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草草收場

　　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代價因人而異，身心、親友、時間空間......雖然只是提升能力，但佐天淚子還是做了心理準備，可雪花沒了三瓣，她卻沒有什么感覺，她微微歪頭，心想難不成真像小雪說的那樣無副作用、無殘留。

　　“奇怪~難道失敗了？”

　　話音剛落，四面而來的氣流將佐天淚子溫柔地包裹住，風息柔順絲滑，但她能感覺得到，若是自己需要，這些氣流會瞬間變?yōu)閺姶蟮娘L暴。

　　“這就是小雪提到過的風系親和...好舒服~”

　　佐天淚子是個樂天派，她不再想那些有的沒的，而是變著法兒地操控氣流，玩的不亦樂乎，好在她知道分寸沒有隨便提升威力，不然宿舍早就亂得不像話了，到時候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擁有風系親和并不代表意味著結(jié)束，要想自由掌控氣流，佐天淚子還需要不斷學習，小雪只是提供了幾個招式，而基礎嘛...當然是找玥成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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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位、走位、A一下、再走位、回首掏...玥成雪拿著木刀在狹窄的暗巷中閃轉(zhuǎn)騰挪，而一方通行像牛皮糖般粘著他。

　　二人的戰(zhàn)斗并沒有對御坂妹妹造成傷害，因為這是雙方唯一交集的點。玥成雪的目的是救人然后逃離，一方通行想要通過守著御坂妹妹逼迫玥成雪迎戰(zhàn)，出發(fā)點和預想結(jié)果雖然不同，但兩人的做法相同。

　　“挺能干的嘛！你這臭小鬼！”

　　“呼~再打下去...你就不怕實驗出現(xiàn)BUG嗎？”

　　“吵死了，讓你帶她逃走，產(chǎn)生的漏洞會更大吧?！?p>　　兩人戰(zhàn)斗的同時也不忘嘴上互懟，可其實雙方的心里都有些焦躁，玥成雪只能眼看著奄奄一息的御坂妹妹倒在血泊中得不到救治，一方通行則是想打倒玥成雪，奈何對方的能力花里胡哨，害得他無法盡快完善計算式。

　　玥成雪非常羨慕一方通行的‘矢量操作’，不說別的，就因為這個‘反射’他根本無法安心輸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的力量越強，受到的反擊力就越大。撇開遠程攻擊不說，光是近身碰撞就讓他難以長時間戰(zhàn)斗下去。

　　一方通行這邊也不好受，‘反射’在近身戰(zhàn)的時候還好說，但是對付那些遠程攻擊并不好使，那種情況下，與其說是反射，倒更像是散射。每次受到遠程攻擊，疼先不說，不能完全控制方向...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諷刺......

　　不遠處的暗巷中，木原數(shù)多雙手插兜，一副混子模樣似的盯著忙碌的部下。這兒是臨時的指揮中心，在玥成雪和一方通行戰(zhàn)斗地點的外圍，這樣的地方還有四個，每個地點的情況各不相同，觀測點設置在樓頂、大樓里面亦或是巷子中，觀測裝備不同，每個分支部隊的任務也不一樣。

　　木原數(shù)多看了看表，估計時間差不多了，他吩咐所有地點的部下回收觀測裝備，然后撥通手機說了幾句。走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兩人戰(zhàn)斗的方向，冷笑了一聲，便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黑夜中......

　　玥成雪拄著木刀，單膝跪在地上，急促的呼吸、痛苦的神情...他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再打下去必敗無疑，更何況御坂妹妹還需要他的幫助。

　　快結(jié)束了，一方通行長呼一口氣，除了有點疼他的身上并無傷痕，揉了揉自己的水蛇腰，狹窄的巷道適合近身戰(zhàn)，可因為玥成雪那詭異的能力靈活的身法，他花了不少時間才將其完全壓制。

　　其實，一方通行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只是不愿把與試驗無關的普通人卷入這場戰(zhàn)斗，否則以他的實力，地形什么的都不叫事，他分分鐘就能把玥成雪按在地上摩擦。

　　“為何還不扔掉刀？見識到如此懸殊的實力，你還在為那個克隆人而想要打敗我嗎？”

　　明知不敵自己，卻依舊亮出刀劍，一方通行不明白玥成雪為什么會為一個克隆人做到這種地步，要知道那只是個克隆人，不被法律承認，遭受社會上的歧視，而且...她們被創(chuàng)造的目的就是成為他的墊腳石。

　　“實力的差距，這算什么？如果你比我更強的話，你認為我就會放棄了嗎？”

　　玥成雪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左手抬起，刀尖指著一方通行，喘了幾口氣，繼續(xù)說道。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很強，事到如今你的強勁實力，再見識多少我也不會改變，我要打倒你，一方通行！”

　　這時，警笛聲從不遠處傳來，一方通行回過頭，然后嘖了下舌，玥成雪則是心中一喜，同時不動聲色地拿出一把灰白相間的短刀。

　　“哦~本來想多玩一會兒的，不過沒時間了?！?p>　　一方通行回過頭，便看見玥成雪右手拿把短刀指著自己。雖然他無法完全反射玥成雪的能力，但那些都未脫離物理攻擊的范疇，因此，他曾無傷擋下玥成雪的閃光秘劍，所以一方通行不覺得這把短刀能把他怎樣。

　　“哈？玩具刀嗎？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唉～你也不想見到警備員吧？”

　　“本大爺只需幾秒鐘就能解決你?！?p>　　玥成雪再次嘆了口氣，隨后輕聲說道：“射殺他，神槍?！?p>　　——

　　一道白光穿破夜空，恰巧看到這一幕的路人，都以為這肯定又是什么都市傳說，但黃泉川愛穗明白心里很清楚，那道光是從某個匿名報案者提供的地點發(fā)出。本來值班的同事以為那通電話是惡作劇，卻沒想到上面打來電話，最后自己被叫到了這里。

　　黃泉川愛穗率領部下加快步伐，可最終還是慢了一步。現(xiàn)場一片狼藉，不過，除了地上那灘觸目驚心的血，警備員們并沒在其他地方發(fā)現(xiàn)血跡。

　　“隊長，這些是從現(xiàn)場找到的東西?！?p>　　黃泉川愛穗把所有透明袋子挨個看了一遍，當看到一塊黑色的破布時，她心里一驚。她不動聲色地把黑布和其它不重要的東西歸到一起，然后對鐵裝綴里下令。

　　“鐵裝，你去把這些沒用的銷毀?！?p>　　“是！”

　　（真是的，你就不能依靠下別人嗎？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