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敵襲!是合歡派?。。 ?p> 那人在用盡全身力氣喊出了這么一句后,就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沒有站起來了?
敵襲?
陸陵聞言一驚,頓時神識一掃,突然發(fā)現(xiàn)整個梨香院在外敵的突襲下,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簡直潰不成軍。
到處都是金鐵相交的乒乓聲,法術(shù)傳來的轟隆聲,廝殺的叫喊聲,以及驚訝夾雜著恐懼,到處都是混亂。
等一下,之前那個人說什么“合歡派”,莫非攻打這里的是合歡派?難道梨香院不是合歡派的地盤?
陸陵頓時有些凌亂。
“怎么回事?”
就在陸陵在風(fēng)中凌亂的時候,兩道倩影在驚呼著從書房沖了出來。
陸陵注意到那兩道身影,頓時定眼一看,只見其中一位女子就是之前在梨香院外勾引自己的那個什么“媚兒”,而另一位......
一襲鵝黃衣衫下如盛開的花朵般的少女,星辰一般明亮的雙眸,閃爍著盈盈的光輝;皮膚如象牙般光滑,散發(fā)著令人犯罪的誘惑;腰肢像垂柳般柔軟,一折就斷......
話說金瓶兒,好像就是穿鵝黃色的衣服吧?
“師姐,就是他?。?!”媚兒注意到站在窗外的陸陵,頓時指著陸陵大叫道。
“你認(rèn)識他?”媚兒身旁的女子狐疑的看向她,問道。
“師姐,他就是我剛才給你說的那個小鬼!”
“什么?”女子頓時鳳目一凜,眼中殺機(jī)大盛,“偷偷摸摸的來這里,他一定是合歡派的?。?!”
臥槽!老子可不是什么合歡派的好不好?老子只是來這里打聽情報的好不好?
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小鬼呀?你看上去也只比老子大個一兩歲。
不過那女子可不客氣,手持一把銀色長劍,對著陸陵斬了過來。
靠!你還真把老子當(dāng)敵人了。不過金瓶兒好像原著里用的,應(yīng)該是九天神兵紫芒刃吧?
見金瓶兒對著自己一劍斬來,陸陵也當(dāng)即拔出一直背在背上的寶劍,一劍擋去。
“鐺?。?!”
兩劍相交,陸陵輕輕松松擋下眼前女子的一劍。這女子也就玉清三層的實力,跟陸陵比還是相當(dāng)大的差距。
見自己這一劍被擋下了,女子頓時眉目含情,嘴角含笑,黑發(fā)輕輕飄灑肩畔,一雙眼眸水盈盈的,常人或是一些修為低下的修真者一眼看去,或許就會要沉浸其中,再也不愿出來了。
不過這種程度的媚心術(shù)對陸陵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哼”
陸陵冷哼一聲,只是稍稍催動體內(nèi)的神力,就將面前的女子給震退了。
女子猝不及防,被陸陵爆發(fā)出來的神力給震的連連倒退,直到被那媚兒給接住了。
“師姐,沒事吧?”媚兒接住女子,一臉急切的問道。
“沒事,”女子臉色有些蒼白,搖了搖頭,一臉嚴(yán)肅之狀,“這人修為在我之上,看來合歡派這次來者不善?!?p> “那個,你們是不是搞錯狀況了?”陸陵見女子還把自己當(dāng)成合歡派的人,頓時有些無語了。
勞資不是合歡派的?。?!
“哼,你在胡言亂語什么呢?”那媚兒見陸陵還在辯解,不由的心中一怒,當(dāng)即喝道,“這次攻打我們百花閣,不就是你們合歡派嗎?”
百花閣?這又是什么鬼?
陸陵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感情梨香院根本不是合歡派開的,而是百花閣開的?
“這位姑娘,”陸陵把目光轉(zhuǎn)向那位一身鵝黃衣裳的女子,問道,“請問你是‘金瓶兒’嗎?”
“我就是金瓶兒,怎么了?”女子聞言,詫異地看向陸陵。
“你們的門派是百花閣?”陸陵又問道。
“是呀?!苯鹌績豪硭鶓?yīng)當(dāng)?shù)幕卮鸬溃趾傻目聪蜿懥?,不明白陸陵怎么知道她的名字?p> 陸陵這下徹底傻眼了。
金瓶兒不是合歡派的嗎???怎么現(xiàn)在成了百花閣的???
這是怎么一回事!?。。?p> 難道是跟那個合歡派的“金瓶兒”重名的人?
“這里有百花閣的余孽?。?!殺呀!??!”
就在陸陵還沉浸在驚訝中緩不過神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滔天的喊殺聲。
只見七八名身穿色彩艷麗衣服的男女,拿著手中的法寶,從院門處魚貫而入,殺了進(jìn)來。
應(yīng)該是合歡派的人殺過了,不過......你們怎么連老子也打?老子又不是百花閣的人,找老子麻煩干什么?!
先是偷偷溜進(jìn)來,結(jié)果被金瓶兒當(dāng)作合歡派的人,現(xiàn)在又被合歡派的人當(dāng)初百花閣的人,尼瑪老子也太倒霉了吧。
陸陵也是有些郁悶,當(dāng)即舞動手的長劍,對著當(dāng)先朝著自己殺來的一位合歡派弟子斬去。
那合歡派弟子驀然瞧見眼前劍光一閃,思維就此中斷,手中高舉的一把長刀瞬間定格,撲勢頓住,就像突然切斷電源的機(jī)器人。
在身后幾位合歡派弟子驚恐目光中,那合歡派弟子的半邊腦袋,竟斜斜滑落,然后整個身軀撲倒。
看著有些畏懼的看著自己的合歡派弟子,陸陵嘴角浮現(xiàn)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雖然自己現(xiàn)在只有修煉之法,沒有學(xué)過什么神通法術(shù)之類的,完全都是靠肉體和神力正面硬剛的。但是修煉體系的差距擺在哪里,若是沒有一個上清境的修士,想要對付自己這個彼岸境修士是不可能。
“趁現(xiàn)在混亂,快離開這里。”金瓶兒低聲說道,顯然陸陵剛才斬殺了一名合歡派弟子,在她眼中已經(jīng)算是納了投名狀,證明了他并非合歡派弟子。
銀劍飛舞,從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名敵人喪生在她手下了。
劍光閃爍,又是一名敵人喪生她的劍下,臉色一陣蒼白,沒有回答。
倒是陸陵發(fā)現(xiàn)金瓶兒蒼白的臉色下,掩蓋著幾分厭惡。劍上的血跡被她輕輕一擦,留在了路邊的花草上。
這應(yīng)該是她第一次殺人,但是沒有絲毫嘔吐、發(fā)呆等不良反應(yīng),卻是挺有潛力的。
“算我倒霉。”
陸陵撇了撇嘴,當(dāng)下便揮舞著寶劍殺入,雖然自己現(xiàn)在還沒有練過什么劍法,不過靠著自身強(qiáng)大的底蘊(yùn),對付這些蝦兵蟹將還是輕輕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