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有一天,這些她都會還回去的,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她全都不會放過!
君雅看著自己的纖細的手,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流云見著自家娘娘心情不好,自是不會往君雅的跟前湊,忙安排好君雅就寢之后,便麻溜的退了出去。
月華宮中所發(fā)生的事情自是沒人知曉的,但是在鳳語宮中,離之深與南語的和諧相處,以及離之深留宿在鳳語宮中的消息倒是一時間傳遍了整個后宮,而且還傳的沸沸揚揚的,各宮的娘娘們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有的人自是憤怒的砸了上好的瓷器,有的人表面上無動于衷,但是眼中卻像是閃現(xiàn)出一股風暴,直讓人看著便渾身發(fā)抖,有的人則是聽過便罷。
當然,后宮之人所發(fā)生的這些,遠在鳳語宮中的當事人自是不知曉的。
當夜。
黎莊。
自從一個月前,玄夜出了一次黎莊之后,便再也沒有出門過,也可以說是深居簡出,不過玄夜身邊的流影倒是時不時便會出去黎莊,有的時候是去集市采買一些新鮮的蔬菜和日常所要用到的東西,有的時候則是去城中溜達溜達,給玄夜帶一些出來的新鮮玩意。
而正是因為在黎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事情,故而那些在黎莊外監(jiān)視的人,也變得有些疲懶起來,監(jiān)視的甚是不走心。
若不是因為他們一直在這監(jiān)視,沒有發(fā)現(xiàn)玄夜出門,他們都要以為玄夜壓根就不再這黎莊了,不過每次流影出去回來的時候,他們都有發(fā)現(xiàn)流影回來黎莊的第一時間就是去找那玄夜,而且在他們的監(jiān)視中,發(fā)現(xiàn)這玄夜似乎還在這黎莊,所以他們也就沒有懷疑玄夜到底是在不在這黎莊了。
不過若是他們真的這么以為的話,那才是真正的笑話了。
而此時的黎莊內(nèi)。
玄夜一襲藍衣,甚是慵懶的坐在貴妃榻上,神色卻是有些疲憊,倒像是經(jīng)過一番長途跋涉,風塵仆仆。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依舊不改玄夜那卓然之姿。
“公子可算是回來了,公子再不回來,流影都快要裝不下去了。”就在這時,一個人影進了來,有些抱怨道。
此人正是流影,而此時的流影卻是一臉的委屈,看著玄夜,像是玄夜欺負了他一般,似個小媳婦。
“有本公子在,那些不堪大用之人,又有何懼?”聽著流影的話,玄夜?jié)M不在乎的說道。
言辭間,甚是不屑那些在黎莊外監(jiān)視的人。
“公子自是不懼的,但是自從公子讓流影假扮公子之時,流影的心都快要出來了,若不是那些在外面監(jiān)視黎莊的人不敢輕舉妄動,流影都快要露餡了,公子如此卓然,豈是流影輕易能假扮之人。”流影不高興道。
公子這般的卓然,讓他來假扮,豈不是在考驗他強大的心臟!
“不過好在公子提前回來了,不然流影可真的是要裝不下去了?!绷饔稗D(zhuǎn)而說道。
一月前,自從公子進了宮之后,公子便與他說,他要離開一陣子,他問公子去處,但是公子卻不曾言明過,只是說大概一月余便可回來,而且讓他假扮公子在黎莊待著,當時他的心都提了起來,公子是何人,那可是如此卓然之人,豈是他能夠假扮的了的,況且,他還想著待在公子的身邊,照顧公子呢。
只是在最后,在公子的威逼利誘之下,他才不得已答應了公子的要求,換成了公子的裝扮,易容成公子的樣子,在黎莊假扮起他來,至于那些監(jiān)視黎莊的人看到他出去采買,那自然是聽風手下的隱衛(wèi)易容而成,為的就是讓黎莊外監(jiān)視他們的人放松對他們的警惕。
而他在數(shù)著日子過得同時,也在心中擔憂公子的安慰。
也不知此次公子為何要離開,還這般的久。
如今公子回來了,他倒是也可以松一口氣了,不過看著公子神色間的疲憊,流影的心又一次提了起來。
“你啊,自是會油嘴滑舌,你這點小心思,本公子還會不知曉,本公子竟敢讓你在黎莊假扮本公子,自是知曉你的能耐的,本公子對你自是放心的很?!毙孤犞饔拔穆曇?,笑罵道。
關(guān)于流影的能耐,他又豈會不知,否則如何會如此的放心將流影留在黎莊。
“公子慣會取笑流影,見公子神色似是有些疲憊,可是要早些歇息?”流影有些擔心的問道,“公子既然相信流影,也不用如此這般著急回來才是?!?p> 見公子的神色,倒像是幾日幾夜沒有休息才是,他何時見過公子如此這般的不修邊幅,公子一向都是極為的重視這些才是,如今卻將自己弄成這般。
流影的心里自是有些不好受,以為公子是為了自己,故而才這般趕回來的。
“本公子自是相信你,只是本公子不相信那皇帝小兒罷了,行了,且不說這些了,本公子離開這幾日,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交代你的事情可都辦妥了?”玄夜問道。
倒是對自己離開一月余之事只字不提。
流影顯然已是已經(jīng)習慣了玄夜這等作風,故而回道,“回公子,已經(jīng)辦妥了,經(jīng)過一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找到了那兵部尚書陳尚書與那將軍府君長青私通的密信,還有一些是那兵部尚書與朝中其他官員勾結(jié)的證據(jù),而且都已經(jīng)被隱衛(wèi)們找了出來,并且拓印了一份放在原處,而將原本的印有兩人私印的密信和其他的證據(jù)全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回了黎莊,公子現(xiàn)在可是要看?”
“拿來吧。”想著,玄夜便道。
聽著,流影便忙不溜的走到一處暗格,打開了暗格,將暗格中的盒子拿了出來,交于了玄夜。
玄夜拿過盒子,沒有猶豫,打開了盒子,盒子里面裝的赫然便是一封封信張,有些倒是有些陳舊了,很顯然,年份已久。見此,玄夜有些嘲諷的笑了,“恐怕那皇帝小兒便是現(xiàn)在還不知曉他那心上人的父親竟敢如此膽大包天吧,竟敢與那兵部尚書勾結(jié),當真是野心大的很啊,倒是沒有想到,竟然能從兵部尚書這處得到這般意外的消息,當真是意外,意外的很啊。”
玄夜愉悅的笑著。
原本他只是一番好奇,想要查一下那兵部尚書的底細,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能夠查出這等意外的事情來。
這兵部陳尚書和那君長青倒真是野心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