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澤不知自己說這話兒時(shí)的嘴臉有多么丑惡。
他只想活下去,他只想好端端做自己的太子。
“呵,你這是在威脅本座嗎?”那人現(xiàn)在是完全轉(zhuǎn)過身來了,眉目冷冽,輕嘖了聲。
“不得不如此,還請救本宮?!鳖櫶鞚勺猿暗男α藥茁?,他啊,終有一天,還是利用了她,用她的生死來換自己一條命。
“哦?本座可記得,咱們太子殿下喜歡本座膝下的徒兒喜歡得緊呢。”那男人還特意補(bǔ)了一句,輕飄飄的話簡直是在打他的臉。
瞧瞧這小崽子,以前是什么眼光,這廢物太子有什么好喜歡的?
“還請救本宮?!鳖櫶鞚娠@然是在逃避這個(gè)問題,只不斷重復(fù)著這句話,原溫柔如玉的太子殿下,竟是這副頹然模樣。
只見那人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殷紅的嘴唇,像是剛飲過人血的妖,勾人的很,他聲音低沉而輕緩,輕做了口型:“成交?!?p> 顧天澤這才像解脫了一般,放下心中的包袱,松力癱軟在地上。
可他不知,他成交的是什么。
倪塵是個(gè)商人,而且是個(gè)奸商。
那八個(gè)人對這墨袍男人忌憚得很,不等他開口,便自行離開了。
做殺手這一行的,有時(shí)只能怪自己時(shí)運(yùn)不好,一不小心便丟了腦袋。
冷風(fēng)颯颯吹著,顧天澤長嘆了口氣,開了口:“蒔壹在懸崖底下。”
不料,他才剛說完這句話,一塊白色的布堵上了他的嘴,這布,赫然是被那男人方才挑下來的褻褲。
男人墨瞳幽深,含著濃濃的警告:“還稱蒔壹?你配嗎?以后只能稱蒔姑娘,不然本座可對你不客氣?!?p> 真是什么廢物玩意兒都敢喚他親親寶貝徒兒的名字。
顧天澤這下像是被人抽去了全部力氣,身體發(fā)軟,支撐不住那笨重的鎧甲,他倒了下去,慢慢合上了眼,似是累極了。
而那八人,走了不算多遠(yuǎn),早已有人在那里等候著了。
“您交代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人已經(jīng)掉懸崖底下了?!蹦呛谝氯说念^兒一見著雇主,忙上前帶著笑說話,甚至還從懷里掏出了那人給的令牌。
“那奸賊為何沒死?”那戴了面罩的人冷冷出聲,聲音可以壓低,任誰也聽不出他究竟是什么聲音。
“這……這我們兄弟八人能活著回來已是萬幸,哪里能殺得了人呢?!边@黑衣人的頭兒瞬間變得支支吾吾了,只強(qiáng)調(diào)他們未死已是萬幸。
“如此,這錢便賞給你們了,多的錢給你們養(yǎng)傷?!蹦谴髅嬲值娜死湫α寺?,抬手就要取自己腰間的錢袋子。
那黑衣人的頭兒咧嘴一笑便要伸手去等著,卻被一劍封了喉,睜大著眼倒了下去。
其余其人皆瞪大了眼,他們不可一世的頭兒,就這樣沒了?
原是這戴面罩的人借取錢袋子,抽出了腰間的劍,趁他毫無防備之時(shí),殺了他。
“廢物,就是廢物,任務(wù)沒完成,自是以死謝罪?!蹦侨耸仲瓢?,甚至還用腳踹了踹地上的尸體。
偏不萌小仙女
這個(gè)依然是29號的存稿~猜猜這個(gè)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