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推薦!謝謝大家?。?p> 易少天輕搖折扇笑道:“我本來年紀(jì)就不大呀?!?p> 瘦道長道:“清風(fēng)啊,你來的正好,我感覺到師父回來了,昨晚他還給我蓋了被子,可是我們在這里喊了半天,也沒見到師父老人家的蹤影?!?p> 胖道長滿臉醉意,流著淚嘆道:“師父這么多年未回,我有點(diǎn)想他老人家了。”
易少天有些無語的道:“你們又喝酒了,是不是希望師父重罰你們?”
這兩位是觀中的覺明與覺醒道長,他們均是孤兒,從小被不空道長收養(yǎng),易少天從小在觀中成長與他們關(guān)系十分要好,他明白這兩人對師父的思念之情,不由內(nèi)心有些感觸。
在觀中喝酒已是大忌,何況喝的爛醉如泥,每每他們貪杯之時便會遭到師父重罰,看來他們是希望師父突然跳出來責(zé)罰。
易少天不忍捉弄他們,笑道:“師父真的回來了。”
覺明與覺醒異口同聲的大喜道:“真的?”
易少天笑道:“推開門進(jìn)去看看不就知道了?!?p> 胖呼呼的覺明道長說道:“我……我們可不敢,沒師父的允許可不能亂打擾他老人家的清夢。”
易少天笑了笑,他明白他們對師父的尊重,不像自己常年在師父面前嘻嘻哈哈,他走向前去用手敲門,見廂房內(nèi)無響應(yīng),便輕輕推開了門。
不過令他吃驚的是房間里空空蕩蕩,擺設(shè)依舊,哪有師父的蹤影?難道師父回到觀中就是為了等待自己,交待完任務(wù)后便又遠(yuǎn)游而去,又或許師父真的受了重傷?易少天有些擔(dān)憂起來。
覺明跟了進(jìn)來,忍不住喊道:“師父,師父,您在哪?”
覺醒莽撞的沖進(jìn)房間,借著酒氣說道:“師父,可不是我開的門,是清風(fēng)師弟,您就責(zé)罰他吧。”
當(dāng)他找了一圈沒看見師父,不由失落的道:“師父呢?沒回來過?”
覺明酒氣沖天的道:“師弟,你不是說師父回來了?”
易少天也有些不解,他蹙眉道:“我去前院看看?!?p> 詭異易少天來到前院。
只見香客絡(luò)繹不絕,現(xiàn)任主持覺方道長正在大殿內(nèi)接納香客。
前前后后的道士門忙得不亦樂乎,哪有見到師父的人影。
易少天作揖有禮道:“主持師兄!”
覺方道長目光如電,卻有又些驚訝的道:“清風(fēng)?是你?”
“主持師兄,您可有見到師父?”
覺方道長有些訝異,然后搖搖頭道:“許久未見,倒有些思念了,小量弟,你是不是見過覺明與覺醒了?”
易少天點(diǎn)點(diǎn)頭。
覺方道長嘆道:“你知道他們對師父十分思念,最近常說夢見了師父,哎!”
易少天其實(shí)又何嘗不是如此,師父待他們恩重如山。
看來師父是真的走了,他沒有留下書信,易少天倒有些但心師父所說的事情來,就是他被九狐王重傷,如果真是這樣,他定然不會放過那妖物,一定要為師父報仇。
一名模樣清秀的小道士一路小跑過來,大喊道:“師父,有客人要測字,非要覺明師叔,可覺明師叔醉倒在后院?這如何是好?”
覺方道長一瞪眼道:“稍安勿躁,正好你清風(fēng)師叔來了,廣成,你好好跟清風(fēng)師叔學(xué)學(xué)。”
清秀的小道士訝道:“這就是清風(fēng)小師叔啊?”望著眼前面容俊秀的少年道士,他有些驚訝,而這少年看上去也不比他大多少。
清風(fēng)的字畫在觀中遠(yuǎn)近聞名,雖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就是易少天,但慕名的香客絡(luò)繹不絕。
他在觀中所繪字畫用的是左手,而以易少天身份用的卻是右手,他雙手作畫的本事更是天下獨(dú)一無二巧奪天工。
小道士廣成早已耳聞他的大名,立即興奮的奔向大殿。
易少天隨著廣成一同擠進(jìn)人群,只見測字的道長椅上一個與廣成年紀(jì)差不多的小道士閉著眼正在有模有樣的屈指算命。
桌上,一個大大的歸字鬼畫符般落在白紙上格外醒目。
人群里傳出不少質(zhì)疑的聲音,有人喊道:“這么年輕的小道士?行不行啊?”
“這字測的準(zhǔn)么?”
“這覺明道長哪去了?我就等著他測?!?p> “行了一百多里地,就聽說這里靈驗(yàn),結(jié)果這覺明道長還不在,哎!”
這時正在測算的小和尚睜開眼,當(dāng)他看見廣成與易少天,臉上露出難掩的笑容。
他有禮的向易少天躬身道:“小師叔?!?p> 易少天含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農(nóng)婦大嬸愁苦的臉上帶著狐疑與焦慮,喊道:“廣元小道長,你倒是快說說啊?”
廣元摸了摸頭看了易少天一眼,見他鼓勵的微笑著,然后信心大增的道:“我……我剛剛測算,大嬸您測的這個字應(yīng)該是家里親人走失許久未歸吧?”
有人罵道:“切,人家測個歸字,你就說有家里有人未歸,你會不會測啊?”
廣成一旁道:“還請大家稍安勿躁?!?p> 農(nóng)婦見廣元沉默不語,神色慌亂的道:“小道長!你倒解釋解釋?”
廣元蹙眉思索道:“大嬸別激動,你想測的是你孩子何時回家是吧?”
農(nóng)婦大喜,連連點(diǎn)頭道:“對,對!小道長真是神機(jī)妙算,你幫我算算我家老漢與大娃子什么時候能夠回來?”
旁人不語,廣元怔了怔,然后求救的眼神看向易少天。
易少天這時踱步嘆道:“護(hù)幼而困,逢雨而歸,大嬸你丈夫與孩子應(yīng)已離家一月,雖有兇險,但卻被你丈夫獨(dú)遮陰云化險為夷,相信你兒時逢雨季便可歸來?!?p> 農(nóng)婦大喜,忽然覺的有些不對,忙道:“那我丈夫呢?”
易少天道:“你丈夫么,恐難逃責(zé)罰……”
“啊!”農(nóng)婦失色,一屁股軟坐倒地。
旁邊一銀鈴般的聲音斥道:“你們這些小道士,算的倒底準(zhǔn)不準(zhǔn)啊,在這胡言亂語?!?p> “就是……”
農(nóng)婦突然捶打著胸口嚎啕大哭起來,嘴中說道:“都是我的錯啊,我那孩子從小嬌生慣養(yǎng),吃不了苦,跟著他爹去干活,卻偷了梅員外家的銀兩,現(xiàn)如今連他爹都一同被關(guān)押了起來,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俊?p> “這……這真有這么靈驗(yàn)?”
“不會這農(nóng)婦是個托吧?”
“真有可能,這年頭騙人的把戲比比皆事。”
易少天在一張紙是快速揮動,接著卷了起來,說道:“大嬸,你拿著這個去找梅員外,也許會從輕發(fā)落?!?p> 農(nóng)婦半信半疑,喜憂參半道:“這……這?真……真的?”
易少天微微一笑。
“江湖術(shù)士,就知道騙人,看我揭穿你?!便y鈴聲音再次響起,是一名白衣少女。
易少天眉頭輕輕一挑,有禮的一笑。
白衣少女身旁一丫環(huán)輕聲道:“小姐,小姐,咱們可是來求姻緣的,這……”
易少天道:“這位施主,何不走上前來,一測便知!”
白衣少女冷哼了一聲便走向前來,頓時令眾人眼前一亮。
只見這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畫,膚如玉脂靈氣動人,衣著華貴吐氣如蘭,她嫩白的臉上有些不悅,冷冷的看著易少天,似乎要看出他騙人的手段。
她見易少天含笑春風(fēng)悠閑自若,忍不住罵道:“喂,小道士,本姑娘見不得你在這忽悠人,我要測字,揭了你這騙人的行頭?!?p> 易少天笑道:“多謝施主,測字收十兩銀子。”
白衣少女怒道:“你……你……這不是明搶么?這上面明明寫著測字一兩?!?p> 易少天施禮道:“看施主氣宇不凡,風(fēng)華富貴,多捐幾兩又如何,大慈大悲,定會早賜姻緣?!?p> 白衣少女臉色發(fā)青,一跺腳道:“哼!本小姐就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小月,給他十兩?!?p> “是,小姐?!?p> “不是給我,是放在那,多謝施主?!币咨偬熘噶酥妇杩钕洹?p> 他見白衣少女生氣模樣,十分醉人,不僅怦然心動,大笑道:“拿人錢財(cái)替人消災(zāi),不知姑娘家住何方,還請報上芳名芳齡,以便小生禱告時感謝您的大功大德?!?p> 白衣少女嘲笑道:“你不是神算子么?還用問我?”
易少天掐指有摸有樣的算了算,打趣的笑道:“姑娘芳齡十八,家住桃園,相公姓易啊。”
丫環(huán)小月?lián)溥晷α顺鰜怼?p> “我呸,小道士你一點(diǎn)都沒算準(zhǔn),本姑娘才十六,家也不住桃園,你還說你不是騙人的?”
“你不信還來測字?咳咳,我這算的是你兩年后的?!?p> 丫環(huán)小月抿嘴喜道:“小姐,他說你相公姓易呢,我看好你哦?!?p> 易少天笑的更得意了,說道:“姑娘,我也看好你。”
白衣少女瞪了丫環(huán)一眼,“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她氣鼓鼓的朝易少天喝道:“你收了錢,還不快測,本姑娘倒要看看你怎么騙人?”
易少天淡然笑道:“還請姑娘退后?!?p> 小道士廣成眼睛睜的大大的,他在道觀中聽說清風(fēng)師叔觀相測命十分精準(zhǔn)。
易少天又取下一支鐵筆,雙手握筆往案臺前一站,便有一股風(fēng)度翩翩,道骨仙風(fēng)之感,看他架勢好像就要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