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施楚心情不錯。雖然她還是一副高冷的模樣,但是和前幾天相比,她給人的感覺平和許多。
許墨和雷凌在施楚走進(jìn)教室的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變化,不過兩人的反應(yīng)可謂是天差地別。許墨微微皺眉,在心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暗自道:“可惜了?!倍琢鑴t眼睛一亮,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心想:“總算雨過天晴了?!?p> 雷凌眉眼帶笑跟施楚打招呼,“早啊。”
“早”,施楚對雷凌笑了笑,拉開椅子坐下。
雷凌神情認(rèn)真道:“一天不見,你好像不一樣了。”
施楚眨了眨眼,一臉疑惑:“哪里?”
雷凌嘴角噙笑:“更好看了?!?p> 施楚:……
她略帶無奈道:“別鬧。”
雷凌道:“我說真的,快點告訴我,你昨天去哪里美容了?!?p> 施楚道:“沒有?!?p> 雷凌挑眉:“不然就是發(fā)生了什么好事?!?p> 施楚想到昨晚跟裴毅和好,一抹迷人的淺笑不由浮現(xiàn)臉龐,“算是有那么一件吧?!痹捯魟偮?,施楚感覺自己的頭被東西輕輕砸了一下。
又來了,沒完沒了……
施楚轉(zhuǎn)頭視線如刀剜著許墨。“你手怎么這么多?”
許墨將一雙手放在施楚面前,“不多吧,你數(shù)數(shù)?!?p> 要不是多年的禮儀修養(yǎng),施楚覺得自己這會兒可能已經(jīng)往許墨手上吐口水了?!澳銦┎粺??!”
許墨收回手,說道:“煩,所以你要逗我開心嗎?”
施楚“呵”了一聲,諷刺道:“你以為你是誰?”
許墨慢條斯理道:“是你喜歡的人?!?p> 施楚在心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把地上的紙團踢到許墨那邊,然后不再理會他。
許墨不滿道:“干嘛把你的垃圾踢到我這?!?p> 施楚當(dāng)作沒聽到。
許墨彎腰撿起紙團,打開,讀道:“裴毅真的喜歡她嗎?”
許墨看向施楚道:“當(dāng)然是真的,我騙你干嘛?”
施楚的世界才放晴不久,又有陰云襲來。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這一頁沒有那么容易翻過去。只要她還喜歡裴毅,就會介意安雅的存在。
她面無表情對許墨道:“證據(jù)。”
呦,進(jìn)步了,都會要證據(jù)了。許墨勾了勾嘴角:“想要?”
施楚眼神冷漠的看著他。
許墨道:“也不是不行,做一個星期我的女仆,我就給你?!?p> 原來他拿得出證據(jù)嗎……施楚在心里自嘲了一下,對許墨一字一頓道:“你、去、死。”
許墨道:“你都沒死,我為什么要死?”
施楚覺得為了自己的心情,她還是不要跟許墨說話。
許墨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沒再做什么,因為他的最初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下午體育課,施楚和雷凌再次選擇打羽毛球。不過這一次,她們剛打一會兒,就有人走了過來。
薛良辰唇邊帶著溫柔的笑。“我可以加入你們嗎?”
雷凌一臉玩味:“楚楚不介意的話。”
施楚立即道:“我不介意?!?p> 薛良辰看著施楚道:“謝謝?!?p> 施楚將球拍遞給薛良辰,說道:“你打吧,我休息一會?!?p> 雷凌挑了挑眉,好感度很高啊。
薛良辰應(yīng)了聲“好”,接過球拍,把施楚換了下來。
施楚站在場邊看兩人打。意料之中,薛良辰的球風(fēng)和他的人一樣溫柔優(yōu)雅;意料之外,他羽毛球打得非常好,完勝雷凌。即使羽毛球飛過來的速度再快、角度再刁鉆,他也能輕易化解。
雷凌連輸七個球后,有種見了鬼的感覺,薛良辰每次都輕飄飄的一拍,可是卻能像遛狗一樣遛得她滿場跑。她從小到大打了那么久羽毛球,第一次感到如此挫敗?!俺?,你來,讓我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