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美眸瞥向了慕無憂。
一心也笑著附和道:“靜靜說的極是,即使你把仙食樓的食物吃空了,無憂的貢獻(xiàn)點都不會空?!?p> 張宇風(fēng)狐疑,慕無憂微微一笑道:“雖然他們說的有些夸張,但,仙食樓的食物可由小師弟任點,管飽完全沒有問題。”
什么叫做財大氣粗?這就叫做財大氣粗!
仙食樓的菜譜他也是匆匆瀏覽過一遍的,最低的菜價幾十貢獻(xiàn)點,最貴的高達(dá)百萬貢獻(xiàn)點。天宮有那個弟子敢說,仙食樓的食物由人任點之類的話?怕只有慕無憂一人爾。
張宇風(fēng)不再客氣,“呵呵”笑道:“既然慕師兄都這般說,我也不執(zhí)拗了。若真要我來請客,師兄師姐們怕也是看不上的?!?p> 對面三人皆是一笑,慕無憂伸手道:“師弟請!”
張宇風(fēng)微微頷首,也不矯情。單手在面前的光屏上劃動,停在了一個三千貢獻(xiàn)點的菜式上,正要點下去。
誰知旁邊的一心卻出聲制止道:“慢著!”
“不是說貢獻(xiàn)點吃不完么?三千點的食物好像不算離譜吧?”張宇風(fēng)心里疑惑,停下了手中動作,偏頭看向了一心。
一心“嘿嘿”笑道:“萬點以下的食物別點了,對我們毫無益處?!?p> 張宇風(fēng)心中巨汗,感情人家嫌他點的太低檔了。頓時臉上發(fā)熱,有些掛不住。
一咬牙,他直接劃到萬點以上的區(qū)域,點了份一萬八千點的菜式。
末了,張宇風(fēng)留心慕無憂的反應(yīng),看看是否有肉痛的神色。
“咯咯!”閆靜又是盈盈一笑,道:“無憂哥,你來點吧,咱們的小師弟怕是不了解你的底蘊,不敢任性呢!”
張宇風(fēng)心中嘎蹬一下,難道還點低了?
余萍萍和瀾香也看向慕無憂,心中同樣疑惑。
需知一萬八千點貢獻(xiàn)點,若做普通任務(wù),怕是要幾百年才可以攢到。
拿來點一盤菜,他們都感覺太奢侈了,沒想到人家還嫌便宜。
慕無憂瞥了眼閆靜和一心,笑著搖了搖頭。也不說話,手指在光屏上連按六下,給一人來了一份仙食樓最貴的菜——白日飛升。
這也是仙食樓的招牌,標(biāo)價一百萬貢獻(xiàn)點。
顧名思義,吃了這菜肴后便像要羽化成仙一般。貴則貴,食用后其好處也自不必說。
白日飛升不是一盤菜,而是六七樣菜式的組合,盤盤都有淡淡的霞光繚繞。
張宇風(fēng)直感覺被眼前的光暈亮的睜不開眼。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心中徹底震撼于慕無憂的大手筆。
余萍萍和瀾香也好不了多少,美眸放光的同時又心中震撼。
一百萬??!六份就是六百萬啊!有些人一輩子也別想攢到。一頓,只一頓就給吃掉了,她們已經(jīng)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只有閆靜和一心表情不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顯然對慕無憂的財富一清二楚。
慕無憂看向張宇風(fēng),笑道:“這白日飛升對我三人的益處不是很大,對師弟和兩位師妹的修為卻大有益處,嘗嘗看!”
說著又看向了余萍萍和瀾香,示意面前的佳肴。
余萍萍和瀾香對視一眼,拿起瑪瑙筷,小嘗了幾口,皆吃的有些沉重。
這哪里是吃食物,分明是在吃貢獻(xiàn)點啊!
只是,當(dāng)她們發(fā)現(xiàn),霞光入口,不但味道鮮美,其中蘊含的靈氣更是驚人時,那里還會想其他。
二女直接風(fēng)卷殘云的將面前的食物吃光,盤膝閉眼,迫不及待的就地開始煉化吸收食物中的靈氣。
張宇風(fēng)感受到余萍萍和蘭香身上的氣息逐漸強大渾厚,心里為她們高興的同時,自己也開動了起來。
當(dāng)散發(fā)霞光的食物入腹后,化為一股股暖流流遍全身,他明顯感覺到本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
只吃了一口便生長了一寸,張宇風(fēng)欣喜不已,手上動作不停,滿嘴霞光,口中噴香。
慕無憂看著狼吞虎咽的張宇風(fēng),微微一笑,對閆靜和一心道:“我們也吃吧!”
“誒?”一心卻是伸手制止道:“美食當(dāng)前,怎可無酒?”
說著,他神色曖昧的看著慕無憂,用手肘捅了捅旁邊的張宇風(fēng)道:“是不是,小師弟?”
“唔!唔!”張宇風(fēng)嘴里冒著霞光,含糊應(yīng)了兩聲,拼命的點了點頭。順著一心的目光,亦滿眼期待的看向了慕無憂。
閆靜瞪了一心一眼,盈盈笑著,同樣看向了慕無憂。
慕無憂神色無奈,知道今天不取出來怕是不行。
他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心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一心撇撇嘴,滿是鄙視的樣子。
幕無憂沒理他,右掌一翻,一個白玉酒瓶出現(xiàn)在手中,周身散發(fā)著光暈。也不知道是玉瓶的緣故,還是瓶中酒的緣故。
幕無憂左手一揮,四個小小淺淺的玉杯,分而別落在眾人面前。
他右掌上的白玉酒瓶憑空飄起,緩緩傾斜,陸續(xù)給四個玉杯斟滿了酒水。
頓時,一股濃烈的清香飄蕩在整個包間內(nèi)。
酒水呈琥珀之色,說是瓊漿玉液也不為過,反正張宇風(fēng)是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的酒水,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
一心看著面前淺淺的一杯,嗤了一聲,道:“太小家子氣!”
慕無憂也不惱,淡笑道:“這仙人醉可是我花極大代價弄來的,只有幾瓶,自己都一直舍不得喝。能拿出一瓶來招待你們,知足吧……”
他話還沒說完,忽得兩眼瞪直的看著張宇風(fēng),愕然道:“師弟,你做什么?”
閆靜和一心吃了一驚,齊刷刷的向張宇風(fēng)看了過去。
只見張宇風(fēng)打了個酒隔,手中的玉杯空空如也,三人臉上頓時大變。
張宇風(fēng)心中不解,只是喝了一杯酒而已,怎么搞得好像喝了毒藥一般。
他放下玉杯,正要詢問。忽然感覺體內(nèi)產(chǎn)生一股灼熱的力量,沖向了四肢百骸,烘烤著全身。
“好熱!”張宇風(fēng)兩手抓著胸膛,口吐白氣的叫出聲來。
他此刻就像置身于火爐,要被焚盡一般,說不出的難受。
更要命的是,那股灼熱的力量順勢一卷,沖上了他的識海,不停的炙烤著。讓他的意識逐漸模糊,崩潰…
張宇風(fēng)甩了甩頭,身體退后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好似馬上就要倒下。
但他硬是咬牙堅持,守護(hù)著靈臺不滅,與那股灼熱的力量做抗?fàn)帯?p> 慕無憂,閆靜,一心同時站起身來。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他們也無計可施。
仙人醉的霸道他們是清楚無比的,除了張宇風(fēng)自己,無人可以幫他扛過去。
閆靜看向一心,責(zé)怪道:“都怪你!啰啰嗦嗦,耽誤了無憂哥告知他仙人醉的忌諱。要是師弟有什么意外,我拿你是問?!?p> 一心無辜的道:“怎怪我?是師弟自己貪杯好不好?”
“我說怪你就怪你,還敢犟嘴?”閆靜美眸一瞪,不容分說道。
“好,好!一心舉起雙手,投降道:“怪我總可以了吧?”
慕無憂制止兩人的繼續(xù)吵鬧,神情凝重道:“你們看他!”
兩人驚了下,順勢看去,只見張宇風(fēng)面色潮紅,神情有些呆傻,初一看,好像醉酒了一般。但細(xì)細(xì)再看,便會發(fā)現(xiàn),呆傻之下隱有痛苦之色,泛紅的眼眸中仍有一絲清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體的變化。
只見他的軀體突然嘭大了數(shù)倍,又瞬間恢復(fù)了正常大小。之后,身體似有些失控一般,一會兒頭顱變大縮小,一會兒又是手臂,雙腿,和各個部位。
張宇風(fēng)左支右拙,竟不能完全壓制。
“他這是身體要炸了嗎?”一心面向閆靜和慕無憂,噓聲道。
暴飲仙人醉若是扛不住,下場只有變成白癡和暴體而亡,是故一心有此一問。
慕無憂和閆靜心里也有些沉重,對視一眼,皆搖了搖頭。
若說不是,張宇風(fēng)此時的狀況,顯然是要爆炸的節(jié)奏??!
可若要說是,要炸早炸了。從來沒聽說過,暴飲仙人醉后爆炸要這么久的,所以他們也無法確定。
好在,張宇風(fēng)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半個時辰之后,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除了雙耳微動,眼睛泛紅外,沒有再出現(xiàn)膨脹變小的情形。
閆靜三人皆松了口氣,沒有去打擾張宇風(fēng),靜待他完全恢復(fù)。
其實,張宇風(fēng)已經(jīng)穩(wěn)定了身形,扛過了仙人醉的酒勁和暴動。
雙耳和眼睛之所以還有異樣,乃是因為他在失控的時候,無意中使用了雙目和耳朵的能力——透過了禁制,看到了隔壁包間的情景。
他一時心喜好奇,便看了下去。
只見隔壁包間中有一男一女,女的俏麗,男的倜儻,正相對而坐。
那男子憑空取出一個精美的項鏈,在女孩面前晃了晃,得意道:“師妹,這是我在龍鳴行淘來的下品寶器。不但做工精美,還有防護(hù)功效,花了我三千貢獻(xiàn)點呢,送給你!”
少女兩眼充滿了星星,驚喜道:“哇,好漂亮??!”說著,兩臂伸出,就要拽來手里。
“誒!”那青年卻是項鏈一收,縮了回去,調(diào)戲道:“師妹莫急,讓師哥幫你帶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