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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武傾天下

第二十九章:師承何人

俠武傾天下 一葉西來 2098 2018-11-02 12:24:19

  大牛臉上還是笑意盈盈,對溫玉說道:“公子放心,他們說是去“孔雀河”里捉魚,來給公子接風(fēng)洗塵,很快就會回來?!?p>  說著話,大牛已經(jīng)滿上了兩大碗酒,“來,公子先跟謝大哥喝著,我去后面先弄點小菜好下酒。”

  溫玉攔住轉(zhuǎn)身的大牛疑惑道:“魚?我怎么沒聽說過,孔雀河里有魚?”

  “孔雀河”是一條流動的河,而且坡度不小,雖然水勢不算太急,但卻也絕不會有魚蝦之類的生物出現(xiàn),現(xiàn)在又怎么會突然有魚的?

  所以溫玉才會有此一問。

  說完看了謝梓一眼,謝梓搖搖頭,也是一頭霧水。

  哪知大牛竟然還賣起了關(guān)子,只是含糊道:“公子別急,等兄弟們都回來了,你不就知道了嗎?”

  溫玉雖然覺得古怪,但看大牛的表情,想來此事于兄弟們來說,也不會有什么兇險,便不再阻攔大牛,又重新回到了桌前。

  兩碗酒才下肚,溫玉已經(jīng)應(yīng)大牛的請求,講了他好幾段在外邊遇到的趣聞。

  只見溫玉又喝了口酒,突然肅穆正色道:“謝梓,你這次去見王靖,沒暴露我是樓蘭城主的身份吧?”

  他平常很少叫王靖父親,何況還是在背后,這倒也不能說他大不敬,是他很小便在外邊跑,與他父親感情關(guān)系并不太好。

  而且他生性不羈,總覺得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所以也從來不計較這些稱呼。

  他雖然懷疑他父親王靖已經(jīng)猜出劫銀子的就是他,但他卻還是不愿正面面對王靖。

  “你放心,我還想做這個樓蘭城主過過癮,在外人看來還是蠻風(fēng)光的?!敝x梓無奈的表態(tài)。

  “哦,那就好?!睖赜袢玑屩刎摗?p>  大牛雖然也多少知道一點,但他和他的兄弟們的任務(wù)不一樣,他們是樓蘭城的后防線,前邊的沖突廝殺是與他們無關(guān)的。

  所以他只是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只是時不時的給溫玉兩人添酒。

  只聽謝梓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次好不容易才混進戲園,現(xiàn)在看來一點用都沒有,真是讓人惱火?!?p>  “誰說沒有用的,至少你知道了風(fēng)先生的下落,而且知道他現(xiàn)在安然無恙,這就是最大的收獲。”

  溫玉本來不想說的,看到謝梓耿耿于懷,只得跟他全盤托出。

  溫玉在很小的時候,隨父親來西域,湊巧碰到了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奇人,兩人頗是投緣。

  后來溫玉干脆瞞著父親,獨自來了西域,跟隨那奇人學(xué)武修心,直到幾年前,他才知道那奇人叫風(fēng)琳,竟然就是風(fēng)先生的父親。

  再是一年前,在京城又一次遇到風(fēng)琳風(fēng)老前輩。

  原來從京城發(fā)出的信鴿有兩只,一只飛到了死谷,一只飛到了風(fēng)琳所在的“大雪山”。

  風(fēng)琳從小淡泊名利,清心寡欲,不愿涉足江湖,于是后來,等風(fēng)先生長大成人,便把守護問天劍和五令寶藏的重任,全部交給了風(fēng)先生后,便從此寄情于山水,游歷于名山大川之間。

  遠在“大雪山”的風(fēng)琳看到信鴿的第一反應(yīng),覺得赴約人已發(fā)生了變故,一定將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于是他也來了京城赴約。

  由于路途遙遠,等他趕到時,竟是沒有見到赴約之人。

  他擔(dān)心兒子風(fēng)凌樺的安危,奈何幾十年未曾踏入中原,早已物是人非,也完全不知道風(fēng)凌樺的下落。

  機緣巧合之下,他遇到了溫玉,便把事情大概的跟溫玉講了,并把查探風(fēng)先生下落的事交給了溫玉。

  然后他便回到了他與溫玉初見的地方“天山”,等著溫玉的消息。

  而溫玉前幾天剛到樓蘭,便去找了風(fēng)琳一次。告訴了他風(fēng)先生安好,還有現(xiàn)在江湖中的局勢也一并說了。

  風(fēng)琳得知風(fēng)凌樺一切都好,心里甚覺安慰。再聽到他現(xiàn)在面對劫來的銀子正束手無策,于是便讓他帶那四句話給他父親。

  并說王靖聽后,一定知道該怎么做。這才解了溫玉的燃眉之急。

  聽到這里,謝梓心中暗暗心喜,為溫玉能有這份奇緣,而感到高興。

  謝梓曾經(jīng)問過溫玉師承何人,都被溫玉搪塞了過去,現(xiàn)在才知道溫玉的武功竟然是風(fēng)老前輩親授,當(dāng)下更是對溫玉崇敬之至。

  謝梓又想到這次混進“戲園”,原來還是有收獲的,不覺心里更是心神舒暢,一時豪氣頓生。當(dāng)即說道:“現(xiàn)在我既然要呆在樓蘭,我們索性殺到烏托,看看鬼少在搞什么鬼?!?p>  溫玉一聽謝梓竟然有這種沖動的想法,連忙嚴厲道:“謝梓,凡事都得聽我的,不能擅自做主,聽到了嗎?”

  謝梓雖然知道事關(guān)重大,但借著酒勁,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么?”

  “現(xiàn)在還不行,也還沒有到跟他們正面交鋒的時候。我之所以讓你們把銀子托付給我父親,就是為了不暴露我們?!睖赜衲托慕忉?。

  溫玉接著說道:“烏托作為鬼少的地盤,盤查極嚴,外人根本無法進入,我們對他們一無所知,現(xiàn)在也只能按兵不動?!?p>  大牛在一旁插嘴道:“我們不是有探子嗎?我們可以讓我們的探子先去刺探一番。然后殺他個雞飛狗跳。”

  大牛早就想著能大干一場了,他生性就好動,要不是溫玉給他弄個酒鋪拴住他,這么多年,恐怕他早就閑不住了。

  溫玉知道大牛的心思,于是語氣中更見耐心與溫婉。

  “我們的探子到現(xiàn)在為止,所查探到的,也僅僅是有些神秘莫測的人進出,甚至最后都能給跟蹤丟了,你說這樣的情報,能有什么用處?”

  謝梓和大牛都不再說話,他們也清楚溫玉所言都是實情,于是都不再多說,只是一個勁的喝酒。

  一陣風(fēng)從開了的門縫里吹來,五個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都提著裝滿魚的魚簍,嘴里也不閑著,“公子,幾年不見,喝酒也不等等我們哥幾個?!?p>  溫玉連忙轉(zhuǎn)身看去,正是自己的幾個好兄弟,站起來再看這五人,幾年不見,當(dāng)初的少年,已經(jīng)長成了大小伙子。

  溫玉大笑道:“你們幾個小子,說好等我,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有一個穿豹紋的人,指著剛放在地下的魚簍對溫玉說道:“這不為了給你接風(fēng),我們特意去給你抓了些活蹦亂跳的新鮮大活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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