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記,抱歉,這玉珠被我和老婆子寵壞了,她說得話,您別放心上?!?p> 肖漢軍趕緊替肖玉珠道歉,免得許書記記恨他們這一家。
許書記看了肖漢軍一眼,并沒有接話。
“肖嬸,你還是認為這對耳環(huán)是你丟失的那對?”
許書記盯著楊春花問道,這是最后一次機會給肖嬸,如果再不珍惜,要作死,他也就沒辦法了。
肖媛在一旁老神在在地看著,在她看來這完全是肖青和許書記聯(lián)合起來演得一出戲,炸她奶的,她奶可不是這么容易被炸出來的人。
結果自然如肖媛所預料般的那樣發(fā)展。
“當然是!”
楊春花梗著脖子說道,她不信許書記能從這對耳環(huán)上能看出什么來,肯定是炸她,她才不會這么容易被騙。
“青青,你來告訴大家,這耳環(huán)為什么是你媽媽的?!?p> 許書記對著肖青說道,既然不到黃河心不死,那就讓他們徹底死心!免得一直在那里嘰嘰歪歪搞事情!
李梅和肖國民一聽許書記說得話,夫妻倆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驚訝,難道青青真的能證明這耳環(huán)是我(梅子)的?!
“青青~”李梅忍不住擔心地叫了一聲。
“媽媽放心,沒事兒~”肖青對著一臉擔憂地李梅笑了笑說道,讓她媽把心放回去,不用擔心。
眾人已經洗耳恭聽肖青為他們解惑。
“媽媽的這對耳環(huán)內側分別刻有很小很小的‘L’和‘M’兩個字母,正好和媽媽的名字開頭的拼音首字母一樣。
想來我外婆和外公在把這對耳環(huán)給我媽媽的時候,懷有濃濃的關愛,才會把媽媽的名字的開頭拼音字母刻在這對耳環(huán)上面。
也幸好有我外公外婆刻了這兩個字母才能保住我媽媽的耳環(huán),不然被奶奶一口咬定這耳環(huán)是她的,再加上我外公外婆家的條件沒那么好,自然到最后這耳環(huán)就成了奶奶丟失的耳環(huán)。
奶奶,我想問問你,你丟了耳環(huán)為什么要懷疑媽媽,媽媽她一直在地里干活,很少在家的,要懷疑也不該懷疑我媽媽!”
肖青說到后面越來越委屈,到最后直接變成質問楊春花,當然她是故意這么做,把禍水引到馬蘭身上。
她知道她奶才沒有什么銀耳環(huán),不過是眼饞她媽媽的耳環(huán),想占為已有,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以為她奶有耳環(huán),她這么一說,不都懷疑她那個大伯娘了么?
想讓他們一家不好過,她就先讓別人不好過。
肖玉珠一聽肖青的話立馬啞火了,死丫頭、賠錢貨就知道壞她好事!
馬蘭一聽肖青的話,臉色大變,該死的小賤人居然把火燒到她身上來,果然和李梅一樣下賤!
“原來耳環(huán)真的是李梅的!”
“差點就冤枉了好人!”
“就是!就是!”
“青青說得也沒錯!為什么先懷疑李梅?”
“看李梅好欺負!”
“確實要懷疑也懷疑馬蘭!”
“馬蘭一向溫柔嫻淑,是個好媳婦的典范!你們可不要冤枉馬蘭!”葛麗嗆聲道。
“沒錯,不要瞎懷疑人!”
“就是!不要冤枉了好人!”
......
“我...我...”
周圍村民們議論紛紛,楊春花這會兒如熱鍋上的螞蟻,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奶奶,都怪我,沒記全,就記住了祥云的花紋,忘記了刻了字母的事情?!毙ゆ纶s緊把話接了過去,可不能這么把這火燒到她媽媽身上。
“媛媛姐,我媽媽這對耳環(huán)可是我外公外婆專門另外請人把字母刻在上面的。
要不我讓我外公外婆把人請來,讓他來看看這耳環(huán)上的刻字是不是他刻的,也好證明這耳環(huán)是我媽媽的?!?p> 肖青認真地對著肖媛說道,一副我還有人證的表情。
肖媛被肖青氣得吐血,她保證肖青是故意的!
“媛媛,你這丫頭真不懂事!
青青都說這耳環(huán)是你二嬸的,你怎么還說這耳環(huán)是奶奶的?
是不是這耳環(huán)跟奶奶的那對耳環(huán)太像了?所以你弄錯了?”
馬蘭連忙開口說道,小賤人嘴巴真是麻溜,差點媛媛就著了道。
肖媛一聽她媽媽說她不懂事兒,心里很是委屈,又有一股無名火在燒。
前世也是這樣,她媽媽老是責怪她!說她這樣不對那樣不對!最后還不是靠她把哥哥從牢里撈出來!
在她爸爸媽媽看來她再好也比不過她那個沒出息只會惹事的哥哥!
肖媛把頭低了下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眼中的恨意。
馬蘭看到肖媛把頭低了下去,以為肖媛是默認了她的話,便對著眾人說道:“這次還真是鬧了大誤會,讓大家看笑話了?!?p> “原來是耳環(huán)款式太像惹得禍?!?p>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
“誤會解開就好?!?p> “誤會解開就好~就好~”
......
馬蘭聽到村民的議論聲,松了一口氣,總算把這事給糊弄了過去。
英嫂對于馬蘭說得話那是一個字都不信,她認定了肖大娘想把梅子的耳環(huán)占位己有。
有些村民和英嫂持相同態(tài)度,她們又不是傻子,都是過來人,里面的彎彎道道她們一想就明了。
“民子,梅子,你們也要理解娘,她丟了耳環(huán),太過焦急才會這樣。
我們都是一家人,相互體諒才是?!瘪R蘭走到肖國民和梅子的面前好言相勸道。
“大伯娘,剛剛你們冤枉爸爸媽媽的時候,可沒有把我們當作一家人。
要不是我有一次在外婆家無意間聽到外婆說媽媽的耳環(huán)上面刻有字母的事情。
恐怕...恐怕...”
肖青故作后怕的表情看著馬蘭,沒把話說完,就換上了一副怯怯的表情。
大家看到肖青的表情,腦子里腦補了一番,頓時看馬蘭的表情有些不對了。
馬蘭一陣氣結,要是以前的肖青在她面前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就算了。
沒人會覺得有什么,小賤人以往的形象擺在那里。
可是現(xiàn)在這副膽怯的模樣,在她眼里怎么看就怎么覺得諷刺。
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眾人,小賤人這么怕她這個大伯娘,肯定是被虐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