比漫長。
在這漫長的歲月中,祖先眼里的神和惡魔,數(shù)量在不斷減少,而我們祖先的數(shù)量,卻在增加。
于是乎,讓他們恐懼的事物越來越少,我們的祖先,終于敢走出山洞,去探索這廣闊的世界。
通過不斷的研究、探索,我們開始更理智得看待這個世界。
然而,不能解釋的事物只是減少,而并沒有消失……
并且某些不能解釋的事物,正在危害著人類的安全。
下面,我們來看一則短篇。
這是幾個月前,我們scp基金會,拍攝到的幾起無法用科學解釋的巧合!”
說話間,黑人驗尸官,點開了身邊的投影儀。
頓時,一幕幕清晰的畫面,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畫面伊始,是一座跨江大橋——北部灣橋。
對于這座橋,眾人都十分熟悉。
因為6個月前,北部灣大橋的坍塌,造成了巨大的轟動,人員傷亡,不計其數(shù)。
報紙、雜質(zhì)、網(wǎng)絡(luò)媒體,爭相報道。
“我想,對于北部灣橋,大家應(yīng)該都不陌生吧?”
“當然!”這次的回答,倒是很整齊。
“既然大家都清楚那件事情,那我也不多說了。
反正今天的重點,并不是這座橋,而是幾個從大橋坍塌中,活下來的幸存者。
這幾個幸存者的名字,分別是薩姆·羅登、莫麗·海柏、丹尼斯·萊普曼、皮特·弗里金、坎迪斯·霍柏爾、奧利維亞、艾薩克、內(nèi)森·希爾斯。
災(zāi)難發(fā)生前,這八個人都乘坐在presage–paper公司的旅游巴士上,準備參加一次商務(wù)培訓。
因為某些原因,這些人提前下了巴士,所以并未喪身在那次事故中。
或許在座的修為,會認為這些人的運氣很好,但真的是這樣嗎?他們的運氣真的很好嗎?
接下來,我會為大家揭曉答案。
首先我們來看第一個幸存者——坎迪斯·霍柏爾。
北部灣大橋發(fā)生后的一周,她在一次體操訓練中,從高低杠上掉落,腰部向后折斷,死狀凄慘。
說著話,黑人驗尸官點下了播放按鈕,坎迪斯死亡時的畫面,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不少人驚呼連連,大叫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