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客氣了,在下也是為民請命,為天子效勞,父母官三字,是萬萬擔(dān)不起的?!?p> “哎喲~瞧瞧,奴家向來只當(dāng)那些個達(dá)官貴人皆是眼高于頂?shù)模辉刖惯€有張大人這般玲瓏剔透之人。張大人若是不嫌棄,今兒這酒水,算在奴家賬上,只當(dāng)是奴家交了您這位朋友,愿張大人能時時常來?!?p> 如月如此說著,起身為兩位貴客斟滿了一杯酒,又為自己斟滿一杯,柔柔舉起,極為鄭重的向那二位敬了一杯。
“媽媽這話,委實(shí)抬舉了在下,承蒙媽媽抬愛,日后定當(dāng)隨我這兄弟常來探望?!睆堣I說著,與那金姓公子一起端了酒杯,三人一同飲下了。
“不知張大人可有看得上的丫頭,您只管開口,奴家為您安排就是。”
“媽媽莫怪,今日是我這哥哥第一回來,我想著那解語花倒是不錯,正想向媽媽討了來,為我哥哥好好開解開解。”金公子向如月解釋道。
“金公子說的哪里話,您二位能看上那丫頭,也是她的福分。你說趕巧兒不趕巧兒,往日那丫頭日日客滿如市,恰恰是今兒,到現(xiàn)在了可是一位客兒都沒見著呢,您等著,我這就把她叫來?!?p> “誒,如此便勞煩媽媽了,對了,不知辜娘這時是否得空,若是不得空,與我小酌兩杯也無不可?!?p> 聽得金公子如此說,如月使著一絨花團(tuán)扇掩唇輕笑一陣,又伸出一只玉指,輕推了推他的腦門兒,那動作顯得如此熟稔。
道:“就知道你這小色坯子忘不了辜娘,放心吧,見你進(jìn)來,那丫頭就撇下客人回屋梳妝打扮去了。為了安撫被她撇下的那客人,可費(fèi)了奴家一番心思呢。等著吧,這就給你叫去~”
說著輕輕一甩水袖,揚(yáng)長而去。
不多時,遠(yuǎn)處便款款走來兩名絕色女子,金公子見了其中一人,急匆匆的就迎了上去,便見那女子虛推了一把金公子,說道:“冤家,你倒還記得我,這么些時日不來,人家只當(dāng)你不想再見我了?!?p> 見那女子如此嬌嗔,金公子心下難忍憐惜之情,趕緊挽住女子肩膀:“瞧你,幾日不見又清減不少,上回來時,便囑咐你該多食些,怎的如此不愛惜自個兒的身子?!?p> 女子輕捶了捶金公子的胸口:“冤家,還不是時時念著你,盼著你,你也不總來見我?!闭f著,還落了兩行清淚。
“前些日子委實(shí)脫不開身,今兒不是腳趕著腳,便來了,可別哭了,仔細(xì)傷了眼睛。”
那女子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抹了一把眼淚,便向張鐸見了禮:“奴家見過張大人,方才……讓張大人見笑了?!?p> 張鐸笑呵呵的擺了擺手道:“你倆倒是真情實(shí)意,今兒我也算見識了,難怪這小子日日惦記著要來這倚鳳樓,若有如斯美人,怕是換了我,也得日日見了,才肯罷休?!?p> “哈哈,哥哥說的是,辜娘,這是我在衙內(nèi)的好兄長,你也不必見外,隨我喚他一聲哥哥便是?!?p> 辜娘又向張鐸委了委身子,道了聲:“奴家見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