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笑舒見趙嵐盯著自己在那里怔神,秀面一紅,瞪了他一眼,一聳皎潔的下巴,眉目含情,充滿了誘惑。
她嬌笑著脆聲調(diào)侃道:“嵐弟弟,你老是盯著我和大姐看,是有啥想法呢?又是有其它什么意思?”
趙嵐異常的郁悶,期期艾艾地說:“我見大姐和三姐的變化,實在超出我的預(yù)料,我也沒想到我的功力會這么渾厚了,不由得想的入了迷。
現(xiàn)在看來,三姐這一次就已成功改變了體質(zhì),也不需要再進(jìn)行治療了,只需要再付一周的湯藥,鞏固一下就行了。
大姐卻最少還需要再進(jìn)行兩次治療,才能讓她徹底康復(fù),不過大姐請放心,三天后再次治療時,你就不會受到那么大的痛苦了?!?p> “那我問你,祁佩蘭和卞雪潔又是怎么回事呀?”管笑舒笑瞇瞇很曖昧,算是接受了趙嵐的解釋,緊接著問。
“那祁佩蘭是我同學(xué),大姐已經(jīng)知道了前因后果,我們也只不過是義結(jié)金蘭的姐弟,并沒有什么其它的事。
卞雪潔則是同一個村的發(fā)小,自從開始上學(xué)起,我們兩個都一直是同班的同學(xué),她學(xué)習(xí)成績一直都很好,這也許就是一種巧合吧。”
“嵐弟弟,你不會與祁佩蘭真的拜了天地吧?這可不是小事?。 崩铙阒竦芍椿甑拿理?,滿臉焦急的神色,緊緊的盯住趙嵐看。
“哪能呀,嫂子。我才多大呀?咱就是山溝里的窮小子,有自知之明,哪能不知廉恥的去攀附富貴,做那賴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幻想呢?
在她家里,我給她奶奶治好了病以后,在孫為民和她爺爺奶奶見證下,我倆舉行了結(jié)拜金蘭姐弟的儀式倒是真的。
之后,我又給她治療了貧血病,其它就沒有什么了?!壁w嵐神情鎮(zhèn)定,目光湛然的說道。
“嗯,這就好。依我們幾個姐妹的觀察,祁佩蘭這個小妮子,心高氣傲,外柔內(nèi)剛,特別聰明,心機(jī)也特別深沉。
但是她心地善良,也比較倔強,也好學(xué)上進(jìn),做朋友還行,如果你與她做夫妻的話,絕對不會有幸??裳?,你千萬要記住我今天的話。”李筱竹雖然是微笑著,但她的神情卻無比的鄭重。
“是呀,嵐弟弟,你三姐是不會看錯人的,一定要記住今天我們說的話。”谷凌霜也情不自禁的在旁邊插話道。
管笑舒這時也笑意盈盈的接著說:“嵐弟弟,為了你的幸福,請你記住今天我們說過的話。”姐妹四人都齊齊的看向趙嵐,見他沒啥反應(yīng)。
頓了一頓,管笑舒那勾魂的磁音又一次響起:“嵐弟弟,我覺得卞雪潔面相忠厚,長得厚重甜美,聰明絕頂。
無論從哪個方面去比較,絕對都不比祁佩蘭差分毫,而且她一臉的福相,卻是祁佩蘭無法相比的。
她將來肯定是你的一大助力,你不妨可以考慮將來娶她為妻吆?!?p> “謝謝姐姐們的厚愛和提醒。我雖然長得人高馬大的,卻才十三歲好不好,還不清楚什么是愛呀情呀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唄。
不過我肯定會記住姐姐們的話。”趙嵐表情虔誠地回答道,他那一副無所謂的眼神,讓姐幾個有些憂心。
姐幾個對他愛的太真心,也就為他考慮的太多了,只想把姐幾個的所有想法,毫無保留的都灌輸給他,讓他知所警惕。
可是她們忽略了一個事實,她們親愛的小弟弟,年齡太小,心智尚未全開,與他談?wù)撨@些成人的感情問題,豈非對牛彈琴?
姐姐們確實是真心為他鋪墊將來,這讓趙嵐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動,卻也有一絲絲的無奈。這是他的修養(yǎng)好,否則,換個人恐怕早就不耐煩了吧?
李筱翠看著有些尷尬的場面,微笑著慢悠悠的說道:“你們幾個也不想想,嵐弟弟才十三歲,就想著要當(dāng)大姑姐啦?
想兄弟媳婦也想得太早了點吧?”說罷嘻嘻一笑,一下子把有些沉默的氣氛活躍起來。
管笑舒用手一拍腦門“哈哈”大笑起來:“還是翠姐聰明,我們感覺嵐弟弟凈干大人們才能干的事,卻忘了他還是個少年人,真是好笑呀!”
管笑舒一陣插科打諢,把姐幾個都引得大笑起來,前仰后合,又都紛紛搖頭不止,面現(xiàn)尷尬。
又都覺得她們幾個的行為也太可笑了,因為對趙嵐關(guān)愛太過,未雨綢繆太早了些。
在歡快的氣氛中,趙嵐被姐姐們調(diào)侃的有些不好意思,便獨自走出西屋,見到李曉軍,閑聊了起來。
他獨自一人在那里喝茶,怡然自得的樣子,不得不說,這是個能夠耐得住寂寞的人,也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好生讓人敬佩。
趙嵐笑吟吟的說道:“大哥,不好意思呀,我剛才給谷大姐治療時間太久,耗費的功力太大,直到現(xiàn)在才回復(fù)過來,讓您久等了。
我現(xiàn)在功力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咱們現(xiàn)在咱們到西屋里去給您治療吧!需要提醒的是,治療過程中,你會感覺得很痛苦,請您做好思想準(zhǔn)備?!?p> “嵐弟弟,沒關(guān)系的,反正都這么多年了,也不急這一會,你真的恢復(fù)好了嗎?要不你再休息一會吧?”李曉軍那剛毅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輕聲的說。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走吧大哥?!壁w嵐自信滿滿地說道。
“好吧,嵐弟弟,那就走吧。”李曉軍說著站起身來,隨趙嵐走向西屋。
兄弟二人說著話,來到西屋時,谷凌霜姐幾個還在嘰嘰喳喳的歡談著,見他們二人過來,便打了個招呼,聯(lián)袂走出了西屋。
趙嵐讓他全部脫掉了衣服,躺在床上,邊與李曉軍說著話,邊對他扎著銀針。
那銀針雖然長短粗細(xì)不一,但在趙嵐的手里卻準(zhǔn)確無誤的快速插進(jìn)了相應(yīng)的穴位。
趙嵐又在每玫銀針上,或旋轉(zhuǎn)、或抽按,均注入元陽真氣。十五分鐘后,拔出所有銀針。
他又將銀針一一燒紅,趁熱直接又在李曉軍身上布控了三個太極七星針陣。又分別在他百會穴、神闕穴、命門穴、丹田穴、膻中穴、涌泉穴、腎俞穴上插入銀針,并分別注入太極真氣。
剛才在單獨特殊穴位上刺入銀針時,李曉軍只覺得麻癢酥,還沒有太多太大的痛苦感覺。
而布下針陣以后,那感覺就像寒熱兩種氣流,在劇烈的對撞,在體內(nèi)形成洶涌澎拜的旋風(fēng),把他渾身上下席卷得沒有一絲絲的清閑之處。
“冰火兩種天”的感覺讓他痛苦不堪,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不停地擴(kuò)張收縮,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承受著酸麻脹疼的折磨······
半個小時過去,拔出所有銀針時,李曉軍已經(jīng)意識混亂,精神也幾乎崩潰,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躺在床上疲憊不堪。
趙嵐也是俊面蒼白,汗如雨下,渾身乏力。他看了一眼李曉軍,微笑著點了點頭,心里滿意極了,他盤坐在桌子上,閉目運功恢復(fù)著功力。
當(dāng)趙嵐再睜開眼看著李曉軍時,見他也似乎恢復(fù)了一些體力,隨笑了笑,神情輕松的問道:“大哥,您覺得怎么樣了?是否可以接著進(jìn)行?”
“嵐弟弟,打鐵趁熱,只要你覺得可以了,我沒有問題。”李曉軍微笑著語氣堅定地說道。
“好吧,我先給您說清楚,也好讓您有個心理準(zhǔn)備。上一輪銀針治療,主要是打通您身上被阻塞的多處經(jīng)脈。
這一輪就是用按摩推拿的手法,調(diào)理您的經(jīng)脈。主要目的是修復(fù)您受損的相關(guān)臟腑,還要調(diào)整您相關(guān)系統(tǒng)的功能。
您需要承受的痛苦也是非常大的,大哥要堅持住了噢!”趙嵐又輕松地說道。
“沒有問題,嵐弟弟,不用有所顧忌,盡管下手就是?!崩顣攒娙匀晃⑿χZ氣卻很堅定的說。
趙嵐也不再說話,默運混元無極功,一條一條地理順著他身上的十二經(jīng)脈,在每個主要穴道上都注入真氣,又接著用真氣沖擊他身上的任脈和督脈。
又運起太極玄功,用元陽真氣調(diào)理著各系統(tǒng)的功能,同時用元陰真氣滋潤蘊養(yǎng)著臟腑,改善著他身上氣血的流變的循環(huán)正常進(jìn)行······
撕心裂肺的疼痛,把李曉軍折磨得死去活來,但他卻硬是咬牙堅持著,始終沒有哼出一聲。
不得不讓人佩服他這鋼鐵般的硬漢!慢慢的李曉軍疼昏過去,但是趙嵐卻并沒有停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