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金之怒!”大刀哥吼著,全身的合金裝甲開始溢出猩紅色的光,看著有些猙獰,這是他最后的底牌了。
燃耗合金裝甲的耐久度,獲得高額的生命值和護盾加成,攻擊力上升100點持續(xù)兩分鐘。
在合金之怒的防御加成之下,槍械師的子彈打在大刀哥的身上就真的如同撓癢癢一樣。
“-50”
“-50”
而大刀哥一刀劈出,直接把這個槍械師的身子劈斷了“-1002”致命重擊。囂張無比的槍械師瞬間變?yōu)榘坠?,回到了母艦的中央大廳思考他的人生去了。
緊接著又是他們難以抗住的連招,一劍又一劍,那怕這隊伍里有和他有一樣的芯片戰(zhàn)士,但這劍是四元合金的,切二元合金就像切西瓜一樣容易。
就算是高敏的基因戰(zhàn)士,也躲不過大刀哥這灼熱無比的劍氣攻擊,眼前這個金光閃閃的芯片戰(zhàn)士,向他們展露出了他們從未見識過的芯片戰(zhàn)士的一面。
這才是戰(zhàn)神的姿態(tài),無法匹敵的姿態(tài)。
而這個合金之怒其實是大刀哥自創(chuàng)的一個大招技能,是其他的合金戰(zhàn)士都沒法擁有的。但也是要有錢人才能使用的起的,畢竟一套合金就是大幾百塊錢,這么一燒,就是伍平一個星期的生活費了。
大刀哥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他把這六個人都送回了城,徹底完成了1v6的壯舉,但他也因為合金的燃燒,耐力值飛速下降著,而合金之怒的持續(xù)時間卻還剩下最后的五十秒。
如果合金之怒結(jié)束了,那他耐力值估計也耗完,只有死路一條。于是他朝周游廁所那個方向喊道:“普達的人,想單挑的一個一個來!”此話是囂張無比,瞬間激起了普達眾人的好戰(zhàn)之火。
在草叢里偷看幾眼的伍平等人都不禁有些崇拜之意,這才是真正的戰(zhàn)士該有的樣子,就算是死,也一定是要戰(zhàn)死。
周游廁所這么可能任由大刀哥如此囂張呢,旁邊的基因戰(zhàn)士想去會一會大刀哥,但被他阻止了,他背著法馬斯向著大刀哥走去,這個芯片戰(zhàn)士的實力很強,憑自己陣營里的人和他單挑無異于找死。
于是他自己親自跑了過去,正好嫌找不到對手,大刀哥剛才的實力引起了他與其一戰(zhàn)的興趣。而大刀哥此時已經(jīng)視死如歸,直接提著劍往周游廁所的方向走去。
他的技能已經(jīng)全部用完了,最快的一個技能冷卻時長也在二十多秒。
此時在草叢里穿梭的伍平五人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窩不得了的東西,那是一窩小鱷魚,然后還有一窩沒有孵化完成的鱷魚蛋。
“難不成這是那頭boss的蛋?”伍平不禁想到。
“也許是因為她剛剛排完卵才會變得那么虛弱呢?”風(fēng)妹說道。她這么說并無道理,因為這一窩蛋似乎還是熱乎的。
“沒準可以偷一個回去養(yǎng)著?!币卤揪筒皇鞘裁凑?jīng)人,此時的想法很單純,要是把蛋帶回去孵化,要是孵出來了自己豈不是就有一只寵物了。
要是坐著一條大鱷魚走在街上,那想想就是一件很威風(fēng)的事情。
“不行的,鱷魚蛋只有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下才能孵化出來。我們還是不要破壞他們了?!蔽槠讲⒉淮蛩惆阉鼈冋紴樗接校吹故撬伎计饋頌槭裁床邉澱咭O(shè)置一窩鱷魚蛋在這里。
“也許這窩鱷魚蛋有什么非凡之處呢?不然為什么策劃會把它們設(shè)計出來?!蔽槠嚼^續(xù)說道。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坦克騎手突然開口:“如果有這窩蛋存在的話,如果這窩蛋和這些小鱷魚都是是這條boss的孩子的話,那就一定有另一條公鱷魚存在……”
他這么一說,眾人不禁細思極恐,也就是說,此時普達公司攻擊的這條鱷魚,根本就不是什么boss,而是boss的老婆。
細想起視頻里的那條鱷魚,似乎也根本不是這母鱷魚的樣子,這就更加篤定了幾人的想法。要是把人家老婆打死,那公鱷魚出現(xiàn)會發(fā)生什么?怕不是一登場就直接進入狂暴狀態(tài)開始大殺特殺。
在母鱷魚那邊,普達公司的人已經(jīng)把它的血條耗到了30%一下了,此時的她也陷入了狂暴狀態(tài)里,發(fā)動了她的第一個技能。
她開始匍匐在地面,不做任何掙扎,眾人都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因為鱷魚是沒有聲帶的,所以這種聲音應(yīng)該是她的喘息聲。
接著,整個黑水湖開始冒出黑色氣泡。那底下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要冒出來了。是的,另一頭鱷魚一躍而出,張開巨大的嘴,直接就朝著正在開槍的二十多個槍械師咬去。
公鱷魚的體型沒有母鱷魚那么龐大,但他的肌肉線條明顯,非常強壯,那極具威懾力的雙目凝視著地面,眼中盡是怒火。
“快跑!”正和大刀哥交鋒的周游廁所連忙向著自己的人大聲喊道。
但顯然,晚了。鱷魚的血盆大口從天而降,直接吞掉了四五個來不及逃跑的槍械師,骨頭的咀嚼聲響起。
“嘎嘣,嘎嘣?!边@讓其他的普達成員不寒而栗。他們開始四處逃竄。但這公鱷魚絕對沒有母鱷魚那么溫馴了,他迅速的爬動著,張著大嘴朝人群追去。
速度奇快無比,普達的七十多號人完全跑都跑不贏。
其中有膽子大點的芯片戰(zhàn)士開始拿出盾牌抵擋,企圖攔住這條兇猛無比的公鱷,但他們顯然低估了它,公鱷魚直接一口咬下,連人帶盾牌直接進了嘴里,然后一個擺尾,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化作了燦爛的白光。
這是一場屠殺,這條鱷魚才叫真正的boss,三十多萬滴血,這一咬就歇菜的攻擊力,誰抗得?。?p> 伍平就覺得這個策劃覺得是有問題的,就和上次他們?nèi)ド衬衾伪豢右粯樱@些游戲策劃的心腸一個比一個壞,就讓玩家一直攻擊母鱷,然后讓公鱷魚一登場就是狂暴狀態(tài)。
這就tm是個坑,幸好普達的人也不聰明。
周游廁所看到自己的弟兄們被公鱷魚屠殺,心里那叫一個心疼啊,照這個趨勢下去,狂暴寶珠搶不到,人還得全部死光。
這個boss根本就不是現(xiàn)階段能夠搞得過的,就算他普達的人再多,人海戰(zhàn)術(shù)用的再牛B,也依舊耗不過這條大鱷魚。
他的子彈瘋狂射出,靈活的走位拉開與大刀哥的距離,他以為能很輕松的就把大刀哥風(fēng)箏死,但他顯然小看了大刀哥那把四元合金劍的堅硬程度。
大刀哥把劍架在胸口,盡管周游廁所開了三連發(fā)模式,但子彈對大刀哥的肉身就根本造不成任何傷害,在四元合金劍上,除了淡淡的子彈印子外,一點磨損都沒有。
“吃我一劍!”大刀哥逐漸逼近周游廁所,等待的時機終于到來,蓄力一劍猛地劃出,直接從周游廁所的天靈蓋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