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可鑒,這女人的胡作非為簡直遭天殺,我冷冷的走向了她的面前,二話不說,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臉上。
我從小沒有這樣被女人打過,怎么可能受這個氣?
只是下一秒,我就哭了,我一巴掌直接把她拍暈了過去。
她咚的一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勒個親娘唉,我一巴掌的力氣什么時候那么大啦?
看著倒地的絕妙美女,我不忍憐香惜玉,嘆氣一聲,走到跟前扶起她往我房間拐去。
美女躺在我的床上,我用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著她那腫的不忍直視的半邊臉,嗯,用力太重了,臉上的五指印非常清晰。
我焦急的坐在她的旁邊,都過了倆小時了還不醒,難不成這小妞訛上我了?
我靠近她,探到她的臉前,正準備用手去拍她的臉。突然,她的美目睜開了,我嚇得直接跳了起來,她好像意識到什么了,猛地坐起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
“流氓!你對我做了什么?”她冷冷的怒道。
我忍了又忍,終于忍無再忍,我奮力而起,撲向了美女的身上。
下一刻,女子嬌艷的身軀一顫,尖聲大叫:“啊……你給我滾下去?!?p> 我騎在被子下的她,把她的雙手握的緊緊的,痞氣道:“唉?我說你,動不動就打人,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
美女看都不敢看我,她的臉撇的遠遠的,話都快說不出了,也不知道這是她的故作鎮(zhèn)定還是什么:“你,你你你走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笑話,走開?剛才的那幾巴掌可是歷歷在目,說走開就走開?
我把她打我的那條手臂抬起,說道:“哼,剛才的幾巴掌你忘記了?女人果然只會倒打一耙?!?p> 誰知她的聲音忽然變得要多柔有多柔,她扭擺著身軀說道:“哥哥,人家……人家當時也是在氣頭上,放過人家嘛!”
我去,我雖然喜歡蘿莉,喜歡二次元,但你不能這樣??!這誰頂得?。课也哦粴q??!
我大聲咳著,心想罪過:“咳咳咳!你你你你別?;ㄕ邪?!”
這時,她趁我不注意掙脫出了我束縛她的雙手,可誰知她突然反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臂,拉起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那有著巴掌印的臉頰……
“哥哥,把人家打的那么痛,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泵琅畫尚叩?。
我渾身顫抖,不知所措,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臉,還是那么漂亮的,好吧,我飄了。
縱然我喜歡小蘿莉,喜歡二次元妹子,可,這這這這這……
這真的頂不住?。?p> 美女坐了起來,然后把我撲倒了,騎在我的身上,用小手挑起我的下巴:“還說你不叫余路,要騙姐姐多久?”
我驚慌失措,顫顫巍巍的問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是真的。我有好幾個好朋友,但從小到大我哪里這樣接觸過女人,尤其是這么漂亮的,美若天仙,嬌艷欲滴的女子,誰不喜歡?
美女說道:“路路,你可還記得你脖子上的玉墜?”
玉墜?我下意識的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吊墜,這玉墜是楊媽小時候送給我的,突然,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玉墜?楊媽?女子?
這中間莫非有什么關系?
我有些激動的問道:“你是誰?”
楊媽這個人給了我十八年的溫暖,如父如母,她離開了不心疼才怪,只是為什么要離開?一瞬間我的腦海中回憶了無數遍,從小到大,楊媽的點點滴滴。
美女呵呵說道:“我呢,楊梅是我姑媽,你說我是誰?”
我一楞,這楊梅不就是楊媽的的名字嗎?
瞬間,我生氣了,我一把推開她,聲音提高了好多:“你特么不早說,我問你,楊媽去哪了?”
美女被我罵了一下好像沒有生氣,而是坐在床邊,觀看著我的房間,說道:“我體諒你,但是我姑媽已經履行了她的責任,你也成年了,當時你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姑媽不是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嗎?”
“說到底,你還是被我養(yǎng)了十八年呢!不感謝我,反而打我?!泵琅膵尚叩?。
是啊!楊媽當初在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說的很清楚,她說過:我就要走了,不要想我,不要找我,我們有緣自然會相見。
只是我當初不顧一切的找了一年左右,可惜生活上都顧及不過來,根本沒有更多的時間和金錢去尋找楊媽,只能是應了楊媽的那句話:有緣自會相見。
我緩過神來,再一次懵了,腦子都快要炸了,這意思不就是我十八年的生活費全部是眼前這個小妞給的了?
我竟然被一個看起來跟我一樣大的小妞養(yǎng)了十八年。
我……我特么居然是被眼前的這個小妞養(yǎng)了十八年。
說到底,我不就是被漂亮女人養(yǎng)了十八年的小白臉嘛!
不過,萬一這小妞說的假的呢?我終于還是鼓起勇氣,詢問道:“我,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p> 美女切了一聲:“就知道你不信。”
說完,她轉了一圈,看到了她的行李箱,走到跟前打開行李箱拿出了錢包,把一張身份遞給了我。
楊詩欣。
她的名字,我看了看她的臉,再次對比,是的,就是她。
楊詩欣,是個好聽的名字。
再次看向身份證號,只是比我大了五個月而已。
她又翻出手機,各種她和楊媽的照片視頻,終于,我信服了。
“哪個哪個楊詩欣,你來找我不會是來要錢的吧!”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要說什么:天降美女于我也。
這是不可能的,想一想哈,一個那么漂亮的女子,那么有錢,不應該會有其他目的……
楊詩欣呵呵一笑:“真沒想到這一代的須臾者是那么的笨蛋?!?p> 我又懵逼了,這怎么又扯上我不懂的話題了?
我嘿嘿笑道:“哪個詩欣啊,須臾者又是啥玩意?”
我實在是不懂這個小妞說的什么玩意。
“本姑娘餓死了,快點給我做飯?!睏钤娦罌]有回答,而且命令我去做飯。
我張了張嘴巴,看著這個小妞一臉傲嬌,只好放棄,走到廚房,抄了我最愛吃的蛋炒飯,送到了楊詩欣的面前。
這已經是十點半的時間了,楊詩欣扒拉扒拉把蛋炒飯吃完,沒有一點淑女范,隨后讓我給她去買瓶可樂。
不過還好,可樂我冰箱里有,又給她拿了瓶可樂。
哼,這要不是我的恩人,我肯定不會這樣跟個仆人似的。
看她一臉滿足的樣子,我又鼓起勇氣,問道:“楊小姐,你剛才說的那啥玩意?須臾者是吧。什么意思?”
楊詩欣冷冷的回答:“什么什么玩意,就是須臾者??!你就是這一代的須臾者,明白了嗎?”
我當然知道她說我是須臾者,只是我不明白須臾者到底是什么東西,不對,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