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的,我要了。”一個班長說。
“那個黑的我要了?!绷硪粋€班長說。
“我要那個胖的,”班長說。
“我要那個……”
就這樣,左月一行人稀里糊涂的被分到了線上。昏暗的生產(chǎn)線真是壓抑,雖然外面的陽光很猛,但是感覺這里就是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傆腥苏f流水線流走了青春,靜電環(huán)鎖住了靈魂。不過沒關(guān)系,這里只有生產(chǎn)線,沒有靜電環(huán)。
“目分,你過來一下,這個是新人,你來帶一下?!卑嚅L拍了拍左月的肩膀。好像是在拍一頭即將放血的豬,對著屠戶說:嘿,兄弟,四百斤,保質(zhì)保量,白白胖胖!
“……⊙﹏⊙@qq.com*o>_<o”目分說了一大堆。
左月一臉懵,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目分看著蒙圈的左月,猛的一拍腦門,換上了標準的普通話“小伙,哪來的???”
“噢噢,我來自吉林長春?!弊笤氯跞醯恼f,初來乍到,先慫為敬。
“哎呦東北的帥小伙啊,東北人我喜歡的很,豪爽,痛快!”目分哈哈大笑“從今天開始就是我?guī)е?,我就是你師父啦?來,叫聲師父讓我爽一爽!?p> 看著目分那張臉,左月真想上去給他一個大脖溜子,兔崽子,在學校除了木哥誰敢和他這么說話。
“師父!”左月立正,滿臉堆笑,諂媚的表情就差給目分鞠躬了。
“可以!”目分比了個大拇指“以后我罩著你!”
“哎呦,這不目分嘛,后面那是誰???”一個人說。
“我保鏢?!蹦糠中ξ恼f。
“保鏢?”那人上下打量著左月“哎呀我去,小伙子你咋不揍他呢。捋他!”
“大哥東北人?”左月試探的問。
“黑龍江哈爾濱!”大哥站起身威風凜凜的說。左月會心一笑,仔細打量才發(fā)現(xiàn)大哥果然有著黑龍江獨有霸氣,身高馬大,將近一米九,虎背熊腰,感覺能和一條餓狼搏斗。
“你哪來的???”大哥豪氣干云的說。
“吉林長春。”左月笑笑。
“長春是個好地方啊,我知道那里有個地方叫凈月潭,那地方真是爽啊,一進去,那家伙真是心曠神怡。不過就是林子有點大,再加上我路癡,差點沒走出來?!贝蟾缯f到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你當時咋不死里邊呢!”班長笑嘻嘻的說。
“因為我想遇見你啊?!贝蟾鐠伭藗€媚眼。
“滾滾滾!”班長急忙后退“死變態(tài)?!?p> 生產(chǎn)線噪音很大,有叮叮當當?shù)那脫袈?,也有氣管的嘶嘶聲,真的是不怎么悅耳,還有一種令人討厭的氣味,真是讓人不爽。
“左月?!”清脆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悅耳的感覺傳遍全身,一陣舒爽。
“你怎么在這?”木子露疑惑的走過來“你是這條線的?”
“應(yīng)該是吧?!弊笤?lián)现^,眼光看向畏畏縮縮的班長。
“哎呦,這不是三班長嘛,你的罰款什么時候交?!蹦咀勇端查g冷若冰霜。
“這個,你問他!”班長拍了拍左月,直接翻越生產(chǎn)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