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
她還能怎樣？
話都已經(jīng)說出口了，難道還能收回來嗎？
舒曼收回手，站起身去吹了燭臺。
頭上突然沒有了那份輕柔的觸碰，卿云的心都要停了，聽到舒曼走動的腳步聲，他以為舒曼這就要離開，立時扯開了蒙到頭上的被子，急急去搜尋舒曼的身影。
一個舒字還沒出口，眼前便全暗了下來，適應(yīng)了一會，他才又能看清周圍。
卿云怔怔看著舒曼埋著頭坐到炕邊，掀開...
就這樣吧。
她還能怎樣？
話都已經(jīng)說出口了，難道還能收回來嗎？
舒曼收回手，站起身去吹了燭臺。
頭上突然沒有了那份輕柔的觸碰，卿云的心都要停了，聽到舒曼走動的腳步聲，他以為舒曼這就要離開，立時扯開了蒙到頭上的被子，急急去搜尋舒曼的身影。
一個舒字還沒出口，眼前便全暗了下來，適應(yīng)了一會，他才又能看清周圍。
卿云怔怔看著舒曼埋著頭坐到炕邊，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