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莉正遇到麗兒的那天晚上,她正處于震驚之中的時候,葉風(fēng)此時已經(jīng)滿是煎熬地看著這兩個人不緊不慢的對弈。
他時不時地看著手腕,這是沒穿越之前看手表的習(xí)慣,他進(jìn)來已經(jīng)快半個時辰了,可是這兩個人還在下棋,而且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留給他得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他想著,你們能不能趕緊下完這盤兒童棋(沒錯,在他眼中就是兒童棋),好給我個考驗,讓我出了這耄耋居行不行?
就在他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那執(zhí)黑棋的徐老頭終于拿起了他的那枚黑車棋子。
“將軍!”黑棋老頭把手中的棋子橫到紅棋的帥面前,此時紅棋已經(jīng)沒棋了。
那執(zhí)紅棋的老者臉色大窘,顯得很是生氣又煩躁,他雙手一掀,把棋桌給掀翻,棋盤上的棋子都摔的七零八落,生氣地說道:“不玩了,不玩了!你們都看我笑話!”
“哈哈哈……袁老頭,你這棋品太差了,輸了就輸了,還掀桌子!”
“對呀,一點風(fēng)度都沒有?!迸赃叺囊蝗豪项^都笑嘻嘻地,然后打趣著說道。
“我要什么風(fēng)度?”他臉漲得通紅的說道,隨后目光瞄向葉風(fēng),氣哄哄地說:“都怪你!害老夫輸棋!”
葉風(fēng)一愣,您這是不是有點為老不尊了,您這鍋甩得也太沒技術(shù)含量了吧?
“這與晚輩又何干系?”葉風(fēng)雙手一擺,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
“咦?你是誰?”這時,這個袁姓老者從輸棋的情緒中緩了過來,問道。
“晚輩葉風(fēng),并非有意打擾各位前輩,只是為三生鎖的鑰匙到了耄耋居。被云霧催元陣所困,還請前輩給晚輩一條明路?!彼Y貌地回答道。
“小伙子,剛才我馬七退六這一步棋的時候,所有人都認(rèn)為這一步棋是是我輸棋的關(guān)鍵,我自己也認(rèn)為這是一招昏棋,不過落子無悔,老夫也無能為力。不過,我記得你好像有不同的見解??!”
葉風(fēng)點了點頭,這確實沒什么好隱瞞的,說道:“確實還有救,就算贏不了黑棋,也至少可以平局。”
“大言不慚!”
“毛都沒長齊,瞎說。”
“這牛都吹到天上去了,徐老頭是這么好贏的嗎?”
圍觀的一眾老頭都露出譏諷的笑容,似乎覺得他這是信口胡謅的。
“要不你來?”袁姓老者嘗試著問道,隨后又對著先前執(zhí)黑棋的老者說道:“徐老頭,還是馬七退六那一步,讓這小伙子陪你下一下?”
“老……老夫從,從沒見,見,見過如此不,不,不,不知天高地,地,地厚的人,老夫,夫還,還怕這毛,毛頭小孩不成!”
重新擺好棋,恢復(fù)到原先殘局的模樣,葉風(fēng)的馬被紅棋吃了,他不緊不慢地下了仕吃了車。
黑棋又如先前那般把他的黑馬給調(diào)過來,想行一招馬擒單仕,一旦自己的仕被馬吃了,那么游戲就結(jié)束了。
袁姓老者就是因為沒有注意這個仕,只想著依靠自己的車炮將死黑棋,所以中門大開,后面毫無還手之力。
他把自己的紅炮調(diào)了回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這是采取了守勢,都嗤之以鼻,還以為這小家伙能有什么不同的見解呢,原來這么快就開始著手防御,都搖了搖頭。
直到幾步棋后,黑馬被躲在帥后面的紅炮給轟了之后,徐老頭連忙想要拿回他的黑馬,嘴里囔囔著“走錯了,走錯了”。
葉風(fēng)攔住了他得手,嘴里說著:“誒,徐老前輩,落子無悔?!?p> 徐老頭露出懊悔的神情,而袁老頭嘖嘖稱贊道:“沒想到這一步退回炮看似防守,卻暗中埋下殺招,這黑馬沒了,徐老頭就沒有了贏的機(jī)會了,雖然他雙士雙象還在,但紅棋還有一馬一炮,說不定還真有希望贏?!?p> 最終葉風(fēng)沒有使出他那個殺招,雖然小套路吃了個馬,很有機(jī)會贏。但他還是決定握手言和,鬼知道等會的考驗這個徐老頭會不會懷恨在心,給自己小鞋子穿。
袁老頭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說道:“你跟我來?!?p> 葉風(fēng)心道:來了。果然,考驗來了,看來是這個袁老頭給自己考驗??!
他跟著袁老頭走到院子后面,那里是一座菜園子,里面栽種著一些蔬菜,還有一顆參天大樹,整個菜園子都籠罩在這顆樹下。
葉風(fēng)心道:“果然這耄耋居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先是有一個暗道通往水月山莊,隨后這兒又一座小莊園跟世外桃源一般。”
“待會你會見到耄耋居的玄靈居士,待會她如果要你幫忙辦一件事,你必須拒絕。”
“?。窟@個玄靈老居士就是考驗我的人嗎?”葉風(fēng)好奇地問道。
“當(dāng)然啦,這耄耋居就是她創(chuàng)立的,她不考驗?zāi)阏l考驗?zāi)???p> “那……我如果拒絕了,她老人家會不會不高興?。俊比~風(fēng)擔(dān)憂地問道。
“不會,你照我說的做就行了?!?p> 袁老頭走到那顆大樹下,他停了下來,朝著樹上大喊了一聲:“居士!”
不多時,一個白影至樹下落了下來,穩(wěn)穩(wěn)地落到了兩人面前。
她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衫,有著一頭及腰的白發(fā),她臉上的肌膚卻潔白如玉,要不是古代沒有染色這玩意,他都懷疑是一個妙齡少女染了白發(fā)。
“居士?!痹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葉風(fēng)也行了個禮,他實在不相信這就是袁老頭所說的玄靈老居士?
除了這一頭白發(fā),哪里顯得老了?
玄靈居士輕輕點了點頭,望著袁老頭,說道:“小袁,他是誰?”
小袁?葉風(fēng)心里一堵。
袁老頭回答道:“拿了三生鎖鑰匙,來尋出路的?!?p> 玄靈居士又點了點頭,和氣地朝著葉風(fēng)問道:“如果你出去了,幫我辦一件事可以嗎?”
……
這么直接的嗎?之前袁老頭說如果她要求辦一件事自己得拒絕,這話我該怎么接啊?
他看了看袁老頭,后者微微點了點頭。
“晚輩才疏學(xué)淺,不知道前輩有何吩咐?”他還是沒有直接拒絕,大不了自己聽完她的事再委婉地拒絕唄。
袁老頭卻顯得十分惱怒,責(zé)備的眼神望著他,葉風(fēng)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這件事啊,從一百年以前說起……”玄靈居士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