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綰念的動作,程海晏頓時也覺得不妥,收了手,有些心疼的說“你怎么受了傷也不告訴我。”
“大驚小怪,只是小傷而已,很快就好?!?p> 若不是程海晏說,自己還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青紫,還以為自己嗓子疼是受了風(fēng)寒。
原來是成王掐的,用勁這么大,還真是不憐香惜玉。
“你記得抹藥,這東西看起來真難看?!?p> “知道了,也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
綰念生氣的說,這程海晏一點也不心疼自己受了傷,還只關(guān)心好看不好看,這就是男人。
程海晏看著綰念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啥子,只是自己知道,若不這么說,她肯定不管這個傷。
說著說著,程海晏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說:“不過,以你的武功,之前想要逃脫是輕而易舉的,怎么會……”
綰念聽到這個,頓了一下,尷尬的扯了一下嘴角。
自己總不能說是因為美色,出于震驚,沉于懷念,出神發(fā)呆了吧。
“額,我本來以為他發(fā)現(xiàn)不了我,低估了他的能力?!?p> “下次你可注意點,千萬不要如此莽撞了,幸虧是我在,要不你就被那成王抓了?!?p> 綰念立馬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嗯嗯嗯的聽著程海晏的話,嘴上還說著阿晏最好了之類的話,弄得程海晏也板不住臉教育她了。
“不過我還是覺得奇怪?!?p> “哪里奇怪了,正常得很,你想多了,想多了?!?p> 聽到程海晏的話,綰念立刻打斷了他的思路。
一時間,屋內(nèi)的氣氛很是尷尬。
正在綰念思考如何揭過去的時候,就聽到燭魚從外面進(jìn)來,小聲的說:“主子,楚國質(zhì)子來了,”
聽到楚國質(zhì)子楚寒來了,綰念頓時激靈起來。
“楚國質(zhì)子,是誰?”
程海晏一臉疑惑,自己可從來不知道啥時候綰念認(rèn)識了一個楚國質(zhì)子。
“就是帶我們?nèi)刖┑娜恕!?p> 綰念笑的一臉神秘,聽到她這么說,程海晏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是皇上讓她們修妱園進(jìn)京獻(xiàn)藝來著,何時和這個楚國質(zhì)子有關(guān)系了。
“阿晏你就安心養(yǎng)病吧,”
綰念看著一臉疑惑的程海晏,也沒多做解釋,扇著手中的團(tuán)扇,儀態(tài)萬方的走了出去。
燭魚只得小聲的給程海晏說:“當(dāng)初主子想色誘厲王入京來著,正好這個楚國質(zhì)子自己找來了,主子說了幾句話,他便舉薦讓修妱園獻(xiàn)藝來著。”
說完就連忙去追綰念。
程海晏坐在床上,聽了燭魚的話臉頓時黑了。
厲王,是那個臭名昭著的厲王?
綰念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院內(nèi)的涼亭,就看到了坐在里面喝茶的楚寒。
不得不說,這楚國質(zhì)子這身青衣,衣袂翻飛的樣子,還真能迷倒不少的女子。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p> “多謝綰念姑娘稱贊。”
楚寒也沒有絲毫的害羞,看著綰念有些調(diào)笑的樣子,反而坦率的接受了。伸手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綰念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走了過去,慢慢的坐下。
“楚王爺?shù)瓜袷沁@里的主人啊?!?p> “怎會,”楚寒謙和的笑了一下,給綰念倒了一杯茶,“你這里的毛尖,但是還有些意思?!?p> “這可是民女所有的家當(dāng),招待人可不能怠慢了。”
綰念笑著說,低頭抿了一口茶,笑吟吟的看著品茶的楚寒。
“王爺來此,可有事情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