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柔,我現(xiàn)在問你了,你現(xiàn)在很驕傲嗎?”文碩對孫小柔問道。
孫小柔聽后搖搖頭道:“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啊……”
文碩聽后哼哼了兩聲回道:“傻就對了,如果你覺得你自己很聰明的話,那就真的傻透頂了?!?p> 孫小柔聽后笑了笑,給文碩倒上一杯葡萄酒說道:“嗯!吃一塹長一智,以后不會這么傻了。”
文碩見了也是笑笑,接過酒品了幾口。
突然!那外頭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文碩見狀有些煩躁,便走過去開了門,只見一位女同學(xué)對文碩說道:“文爺,不好了,那范怡沁被人家捉奸了!”
文碩聽后也很納悶道:“啥?捉奸了?”說著,便快速的往樓下走去,孫小柔和紫林見了也連忙跟了出去。
這范怡沁先前提過,是高中時期,那學(xué)校里的第二校花,還是文碩和喜林的啟蒙老師,在華山大會的時候也見過一面。
原本文碩很尊敬她的,但她勾搭了傷他父親的八股毒派子弟,對她的態(tài)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
待文碩到了一樓的時候,就見那沸騰的音樂早已關(guān)掉,一大群人圍在那里,文碩仰頭望去,見一位女子被另一位強悍女子按在地上,哭喪著,衣衫不整的樣子。
“你個騷狐貍!敢勾引我家男人!今兒老天有臉,被我給逮到了!”那強悍女子說道,伸出腳對范怡沁的后背來了一下,她痛叫一聲,好不難受。
“喂!哪個潑婦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要揍人拉出去揍!”文碩氣哄哄的走過來說道。
那強悍女子一直兇著臉,待見文碩走過來的時候,那臉一下子變溫順了。
“哦!原來是文爺啊,這個夜店是您開的啊?!蹦桥诱f道,收了腳,往后退了幾步。
范怡沁見文碩來救她了,連忙抱住文碩的腿,文碩見了直接一手提起她說道:“你這女流,有了男友還勾成家的男人!不知恥!”
范怡沁哭花了臉,這一下子真是無了靠山,只能一直哭著。
這個時候,阿好跑過來對那些人叫道:“下班了下班了!都趕緊走!都趕緊走!”
孫小柔見了也跟著叫道:“下班了!都趕緊走!再不走我叫鐵紅爺來收場子了!”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跑了出去,包括文碩的那些同學(xué),不到一會兒,這夜店里頭就剩十來個人,包括那個女子。
文碩松開手,那范怡沁像是一灘爛泥,半個身子靠在文碩的大腿上,近乎崩潰。
那女子見了便抱拳對文碩自我介紹道:“文爺在上!在下乃江湖四大武王紂辛的妻子,崔燕?!闭f完,便將自己的腰牌拿出來呈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眾人一見,心里頭不由一緊,這江湖四大武王乃何許人也,可以說是江湖實力天花板的存在,與江湖十三佬并齊!這范怡沁竟然惹到這般人物,怕是鐵紅爺來了也難保她了。
“哦,原來武王這般人物也喜歡沾花惹草啊。”張玲說道。
“人非圣賢,誰都會犯錯誤,我自己也一樣。”文碩心里頭回道。
文碩低頭看向這處于崩潰邊緣的范怡沁,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她。
“崔燕姐,無論什么生靈都會有犯錯誤的時候,況且現(xiàn)在處于法治社會,你這么對待人家,她若是報了警,你可占不到什么便宜?!蔽拇T對崔燕說道。
崔燕聽后直接回道:“文爺,這事兒我知道,我只是教訓(xùn)她一頓罷了,就這貨色,人品敗光,純靠著賣身來生活,還不知能活幾年呢。”
說著,便走過去蹲下身子看向范怡沁,那范怡沁低著頭,全身抖動著,好不害怕。
“范小姐,這么玩是不是很刺激?。俊贝扪鄬λ龁柕?。
她沒有說話,就低著頭。
崔玨見后笑了笑說道:“范小姐,無論怎么玩,身體健康是排在第一位的,我建議你明天早上就去傳染科醫(yī)院好好查一下身子,這病,可不能拖啊?!闭f完,便站起身子往后退了幾步。
眾人聽了這句話,也連忙退后幾步,文碩更是嚇的看了看范怡沁靠的地方。
范怡沁聽后是抬起頭看著自己的手臂,確實,如果不認真看的話,很難發(fā)現(xiàn)她皮膚上那些被化妝品遮住的紅色小水泡。
這個時候,文碩開了陰陽天眼看向范怡沁的身體,只見她的體內(nèi)密密麻麻的點點,隨著血液流動,那點點跟著移動,好不惡心!
“給,給我滾出去!”孫小柔對她罵道,原本的同學(xué)之情瞬間全無。
紫林和阿好聽后也是對她大罵起來,那崔燕見了則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此時的范怡沁是瞬間崩潰了,面容近乎扭曲,眼淚不停的往下流,哭的聲音像是七八十歲的老婦叫賣一般。
這是多么的無助,多么的無力,這也是他自己的報應(yīng)。
文碩則是直接動用土尋將其送到了夜店數(shù)里之外!包括她留在這里的任何東西!
“呼……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孫小柔雙臂抱著文碩的胳膊說道,本以為著玩意兒離她們很遠,原來這么近!
紫林下意識的看著自己的胳膊,真感覺這種病可以通過空氣傳播一般。
那四位女保鏢面色凝重,阿好則是氣的雙手叉腰,望著那夜店外頭。
“崔燕姐,這下你可滿意了吧?!蔽拇T對崔燕說道。
崔燕聽后笑了笑,對文碩回道:“是啊,文爺,我是滿意了?!闭f著,便蹲下身子將手提包撿了起來。
“文爺,我來此不過是想消遣一番,卻碰到了那個騷狐貍,嗯……我還是沒壓住心里頭的憤怒,將她教訓(xùn)了一番,毀了文爺今天的生意?!贝扪嗾f著,便從手提包里拿出一疊錢和幾張票放在桌子上。
“這兩萬塊,算是我的賠償禮,這幾張武林賽的前排門票,哼哼!算是我的道歉禮了?!贝扪嗾f道。
文碩一行人聽了什么武林賽,那目光都放在桌子上的幾張門票上。
崔燕見了便轉(zhuǎn)身離開,可她還沒走幾步的時候,就轉(zhuǎn)過身對文碩說道:“文爺,您的脖子可要拿著巾條擋著啊,免得別人說你不成熟?!?p> 文碩聽了連忙遮住脖子,摸了摸那不存在的喉結(jié),同樣,他也對這崔燕是刮目相看。
待崔燕離開的時候,孫小柔才走過去,將那些錢和門票拿在手中。
“呼……不是我阿好說的直,有時候真覺得最惡心的生靈就是你們?nèi)祟惲耍乙餐婺腥?,但我只是看看摸摸而已,絕不做那種缺德的事情?!卑⒑脤ξ拇T他們說道,便不好氣的上了二樓。
文碩聽后沒任何表情,或者說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走進孫小柔,拿過那幾張門票。
“武林賽……”文碩嘴里頭念道,又放進眼前細細看了看。
“這江湖上的一年里有三大盛事,第一個就是四月初的華山大會,第二個就是七月后旬的武林大會,俗稱武林賽,這第三個便是十一月初的御魔大會,直接的說,就是對抗魔的演習(xí)會。”
“武林賽,江湖上各路高手集結(jié)于此,爭奪那武林大賽冠軍的頭銜?!?p> “但我只知道表面,其內(nèi)在事情還要請教別人方才清楚?!蔽拇T對眾人介紹道,隨后又將那門票翻了過來。
“七月二十一號……”文碩讀著那上面的日期。
孫小柔聽了便問道:“文爺,您是不是想?yún)⒓舆@武林大會啊?”
文碩聽后考慮了一會兒,那門票在手里頭掂量掂量。
“你們……想去嗎?”文碩對孫小柔和紫林問道。
孫小柔聽了直接回道:“我們?nèi)チ恕菆F隊的事情誰來做啊。”
文碩聽后連連點頭說道:“嗯,是啊,我看看吧,你們先回去把團隊的事情處理好?!?p> 說著,文碩便招呼女保鏢把門店關(guān)了,又讓女保鏢把孫小柔和紫林送回那私人別墅,自己則遁地回了老家整頓起來。
天色已晚,文碩一個人在一樓的大廳內(nèi)走來走去。
“武林賽……武林賽……嘖嘖!哎呀!那個娘們要是不提醒,我還真把這武林賽拋到九霄云外了。”文碩嘴里頭念道。
“呵呵!文碩,你整天忙的跟孫子似的,能有人提醒你一下就不錯了。”張玲說道。
文碩坐回了沙發(fā)上,看著天花板,喃喃道:“阿玲,你說這武林大會……可不可以做個實踐跳板啊,看看自己的真正實力。”
“嗯?隨便你啊?!睆埩峄氐?。
文碩聽后皺了皺眉頭,長舒一口氣說道:“今天已經(jīng)是十九號了,還有兩天的報名時間,待到了二十一號,將會遇到江湖上各類高手?!?p> “雖然武林大會只限制人類參加,但從華山大會被國家接手了后,那所有的所有都可參加這華山大會,說不定這武林大會也一樣呢!”
想到此處!文碩捶了下胸口,站起身子又開始來回走,不知他想了多少事情,做過多少推測。
“文碩,你別瞎轉(zhuǎn)悠了,人丹也吃了,那什么墨水也喝了,你怕啥呢?”張玲說道。
她的這句話算是個強心劑,原本處于平衡狀態(tài)的天平瞬間朝參加的順意倒去。
文碩停下了腳步,捶了下手掌大聲說道:“好!既然如此,我上官文碩決定了,參加這一次的武林大會!不管是輸還是贏,我都要拿出自己百分之一百的實力去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