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佳道“爺爺,你也說了,這好馬要配好鞍,可是這副鞍是阿爾善大伯剛買的,阿爾善悄悄的拿出來給我們用,可是現(xiàn)在我們才知道,這是他大伯喜歡,阿爾善不知道是在哪里買的,爺爺,你知道這是在哪里買的吧!”。
老爺子一聽就清楚了,在這周邊的草場上,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便道“你們也真是的,有需要為什么不回來找我呢?”,可佳一聽,高興壞了,道“爺爺,你有辦法了?”。
老爺子道“我們都是牧民,像這樣好的馬具,都會收藏的,我也收藏了一具,和這個副一樣,雖然看著時間比這副長一點,還好沒有用過,這一次就讓阿爾善那孩子拿這我一副回去吧!”
這真是一個意外之喜,可佳也覺得自己不夠關(guān)心老人,爺爺有這樣的東西自己都不知道,阿爾善也很高興,這他就能免一頓罰了,喬丹和陳名也一樣,他們真心不希望把這套馬具還回去,因為好馬要配好鞍。
喬丹道“謝謝老爺子,這一套馬具,當(dāng)是我們買的了”,老爺子道“好孩子,不要這么見外,你們也看到了,我的年紀(jì)大了,已經(jīng)用不著了,就當(dāng)是我送你們的禮物了,你們能得到這一匹馬,這也是天意”。
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陳名、喬丹和兩位老人關(guān)系還是很和睦的,老爺子說了要送他們,他們又推辭不掉,那就接受好了,以后有機會的話,在別的地方補償就好了。
因此喬丹便道“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多謝老爺子了!”,老爺子道“你們都是朋友,又是晚輩,這是應(yīng)該的,不用客氣”,說著就回到家里面把東西拿出來,交到阿爾善的手中,道“悄悄的放回去,不然你大伯又要不高興了”。
阿爾善的事情,老爺子也是清楚的,阿爾善并沒有推辭,順手就接下了,便對陳名道“陳名,實在不好意思,我連這么一點忙都幫不上”,陳名沒想到阿爾善會這樣說,不過陳名倒是覺得,阿爾善的性格跟自己很像。
陳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受照顧的對象,雖然他對阿爾善的家庭情況還不夠了解,不過也可以猜出來不是很好,若是換了自己來過他的生活,不會過得比他的好。
陳名便道“阿爾善哥,你可不要這樣說,我們這一次已經(jīng)夠麻煩你的了,最主要的是我還搶了你心愛的奔雷”,老爺子不知道他們說的奔雷是什么東西?并問道“你們說的奔雷是什么?還爭來爭去的,我怎么沒聽過有這種好東西?”。
這時大家才想起來,他們還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兩位老人,然后可佳便告訴了爺爺奶奶,老爺子聽了后,道“這個名字起得好,很響亮,順得上這匹馬”。
阿爾善道“奔雷本來就是野的,并不適合任何人,當(dāng)時我們就說過了,誰能降服就是誰的,更何況為了降服奔雷,你可是拼了命的,你拿命換來的東西,我怎么還會惦記”。
對于阿爾善的理解,陳名還是很高興的,若是他們遇到的是小肚雞腸的人,那肯定會爭得頭破血流,雖然阿爾善放棄了,不過陳名還是覺得虧欠了阿爾善的一些東西,覺得應(yīng)該補償,又不知道補償什么!
這時他們都坐在一起,老爺子問道“可佳,阿爾善,那達慕要開始了,你們都說要參加,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可佳道“爺爺,我的技術(shù)一直都在的,只是我怕我們家的這匹馬沒有勝算”。
老爺子道“參加那達慕都是為了開心,高興就好,又何必非要贏呢!我看這不適合你的性格吧!”,可佳道“確實,我參加就是為了玩得開心,玩得愉快,結(jié)果如何不重要”。
而說到那達慕大會時,阿爾善就不那么興奮了,反而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陳名便問道“阿爾善哥,可佳姐說到參加那達慕都高興,你不是也要參加嗎?怎么看起來沒有興致”。
阿爾善還沒有說話,老爺子便道“你們有所不知,阿爾善是一個苦命的孩子,這一次他參加那達慕就是為了拿到好成績,證明自己,而不是為了玩,所以才顯得沉重”。
陳名便安慰道“阿爾善哥,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現(xiàn)在想再多都是沒用的,結(jié)果都要等比賽完了之后才知道”,阿爾善道“你說的我都知道,我現(xiàn)在是和可佳一樣,沒有一匹好馬參加比賽,摔跤又沒有練好,所以沒有信心“。
聽完阿爾善的問題,他是一件都沒有干好,怎么參加三項賽?陳名知道去參加的都是精英,都是厲害的人物,長期訓(xùn)練的,他這樣業(yè)余選手想要獲勝,真心不容易。
對于這一點,陳名很不解地問道“阿爾善哥,你既然要參加比賽,那怎么不練習(xí)呢!之前我見你練習(xí)套馬,技術(shù)很厲害”,這時老爺子道“小陳,你有所不知,阿爾善自幼家境貧寒,一生都幫他大伯放牧,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根本就沒有陪他練摔跤,這樣的對戰(zhàn)技術(shù),一個人是練不出來的“。
這樣說陳名就明白了,一個能做的事情,阿爾善都做好了,需要人幫助的,就無法完成,陳名道“阿爾善哥,那你還等什么,趕緊去找要陪你練摔跤啊!”。
阿爾善聽了,顯得極其為難,唯有苦笑,對于陳名的天真善良,不知道說什么好!最后還是老爺子開口,道“阿爾善還要放牧,去找專業(yè)的地方,是要花很多錢的”。
喬丹聽了,便問道“阿爾善先生,既然你各方面的條件都達不到要求,為什么還要去參加呢!”,阿爾善現(xiàn)在看到喬丹還難免害羞,因為對喬丹的好好感還沒有全消失,雖然他知道自己與喬丹是不可能的,他和陳名是朋友,老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
阿爾善整頓了一下心情,把自己對喬丹的那一點心思埋葬,自己才能更好的面對喬丹,想通了此節(jié),調(diào)整了狀態(tài)之后,對喬丹也就像對陳名一樣了,道”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可是每一次都錯過,我努力的學(xué)習(xí)技術(shù),現(xiàn)在各方面都差不多了,只有摔跤一項不理想,一直沒人陪我練“。
這時老爺子靈光一閃,道”小陳,我聽說你們還要在這里玩一段時間,那正好趕上那達慕,不如你好人做到底,幫幫阿爾善,如何?“。
這個提議讓陳名不知所措,說話都不順暢了,道”我、我不會摔跤“,老爺子道”不會可以學(xué)嘛!我看你身強體健,你難得來我們這里一次,當(dāng)是了解,學(xué)習(xí)我們的蒙古民族文化了“。
雖然老爺子都這樣說了,不過陳名還是不知道該不該答應(yīng),他怕自己做得不好,就在他不知如何面對的時候,喬丹站出來替陳名答應(yīng)了,道”老爺子放心,大哥一定留下來幫助阿爾善先生學(xué)摔跤的,只要阿爾善先生不怕被拖后腿就好“。
阿爾善聽到喬丹答應(yīng)了,自然非常開心,雖然陳名長得沒有他高壯,不過身體條件也不差,會是一會不錯的對手,便道”喬姑娘說哪里的話,陳名能陪我練,我就很開心了,那里還有強求“。
陳名之前還在猶豫不定,他其實也是想學(xué)習(xí)的,他們這一次出來,一路上都是學(xué)習(xí),這是他們的時候就定下的基調(diào),所以喬丹安排的都是學(xué)習(xí)的,不論是去名勝古跡聽講,打開他的知識面。
或是讓他學(xué)習(xí)騎馬,現(xiàn)在又學(xué)習(xí)摔跤都是學(xué)習(xí),陳名也知道自己以前學(xué)的東西太少,經(jīng)過太單調(diào),這一次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說了一切讓喬丹做主,現(xiàn)在聽喬丹這樣說了,自己就聽好了,反正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辦!
陳名道”謝謝你的不棄,還請你多多教導(dǎo)!”,喬丹看陳名要學(xué)習(xí)摔跤,而阿爾善也沒有正式學(xué)習(xí)過,肯定是看得多練得少,便道“阿爾善先生,你有沒有認(rèn)識什么厲害的摔跤師父,我去請他來教你們!”。
要不是陳名也要學(xué),喬丹才不會管阿爾善學(xué)得好與不好,能不能拿到好成績,現(xiàn)在陳名要參與學(xué)習(xí),那她自然是要上心的,不能讓陳名學(xué)習(xí)野路子,中看不中用的架子。
喬丹的大方可佳早就見識過了,凡是涉及到陳名的,她都會找來最好的資源,不論在哪一個行業(yè),只要做得最出色的,都是稀缺資源,想要請動他們,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所以可佳知道,要想請最好的摔跤師父,做的還是私人教練,那價格肯定不扉,猶其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這時候老爺子又道“小喬姑娘,你們能留下來幫阿爾善,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怎么還能讓你破費呢!”。
喬丹道“老爺子,不用客氣,阿爾善先生和大哥都不會摔跤,要是沒有專業(yè)的人來教導(dǎo)的話,他們肯定不能自學(xué)成才,所以給他們找一個教練還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