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查,現(xiàn)在怎么辦?”三人被趕出局長辦公室,金麥基有些喪氣的問道。“難道真的要去把鬼大佐抓回來?。“㈤Z和鐘大師他們都打不過,我們能怎么辦?”
何芬妮皺眉咬牙道。“先別說那么多了,我們?nèi)フ覂晌坏篱L,商量一下對策!”
“還有,我記得警署有位忠伯,檔案上有記他曾經(jīng)也是位道士,把他也請出來,一起商議一下!”
孟超本就膽小,昨天晚上見到鬼大佐早就被嚇得夠嗆,現(xiàn)在一聽還要去找它,滿心的抗拒不情愿?!拔揖筒挥萌チ税?,督查,你和阿基搞定就可以了,我等你們凱旋歸來!”
孟超一邊加油打氣,身體卻想往后縮。
何芬妮經(jīng)過一天的相處顯然了解了他的脾性,更何況還有金麥基這個他的好兄弟。
兩人才不管他說什么,投票二比一,直接暴力鎮(zhèn)壓,揪著孟超耳朵就去找王閆兩人。
三人先找到了王閆,隨后,又叫上了鐘發(fā)白,一起來到餐廳,在門口一棵大槐樹下,看到了正在納涼的忠伯。
王閆起初聽何芬妮說起忠伯這個人的時候,還沒有太在意,不過,當講到忠伯曾經(jīng)也是一個道士后,才猛然想起電影里出現(xiàn)過的這個人物。
電影里,警局三人組最后就是經(jīng)過他的指點,最終才將鬼大佐消滅的,顯然,忠伯曾經(jīng)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忠伯身材枯瘦干小,帶著個厚厚的眼鏡,不看外貌的話,他的這幅形象倒是和王閆記憶里的四目道長有幾分神似。
“忠伯,這兩位是茅山的道長,我們一起來找你,是遇到了一些困難,聽說你以前也是道士,想問問你有沒有辦法!”
何芬妮將忠伯請到餐廳,幾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分別落座,簡單的為王閆二人引薦后,直接說明了前因后果。
電影的情節(jié)里,忠伯既然能夠指點警局三人組,道行想來也不簡單,于是王閆問道。
“是啊忠伯,你一直在警局里當差,不知道你對那只僵尸了不了解?”
忠伯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輕輕嘆了口氣?!凹热荒銈儍蓚€能夠與那只僵尸交手后平安無事,道行就應該不弱,不知到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警署的煉魂大陣?”
“確實有所發(fā)現(xiàn)!”
王閆、鐘發(fā)白對視了一眼,忠伯看來是真知道一些內(nèi)情。
何芬妮三人還是第一次聽到,警署內(nèi)竟然還有陣法,驚訝道?!爸也?,警署不是直接改建的嗎?陣法是怎么回事???”
鐘伯緩緩解釋道?!叭召镣督岛?,一班官兵心有不甘,集體切腹自殺,由于他們怨氣太重,死后魂魄不得安寧,日日哀嚎,鬧得附近村子是雞犬不寧!”
“當時的政府請了好幾個有名的陰陽先生,都沒有解決!”
“實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好請來了一位茅山的高人施法,那位道長出手以風水做局,布下煉魂陣煉化兇魂,又在大陣上改建出一座警局,利用警署的陽剛正氣鎮(zhèn)壓殘余的怨氣!”
“只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竟然還是有余孽逃了出來!”
孟超感嘆著說道?!跋氩坏轿覀兙饋須v這么玄奇!”
金麥基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別亂打岔,讓忠叔接著說!”
忠叔搖了搖頭,道?!巴甑氖虑槲抑赖囊膊⒉欢?,但是關于那只僵尸,曾經(jīng)在一本殘冊上,確實有過一些記載?!?p> “那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僵尸,它為了抵御大陣的煉化,吞掉了所有變成厲鬼的士兵,變成了半鬼半尸的怨尸,除非找來出竅境的高人,否則以我們的道行用普通的符咒桃木劍只能重傷它,并不能真正消滅它!”
“出竅境的高人我可以請來,只是遠水解不了近火,等風師兄趕來,恐怕已經(jīng)來不及了!”鐘發(fā)白有些苦惱的道。
“那你有什么辦法嗎?忠叔?!蓖蹰Z清楚忠叔有辦法,直接問道。
果然,忠叔心里早就有底?!耙欢ㄒ业狡吒撞尼敚胰胪烈欢ú荒艹^七七四十九天!”
“只有用這七根釘子,分別釘入鬼大佐的四肢、頭頂、氣門、心臟,就可以讓它永不超生?!?p> “好!既然如此,我們分頭行動,你們?nèi)齻€去找棺材釘,我和師兄去找鬼大佐,一切備齊后,立馬讓這只小日本魂飛魄散?!蓖蹰Z轉頭看向鐘發(fā)白,見他點頭后,立馬吩咐道。
隨后王閆看向忠伯,又道?!爸也?,麻煩你跟我們一起出手,盡快將鬼大佐除去,以免再被它逃掉?!?p> 忠伯黯然的擺了擺手?!霸缒晡易ス聿恍⌒谋粋烁?,如今就是個普通人,年紀也大了,有心無力了!”
王閆、鐘發(fā)白聞言愣怔,隨即一同起身面色嚴肅恭敬的對忠伯行了一個道禮。
一開始王閆沒有感應到忠伯的魂力,只認為是忠伯本事高,懂得隱藏,沒想到忠伯如今真的只是普通人了。
驅魔人的行列中,雖然不乏像當年的馬真人那樣人品敗壞的江湖術士,但是更多的還是像忠伯一樣,護持生民,與鬼怪斗爭不斷,直到無力戰(zhàn)斗。
“正邪對立,搏斗終生,忠伯,您給晚輩做了個好榜樣!”
王閆前世只是個普通人,現(xiàn)在也做不到舍己為人,但是對于忠伯這樣的人還是由衷的敬佩。
“沒什么啦,如今能做個普通人,在警署里養(yǎng)老,安安靜靜了此殘生,也很安逸,比一些犧牲了的前輩要好太多了。”忠叔卻是很灑脫,王閆看的出他確實沒有什么心結,神情平淡。
招呼警局三人一起離開,各自行動,王閆、鐘發(fā)白也起身向忠伯告辭,本來已經(jīng)走到餐廳門口的王閆,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好奇的轉身問了一句?!爸也?,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位茅山前輩是誰,還在不在?????”
“你說那位前輩??!他是云游來到香港的,當時好像是為了調查什么事情,幫助政府解決麻煩后就匆匆離開了!”忠伯撓了撓頭,思索著說道?!爱敃r我和師傅一起站的有些遠,只是隱約聽到有位官員稱呼那位前輩是——秋生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