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娘想吃,那就買幾個(gè)。”趙括道,然后看向一旁的喬瑾瑜。
“你呢?可有什么想吃的?讓管家一并買回去。”
喬瑾瑜愣愣地眨眨眼,心底的驚訝大抵跟發(fā)生了五級(jí)地震差不多。
趙括竟然會(huì)主動(dòng)問她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心頭歡喜得想要跳起來,喬瑾瑜卻不得不將那份欣喜壓制掩藏,以免讓趙括給瞧出來。
她倒不是怕被趙括看出她心中高興,而是怕自己太過得意忘形,一不小心笑得太過夸張,在趙括面前出丑。
革命才見曙光,她可不想一夕之間回到解放前,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化為泡影。
“我沒什么特別想吃的?!眴惕u搖頭,“不若多買兩個(gè)甜瓜,甜瓜我也愛吃?!?p> “那好,趙伯,多買幾個(gè)甜瓜?!壁w括對車外的趙管家吩咐。
“好嘞!將軍稍等!”趙管家應(yīng)得無比開心,歡歡喜喜地跳下馬車去買甜瓜了。
都知道問人有沒有想吃的了,這可是個(gè)好開頭啊,不枉費(fèi)他苦口婆心說了那么久。
買了甜瓜,一行人回到趙府,喬瑾瑜徑直去了廚房做晚飯。
趙括將趙管家叫到自己的書房,神色鄭重地吩咐:“趙伯,你想辦法打聽一下,春秋酒樓的人都是什么來歷,這家酒樓的老板是否換過?!?p> 趙管家心中咯噔了一下。
“怎么?將軍可是懷疑那些人有什么不妥?要不要告訴瑾瑜姑娘,讓她不要與他們來往?”
“暫時(shí)不用告訴她任何事?!壁w括目光深沉,“你先暗中打探,看這些人是否有可疑之處?!?p> “是,老奴明白了?!?p> 得了命令,趙管家開始每日早出晚歸,悄悄打探溫庭鈞等人的底細(xì)。
但幾日下來,并沒有打探到任何有實(shí)質(zhì)價(jià)值的東西。
信陽城中的人,就是與春秋酒樓相鄰的那幾家酒樓,也不清楚這家酒樓的掌柜到底是什么來歷。
只知道這些人是從外地來的,大約五年前從本地一商戶手里買下樓面,開了酒樓。
然后正如溫庭鈞所言,先前經(jīng)營酒樓的人確實(shí)是一對年輕夫婦,如今那夫婦二人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干什么去了。
趙管家在外面打探消息時(shí),喬瑾瑜在忙著繼續(xù)撩撥趙括,趙括則是在琢磨該如何袒露心聲。
表明心意可是個(gè)技術(shù)活,而他除了帶兵打仗厲害以外,別的可以說是一竅不通,這事兒可是讓他狠狠地頭疼了一把。
這日,用過午膳以后,不用去酒樓教張達(dá)他們做菜,正巧趙括也在府里閑著,喬瑾瑜做了些爽口的小點(diǎn)心,又泡了壺茶,就來到趙括的書房。
“將軍?!彼啻嗟睾傲艘宦?,笑容甜甜地來到案桌前,將托盤里的點(diǎn)心和茶一一拿出,在桌上擺開。
“將軍,這些是我剛做的點(diǎn)心,你嘗嘗看味道如何。還有,這是我泡的桂花茶,你嘗完點(diǎn)心后可以簌簌口?!?p> 趙括看了看桌上的兩盤點(diǎn)心,一盤形如梅花小巧精致,一盤狀似元寶色澤誘人,看著很勾人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