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多謝國師大人的關心。”顧天裕垂下眼來,語氣淡淡的,絲毫沒有懼怕之色。
“嘖嘖,真是無聊至極?!鳖櫶炝钃u了搖頭,臉上那淫邪之色不改,勾起絲猥瑣的笑來,眼睛瞇成一條線,“父皇,裕弟,既是沒什么事兒了,那兒臣就先回去了?!?p> 說罷,他那白里透著紅的胖手在桌上一撐,整個人兒便起了身,晃晃悠悠走了去,像是喝多了酒。
嘉元帝也不給自己最小的兒子眼色瞧,甩袖走了,他現(xiàn)在可得想法子去討國師愛卿的歡心了,哪里還關心這事兒?
顧天裕臉色灰白,死死攥著拳,忽而聽得那銀鈴似的笑聲,他轉眼瞧向站在那兒的靜貴妃。
“咯咯咯,裕王殿下,野心有,能力不足啊。”靜貴妃眸中蕩起波來,紅唇微揚,艷麗的小臉上是明晃晃的嘲諷,素手執(zhí)了那酒杯,仰頭喝下,露出來的酒,染濕了她的唇瓣,她伸出舌來舔了下,到底是寵冠六宮的嬪妃,舉手抬足間魅惑意十足。
將杯放在桌上,她慢慢起身,語氣輕挑:“說什么裕王無欲無求,依本宮看,裕王這是求得多呢。”
說完這話兒,她也離開這帷帳了,身后傳來護衛(wèi)驚慌失措的呼喊聲:“來人,來人,快去請隨行的御醫(yī),殿下昏過去了!”
她勾了勾唇,輕嘖了聲,這些人當真是無趣極了,都不如那位國師爺好玩。
倪塵抱著懷中的人兒,臉色氣得鐵青,卻察這小人在他懷里又蹭了蹭,這才緩和了幾分,還沒等流螢跟進去,那帷帳簾子便合上了。
流螢識趣的退了步,圍著帳子四處走走,這位爺明擺著是要收拾自家姑娘了,收拾就算了,還合上簾子偷偷摸摸的,真的是……流螢不知想到哪兒去了,小臉一紅,捂臉蹲在地上用手指畫圈圈。
“啊——疼疼疼!”果不其然,這男人一合上簾子,蒔壹便被毫不留情的丟到了榻上,疼得她白了臉,水眸都冒出淚花來了,堪堪流出淚來。
“你個小兔崽子還裝睡,別以為這樣本座就能放過你!”那男人顯然是不吃這一套,白皙的面皮帶著笑,像極了山里以美色誘惑壯漢然后一口吃掉的妖精。
“這皇上傳召,也不能不……”去。最后一個字,在男人愈漸冰冷的目光消了去,蒔壹連忙裹好自己的小被子,又往榻里頭縮了縮。
“若是本座遲了一步,你這小崽子還能活著出來?”倪塵給自己倒了杯茶,悠悠品著,也不急去收拾這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兒。
那廂蒔壹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心里嘀咕道,若是您這國師爺不來,她可早回來了,哪里還用跪這么久,一想到那冰涼的地,她的膝蓋就一陣兒疼。
“這不是承蒙國師爺?shù)恼疹?,蒔壹安然無恙嘛?!边@將自己裹在被中,只露出一張臉的人兒,柳眉彎彎,笑得恨不得掐出一朵花來,要多燦爛有多燦爛。
偏不萌小仙女
咱們國師爺自帶傲嬌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