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雷克斯分別以后,亞倫等人就往回走,但在到達那條亂七八糟的小道上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路被封鎖住了,而封住路的人,正是那些士兵。
“不會這么巧吧?!笨藙诶麩o語道。
亞倫見到這樣的情況,卻是嘴角一翹,嘴里輕輕的說道:“動手了嗎?!?p> “你說啥?”克勞利轉過頭問道。
“沒有什么?”亞倫笑著否認道。他走到那群士兵的跟前,對著他們道:“能放我們進去嗎,我們回家要經過這里?!?p> “什么?回家?你們居然住這?”當這些士兵聽到亞倫的話以后,頓時都吃了一驚。接著一個士兵連忙跑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士兵頭領和露娜走了出來,只不過此時露娜的神情十分的難看。
“怎么又是你們?”士兵頭領看到亞倫等人有些意外。
“我們住在這里?!眮唫愇⑿Φ?。
“你們居然住在鬼屋?”士兵頭領大吃一驚。
“鬼屋?那是什么啊?!笨藙诶蛄艘粋€激靈,連忙追問道。
“是這樣的……”接下來,士兵頭領為他們介紹了一下這個鬼屋的來歷。說起來,這棟房子建成的時間只有兩,三年,但是自從它建好以后,接二連三的怪事就發(fā)生了。先是建造這棟房子的貴族不斷的做著惡夢,然后就是在夜晚的時候不斷傳出奇怪的聲音,再后來就是不斷的有人失蹤,一般來講奴隸失蹤他們是不管的,但是直到附近的住戶也開始失蹤以后,他們才明白事情大發(fā)了。
不過,由于當時的那個貴族有些勢力,所以沒有人干進去搜查,但直到最后連這個貴族都失蹤了。當時所有的人把這里每一個角落都搜查了一遍,但是就是找不到任何一個人,甚至連一根頭發(fā)都沒有找到。由于這座房子附近的居民已經全部失蹤了,所以白馬城主下令把這里廢棄掉了。
之后,有很多人聽說這里的事情,都好奇的住了進來,這回倒是沒有失蹤,但是要么被活活嚇死,要么就是變成了瘋子,只有一個白銀級的魔法師什么事都沒有。
“哎?等一下,你們是什么時候來的?!闭f到這,士兵頭領突然覺得不對勁。
“昨……昨天……啊?!笨藙诶哙碌幕卮稹?p> “那你們?yōu)槭裁礇]有事啊?!笔勘^領驚奇道。
“運氣吧。”亞倫笑道。
而這時候,露娜抬起頭,面色復雜的看著亞倫,她認為,這大概不是什么運氣,可能是這家伙真的有些手段。
“對了,既然是昨天住進來的,那么那時候交易官應該還沒死吧?!笔勘^領問道。
“是的,那時候大概是七八點鐘吧,我們交易完房子以后,對方就急匆匆走了。之后我們進屋子收拾一番,然后就去睡覺了?!?p> “這樣啊?!笔勘^領沉思道。
“喂,你不會是懷疑我們吧?!笨藙诶纸械?。
“當然沒有,事實上,這件事情就沒有嫌疑人?!笔勘^領苦笑道。
“什么意思?”克勞利有些不明白。
“你們自己過來看看吧。對了,女人和小孩就不要去了?!笔勘^領帶著他們走了進去。而當他們看到交易官和侍者的尸體的時候,克勞利一下子就吐了。
這也不怪克勞利心理素質不行,實際上,第一次見到這現場的時候,大部分的士兵都吐了,關鍵是這兩個人死的實在是太慘了。
那個交易官除了腦袋,身子下面的就只剩下骨頭和內臟了,而且他的胃里還有著大量的肉絲,經過檢擦,那是他自己的肉,而另一個侍者則是沒了半拉腦袋,并且身上的血液全都空了,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個袋子一樣,干癟的趴在地上。而他的那些血液則是在他和交易官的胃里發(fā)現。
“這回你知道我為什么說沒有兇手了吧,這簡直就像是兩個人互相把對方吃了喝了一樣?!笔勘^領苦笑道,他覺得自己的好日子是到頭了,在他的巡邏范圍內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要說是升職了,能保住工作就不錯了。
“老大,我們走吧,不要住在這里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笨藙诶е鴣唫惖拇笸韧纯蘖魈榈?。
“對啊,你們不要住這里了,這實在是太危險了。雖然你的錢可能是白花了,但總比命沒了強啊。”士兵頭領勸慰道。
“謝謝你的好意了,但我這個人啊,就是一個守財奴,這東西既然買來了,那就是我的,別人想要拿,那我就會把他的手砍掉?!眮唫愐庥兴傅恼f道。
士兵頭領聽得不太明白,但也知道卻不住對方,所以只能跟對方說了一聲小心以后,就放對方離開了。
見到亞倫他們一意孤行,士兵頭領搖了搖頭,然后看到有些低沉的露娜,頓時關心的說道:“露娜小姐,怎么了?您不舒服嗎?”
“沒有,只是有些心事。”露娜勉強笑道。“對了,我還有些事,我就先走了?!甭赌雀鷮Ψ酱蛄藗€招呼,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當看到了露娜走了以后,士兵頭領看了一眼快下山的太陽,然后回過頭看了陰森森的巷子,頓時打了個激靈,趕緊招呼著手下們撤離。
在匆匆忙忙的離開這片區(qū)域以后,露娜的心情才變的好了一些。事實上,當第一眼看到那兩具尸體的時候,露娜就感覺到毛骨悚然,因為這兩個人她認識,不是在現實中認識,而是在夢中。就在昨晚,她親眼看到這兩人一口一口的把自己吃掉,而當時,她在夢中就坐在離他們桌子的不遠處。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露娜痛苦的想道。她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只是就在這時候,她突然感到一陣目光在盯著她,她猛然的回頭一瞧,卻并沒有發(fā)現任何人。
“幻覺嗎?”露娜無奈的吐了一口氣,她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都快精神失常了。
“算了不想了,可能就是一個巧合吧?!甭赌仍谛闹邪档?。說著,她加快腳步往學院走。
只是她沒有看見,就在她悶頭往前走的時候,一個渾身燒傷的男人忽然間出現在她的后面,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