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璽閑閑地打了個哈欠,在眾人矚目下,走進(jìn)了課室。
一走進(jìn)去,弟弟宮赫已經(jīng)一頭大汗,著急地跑過來。
“哥,一整個中午你都跑哪里去了?我著急著找你呢。班主任不是約了你下午2點(diǎn)半見家長嗎?白女士還在新加坡,你壓根兒就沒通知她,今天誰幫你開家長會???安家的人也不可能來。那你這件事可以怎樣解決?”
宮璽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單手休閑插著褲袋,右手帥氣搭在弟弟肩膀。
“弟,別急。我的事情,自己會處理好,你甭管?!?p> “我怎么能不急,考試零分,現(xiàn)在又被說和別人拍拖墮胎。這都是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p> 宮赫表情憋屈,一下拉住宮璽的手,小聲在她耳邊說。
“姐,走!要不我現(xiàn)在和你去跟班主任說清楚情況?只要將你的身份說明白,網(wǎng)上的傳言就不攻自破了,你哪里有讓人家懷孕的能耐啊?!?p> 宮璽漆黑的眸子閃動著殺氣,一瞪宮赫,已經(jīng)逼得后者趕緊閉上嘴。
“說過多少次了,剛才你口中那事,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哥的事,你甭管。安心坐下,閉嘴!上課!”
宮赫最怕姐姐這種神色,馬上噤嘴,坐了下來。
打發(fā)了弟弟,宮璽才目光掃視了一圈,尋找著許諾的蹤影。
許諾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她扎著馬尾,身穿白藍(lán)校服,用手托著下巴,目光淡靜地看著窗外,金色陽光投射下來,照耀得她輪廓那么精致,一舉手一投足都透著清靈安靜的美,讓人過目不忘。
宮璽挑挑眉,狐貍眸沾染了些許邪氣,悄悄向許諾走了過去。
少年低頭俯視,親昵地伸手用中指在許諾額頭彈了一下。
雖然宮璽還戴著口罩,但那一氣呵成的帥氣動作已經(jīng)秒殺了不少在場的女同學(xué)。
“妹子,在發(fā)什么呆呢?家長請來了沒有?”
“誒呀!”
許諾揉了揉自己被彈得疼痛的額頭,這才發(fā)現(xiàn)宮璽優(yōu)雅帥氣地站在了自己旁邊。
她瞪少年一眼,“明知道我在發(fā)呆,你還騷擾我干嘛?還有,你不知道嗎,我再過三個月就十八歲了,足足比你大了大半年。別叫我妹子!”
“……”
這明擺的嫌棄,讓宮璽心靈受到傷害。
她還真不知道許諾原來比自己大這么多,氣勢被對方壓制了。
宮璽也不搗亂,順著許諾的話說,“我也就是關(guān)心你,你別不識好歹??斓綆Ъ议L去校務(wù)處的時間了。你的家長呢?究竟來不來?”
宮璽本來對這次家長會就沒什么所謂,卻是真替許諾在擔(dān)心,這個“妹子”背上扛著的“罪名”可比宮璽大得多。
“家長?”
許諾美眸浮現(xiàn)一層黯淡的惆悵,整個人散發(fā)著低氣壓,連說話也沒有底氣。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來?;蛘摺娴牟换貋?,但我還是不死心的抱著希望。”
“……”
宮璽很是無語。
許諾口中的“他”,究竟是誰,許諾放棄了所有自救的辦法,只等“他”來,這個“他”究竟有什么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