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你對我這種身份可疑的人都可以坦誠相對,為何偏偏對獨孤痕如此冷漠?”我想要更加了解她,忍不住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她的側(cè)臉寫滿了落寞:“我嫁給他的第一天,我本也是滿心歡喜的,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期待著自己的丈夫能親手揭開自己的蓋頭,但是……”她聲音變得飄渺無力,像是要融入空氣中一般:“他沒有,一點也沒有,不僅沒有,他還去了其她女人的房間,那一個晚上,一直都是我在等,帶著最后的希望,直到等到白天,我終于想清楚了,要乞求像他那種人的愛,怎么可能……”
是啊,獨孤痕他只念著想求而不可得的白蓮花,但他何嘗了解過自己的妻子,她也曾有一顆少女般純潔無瑕的心,只是,硬生生的被他摧毀得連渣兒都不?!?p> 慕容黎見我一直望著她不語,為了緩解氣氛,她笑了笑,問:“該我問你了,你為何要來當(dāng)我的貼身丫鬟?還愿意主動幫我?你來宮中的目的不在于此吧?!?p> 說實話,她挺聰明,每句話都可以說到重點,這也正是我一直想要告訴她的:“怎么說呢?我和你的情況很相似,在外面,我也有自己喜歡的男子,不過也很可惜,他不但不喜歡我,還視我為妖禍,最主要的是,他喜歡的人是一個人見人愛的白蓮花,只是我臉皮要厚一點,一直在明目張膽的追求他,因為我認為,不撞撞南墻,怎么知道會不會成功呢?”
她被我的話逗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狀,比冷冰冰的她看上去要鮮亮許多,若被獨孤痕看到這樣的她,不知道他會怎樣想?
“所以,你就想留下來撮合我和獨孤痕?”她收回了笑容,又問。
我點了點頭:“是的,我不喜歡獨孤痕因另一個女人誤會你,當(dāng)我第一次在門外看到你那樣落寞的神情,我就莫名有些心疼,那時,我就告訴自己,無論如何,我都要幫你逃離苦海!”
其實我只是想表達一種“同命相憐”的情感,怎么話一到嘴邊,就肉麻兮兮的?
幸好她沒多想,只是微微一笑:“關(guān)于那名女子差點被殺害的事,我和你一起查吧,因我的事把你牽連進來,十分抱歉?!?p> “不用了,我自有辦法!”我自信滿滿地沖她眨了眨眼。
像這種費腦的事,最適合找的人就是管家婆,我午飯都沒吃就過來瑜漾宮。
到時,管家婆早已恢復(fù)了真身,他對著鏡子打理自己的頭發(fā)絲,連正眼都懶得看我一下,就自作主張說:“少主來的正好,我們今晚便走。”
“管家婆,火螢草你這么快就拿到手了嗎?”我有點驚訝。
他妖孽的笑了,從衣襟里拿出一株除了顏色特殊點,是火紅色的,其它與野草無異的草給我看了一眼就收了回去。
“你是怎么把那個老皇上騙到的?”正事已被我拋之腦后,心思被更有趣的事吸引了。
“少主怎么能說是騙呢?應(yīng)該是巧取?!彼F(xiàn)在的樣子可謂比狐貍都還精。
以管家婆的性格是不可能去對一個人諂媚或討好的,更不可能去色誘一個男人,那只有一種可能:“你不會用了你的迷魂大法?”
“少主變聰明了。”他很難得的夸了我。
但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你又得少半年的壽命了?!?p>
龍不思
現(xiàn)在顧庭生和云灼的戲份幾乎沒有,但大家放心,后面男主會出現(xiàn)的,還是以一種雷人的身份,大家耐心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