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其實早就進入了核電站里,他們一直藏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看著R用USP很輕松便解決迅龍傭兵團的九人后,他們心里的驚訝已經難以用言語形容了。
對付這九人,他倆也并不是不行,但是絕做不到像R一樣如此輕松。
“他應該已經發(fā)現(xiàn)咱們的存在了,不然不會刻意換成USP的,估計就是為了給咱倆示威?!钡栋谈缙鹕?,打算帶著無影去另外一個地方隱藏。
“噠……”一顆子彈朝他射來。
但刀疤哥的反應是何等的迅速,直接將腦袋猛地低下,成功的避過了刁鉆的這一槍。
遠處的R右手握著USP,槍口正冒著淡白色的硝煙。
“有點東西?!彼炖镔潎@了一句,似乎覺著刀疤哥能躲過這一槍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
見R有要沖上去戰(zhàn)斗的意思,伍平想和他簽一下血色契約,但被R拒絕了:“就兩個人而已,不用麻煩了,節(jié)約著點?!?p> 而刀疤哥本來也就沒有退縮的意思,瞬間掏出SAR開始瞄準。
“噠噠噠噠噠……”一梭子彈射出,SRA輕又飄的聲音聽著讓人有種殺傷力并不大的錯覺。
刀疤哥對自己的槍法是很自信的,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對手也絲毫不弱于他,但看到R只是提著把USP就想來解決他,他心里想笑又想氣。他就算是再菜,也不可能敗給一把這樣的手槍。
“-544”
“-448”
“-233”
SRA這一梭子彈讓R吃到了苦頭,盡管他已經盡力躲避了,但還是有三槍擊中了他,這三槍對于全加力量專精的他來說是很吃痛的。
似乎是某件裝備的效果,才減免了一部分最后一次傷害的傷害數值。
R有些吃驚于眼前這個用SAR的槍械師的預判能力,幾乎把他所有能躲的行動路徑的都封鎖了起來,在用步槍的水平上,這是R見過最強的。
這也是伍平第一次看見R吃癟,看來他們所面對的槍械師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對付啊。
既然槍法不分伯仲,那就看倆人的戰(zhàn)斗意識了。
本來伍平是想給R回血的,但是R卻已經完全沉溺于戰(zhàn)斗之中不可自拔,血也沒回,拿出了Aug對著向前刀疤哥所在的位置試探了一番。
而沒想到的是,一陣迅猛無比的槍聲響起,一個胖子直接端著一把大槍從迷霧里走出來,盡管R已經反應了過來,但無影的RPK射速實在過于變態(tài),根本無法躲閃。
伍平見狀直接把R撲倒在地,強制性給他奶了一口,給了他一個三十秒的血色buff。
R本以為厲害的槍械師只有一個,沒想居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不過這個胖子槍械師有一部分實力是來自于他的槍的。
能讓R一天吃兩次癟的,這是第一支小隊了。
躲在掩體后面的刀疤哥聽著之前那幾聲熟悉的Aug槍聲,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
在現(xiàn)實世界里,他聽聞過業(yè)內最強的雇傭兵代號絕刃也酷愛Aug,不管是哪一次任務,他的武器里永遠都有一把Aug,他殺人如麻,槍法如神,在國內外都享有盛名,但后來因為某次艱巨的任務把一只眼睛和一只手弄瞎弄斷了,不得不退隱江湖。
雖然不能以幾聲Aug的槍響就判斷那個男人就是絕刃,但之前那可怕無比的AWM和后來的USP團滅都給刀疤哥留下了“這個男人幾乎無敵”的印象。
在有了伍平的配合之后,R也不再輕敵,靈活的走位和槍法的預判之下,無影幾乎沒有撐過三秒鐘就被迫用隱匿開始逃遁。
“嘣嘣嘣……”R并沒有開啟真視之眼,只是靠著肉眼單純的預判開出了這三槍。
“-623”
本來血量就見紅的無影直接化作白光。
“還不打算出來嗎?你難道以為你能全身而退?”R并不知道隱匿起來的刀疤哥在哪里,高聲喊道。
“不要東躲西藏,是男人就出來決一死戰(zhàn)?!币娨琅f沒有回答之后,R繼續(xù)喊道。
“呵呵。”你之前躲在燈塔里打死我那么多弟兄的時候你怎么不如此磊落?刀疤哥左手握著手雷,右手握著煙霧彈,直接用嘴一齊咬開保險扔向了R和伍平。
似乎是聽到了煙霧彈里瓦斯的泄露聲,R直接扯著伍平就開始往后退。
接著就是一聲巨大的爆炸,這爆炸幾乎把伍平炸出耳鳴。
“-666”
“-221”
兩人雖沒有處于爆炸中央,但巨大的爆炸氣浪還是對他們造成了傷害。
“真是個狠人?!蔽槠綇牡厣吓榔饋?,口中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有點意思。”R并沒有失敗后的那種挫敗感,反而眼里燃燒著伍平以前從未見過的氣焰。
但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一定要將那boss的龍筋拿到手。
伍平也想不清楚R究竟為什么會那么需要錢,以R這一身槍法和本事,在現(xiàn)實里當個富豪的保鏢,月入上萬什么的完全不是問題吧。
他自然不會知道眼前這個看著強大的R在現(xiàn)實里其實是一個失去一條腿和一只眼睛的殘疾人父親,為了救治患癌癥的兒子不得不進入游戲里拼命賺錢。
那些年他在槍林彈雨里奮斗得來的錢都被凍結在了銀行里,只剩下半個身子躺在游戲倉里,他活著就未曾服過輸,為了兒子的生命,為了這人生里的各種挑戰(zhàn),他選擇拿起放下的槍,在這虛擬的世界里開啟一段新的征程。
就像一桿塵封多年的槍一樣,只要有士兵肯再次拿起他,那他就可以再次血戰(zhàn)沙場,槍在,魂就在。
沒人知道R這筆挺的身姿后隱藏了多少滄桑和頹唐,沒人知道他每一槍的精準爆頭是在多少次腥風血雨里練就,沒人在乎過他在扣下扳機的那一刻心里究竟有沒有對敵人的憐憫……
他就這樣走在伍平的前頭,那種明明失敗了卻恍如勝利者的姿態(tài)讓伍平很著迷。缺乏故事的伍平很難讀懂這背影里藏著的東西。
蛇怪一波又一波地刷著,越到后頭就越難解決,那些蛇怪的血量愈來愈高,攻擊力也愈來愈強,讓常心凌等人根本無法抵御,除了躲避別無他法。要是芯片戰(zhàn)士不怕死的去擋一記蛇擺尾,估計會當場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