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攔我!”廣月晃晃悠悠的說“我他*沒喝多?!?p> “老弟你給我稍一稍,你沒喝多誰信啊?!崩现悬c根煙“你要是沒喝多你說你還能喝多少?”
“兩瓶?!”廣月伸出倆手指。
“那應(yīng)該是真沒喝多。”文止說“這不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嘛?來來來再開兩瓶啤酒!”
“白的!”廣月又說。
“來來來,別開了?!崩现衅鹕怼皝韨€人跟我把他架下去。這他*絕對是喝多了?!?p> “一土,你喝多了沒,你小子都喝了半斤白的了,咋越來越精神呢?!崩蠋熂t著臉看著一土,老師拍拍自己的臉“這酒有點上頭啊。”
一土沖著老師嘿嘿笑,自己呼通一下子就倒在了沙發(fā)里。至于左月早就在第4瓶啤酒的時候酒喝多了,趴在沙發(fā)上起不來了。
以上的這些,就是左月最后的記憶了。等他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黃昏了。一把沒有開刃的唐刀放在炕頭的刀架上,左月意識到自己到家了。
“哎呦,小伙醒了?”老爸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還沒,”左月懶洋洋的說“你咋知道我醒了?”
“那不是門口有個鏡子嘛?”老爸說。
左月抬頭一看,一面小鏡子擺在電視機下面,正好沖著他的炕頭。
“得了得了,你是不是又要訓(xùn)我了?!弊笤掳涯X袋插進(jìn)被子里,做好了挨罵的準(zhǔn)備。
“沒那個臉,你老爹我也經(jīng)常這樣?!崩习治嬷槪瑥溺R子里看見,他倒了一杯醇香濃厚的茶。
“不過我還是要訓(xùn)你。”老爸抿了一口茶水。
“我就知道,”左月小聲嘀咕。
“你咋才喝四瓶就倒了,你他*是我兒子嗎,酒量這么差勁!”老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啥玩意?”左月猛然抬起頭“我說老爹,你是我親爹嗎?人家都是坑爹你這是坑兒子啊,四瓶就不少了,你還想怎樣啊?”
“起碼前面加個一,咋的也得十四瓶啊?!崩习粥哉Z“你老爹我還能喝十六瓶呢,你得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啊。”
左月徹底瘋了,使勁的揉揉腦袋心里想: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哪有自己老爹喝酒灌自己兒子的啊。
左月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有點崩塌,起身翻窗戶就走了。左月家里是平房,用爺爺?shù)脑拋碚f這房子是二樓底座子,可以抗八級地震,不過每次左月看到有裂縫的墻體都忍不住發(fā)毛,這你確定能扛過八級地震?不過不知道能不能抗住地震,倒是讓左月養(yǎng)成了從不走門的習(xí)慣,當(dāng)然,前提得是不是冬天。因為冬天要把窗戶封死,否則太他*冷了!
記得有位哲人說話,生活就是我拔下耳機后的喧囂。本以為回到鄉(xiāng)下,耳根子能平靜下,可是喧囂無處不在。吵鬧聲總是從四面八方傳來,分別是一土的家和廣月的家。
一土的老爹正扶著一土在那吐,廣月的老媽正指著鼾聲如雷的廣月在那罵。左月不禁感嘆,這才是正常的爹媽好不?
“呱呱?!毙∶资謾C特有的短信鈴聲響起:中國移動提醒您,您有14個電話未接,來電人:木子露。
左月一下子就傻在原地,心里的一馬平川奔騰著無數(shù)的羊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