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四人決定好后,向著F樓走去。
就在李牧幾人向著F樓走后不久,一個高大的黑影,腳步僵硬的從這里走過。
“楊老師,你回來了?!痹谕馍⒉降娜讼蛩蛑泻?。
“嗯!”楊勝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回應(yīng)了一聲,接著繼續(xù)向著F樓走去。
“咦!楊老師今天怎么好奇怪,看著我,我竟然有種害怕的感覺,本來還想告訴他今天F樓和G樓停電的事,搞的我都忘記告訴他了?!边@人繞了繞頭,喃喃自語道:“還有他的衣服怎么都是黑土。”
另一邊,G樓401室。
由于停電,施碧琴很早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但一想到白天一群人說樓上的老太婆跑到自己家里,她就怎么都睡不著。
現(xiàn)在她總感覺自己家里有個人在看著自己,尤其是躺在床上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清晰,這死老太婆就算死了也給自己添麻煩。
施碧琴在床上翻來覆去,思緒越來越亂。
這時!樓上突然傳出“咚!咚!咚!”的響聲。
“哎,這個死老太婆又在敲東西了,天天三更半夜也不睡覺也不知道敲什么?!笔┍糖僮哉Z道。
這時她突然驚醒過來,驚恐的說道:“不對,她不是死了嗎?樓上怎么會還有人的,而且,他兒子在國外,現(xiàn)在根本就不可能回的來,那究竟是誰在上面?”
施碧琴越想越驚恐,接著她開始豎起耳朵認真傾聽。
竟然發(fā)現(xiàn)這聲音是從天花板上傳下來的,她站在床上,由于床比較高,腦袋剛剛好可以頂?shù)教旎ò澹齻?cè)著腦袋,耳朵附在天花板上,想弄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弄出來的響聲。
“咚!咚!咚...”
在施碧琴耳朵貼到天花板的那一霎那,聲音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了,似乎有什么東西感受到她的傾聽一樣。
空氣再次陷入到恐怖的寂靜之中。
施碧琴站在床上,自我安慰道:“聲音怎么消失了,應(yīng)該是老鼠在上面吧,明天叫人去清理一下?!?p> F樓下,李牧看著這棟五層有些破舊小樓,說道:“這棟樓怎么停電了?!?p> “是??!好奇怪,其他樓都沒有停電,為什么就這棟樓停電了?!睆埿酪彩瞧婀值膯柕?。
“可能是線路改造吧,像這種有些年頭的小樓改造線路也是很正常的。”王磊不為奇怪的說道。
“磊哥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就是感覺這棟樓有些陰森?!标懨髡f道。
這棟五層破舊小樓建在小區(qū)內(nèi)最里面,四周枯草成堆,在漆黑的夜中,顯得十分陰森恐怖,從遠處看猶如一個食人的鬼物一樣,等著獵物送上門來。
“那好吧,時間緊迫,我們用手機電筒照明吧,幸好每人配置了一臺手機,不得不說還挺人性化的?!?p> 李牧笑道,對于這里的恐怖氣氛,作為醫(yī)科大法醫(yī)系尖子生的李牧來說,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畢竟更恐怖的事他也見識過,像是在午夜凌晨解剖尸體也是有不少次,開始還有些害怕,但后來就習慣了,甚至還可以在一旁吃口宵夜。
幾人從身上掏出一部漆黑的手機,打開手電筒,一下子把漆黑的樓道找的通亮。
李牧率先向著樓上走去,這里的樓梯給李牧第一感覺就是窄和潮濕。
幾人快步向前,不多時就來到了三樓301室門前。
這是一扇沒什么特別的不銹鋼防盜門,就是八卦鏡掛的有點多,門兩邊和頂上分別掛著一個八卦鏡。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有李牧敲響了大門。
“咚!咚!咚!”
不一會的功夫,一個三十多歲的豐滿女人就開了木門,隔著防盜門,警惕的問道:“你們找誰!”
李牧問道:“夫人你們,我們是楊勝楊老師以前的學生,今天特意過來拜訪,請問楊老師在家嗎?”
這是他們在路上就已經(jīng)想好的說辭,算是目前他們想到的最好說辭。
果然,女人聽到他們幾人是楊老師的學生,頓時放下了警惕,打開防盜門,笑著說道:“我老公還沒有回來呢,不過看時間應(yīng)該快回來了,你們在家里等下吧!”
“那請問你是?”李牧疑惑的問道。
“哦,忘了介紹了,我是你們楊老師的老婆,我叫郁青巧。”
“原來是師母啊,師母還真是年輕。”
李牧幾人聽到她就是郁青巧后,紛紛送了一口氣,沒有死就好,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把她騙走,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過完六個小時。
至于留下來硬拼,李牧幾人可沒有想過,誰知道敵人是個什么東西。
“呵呵,你們真會說話?!庇羟嗲尚Φ?。
突然,一道凄厲的哭聲從嬰兒搖籃里傳了出來。
“哎呀!我寶寶醒了。”
說完,郁青巧從旁邊的一個嬰兒搖籃里抱出一個嬰兒,哄道:“寶寶,不要哭了,不要哭了?!?p> 誰知道嬰兒越哄越哭,凄厲的哭聲越來越刺耳,讓李牧幾人心底出現(xiàn)了股揮之不去的陰影。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外了,以前寶寶從來沒有哭的這么大聲。”郁青巧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的兒子為什么會哭的這么大聲。
“沒事,不過.....”李牧正想告訴郁青巧,她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但一陣陣很有節(jié)奏敲門聲打斷了他后面的話。
“咚!咚!咚!”
“應(yīng)該是我老公回來了,我去開門?!庇羟嗲陕牭角瞄T聲,高興的說道。
“等一下,我覺得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確認一下為好?!崩钅两ㄗh道。
“為什么!”郁青巧滿臉疑惑的問道。
李牧說道:“因為……因為我聽小區(qū)的人說,這幾天好像不安全?!?p> “那好吧!”郁青巧半信半疑的說道:“外面的是誰?”
“是我。”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p> “是我老公的聲音?!庇羟嗲筛吲d的說完,就把門打了個大開。
一個中年男人腳步僵硬的走了進來,他看都沒看屋內(nèi)其他的人,走到沙發(fā)上就直接坐下。
李牧看到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走進來,心頭頓時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陰影。
“老公,你怎么這么晚才回?!庇羟嗲蓡柕?。
“學校加班?!睏顒倜鏌o表情的說道。
“對了,這幾位是你以前的學生,來拜訪你的。”郁青巧介紹道。
“嗯,知道了?!?p> 楊勝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在黑暗中顯得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