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前往文天市的路上(二)
“狐貍?”
啟明雖然停了下來,但是根本不明白罪在說些什么。
“果然是狗呢,鼻子這么靈?!?p> 從一個棵大樹的背后走出一個身穿警衣的女性。這個女性啟明一眼就認出來了是抓自己的那個女警察——不要問為什么,因為這是一生的陰影。
“你的巫術(shù)也真是討厭啊,剛剛在人群中居然沒有認出你來?!?p> 罪的話中雖然聽不出敵意,但是……很酸。就像是對方是多年的損友一樣。
聽到這句話,啟明不由得放下了戒備的心,其實是一開始就沒有。
“抓你們的那個人可不是我,我只是借用了她的樣貌而已?!?p> “呦,堂堂巫女狐不是說早就成為了人類的好友嗎,怎么也干起了偷梁換柱的勾當?”
罪似乎在抓住每一個可以損的地方“攻擊”對方。
“你以為我是你?就像那次……”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句話的“女警察”板起了臉,低沉地說到。
然而女警察還沒說完,一股強烈的風刃劃過她的頭頂,周圍的樹木像是被鋒利的刀切開一樣,在“女警察”的背后倒下。
“女警察”的眼前,罪站直了身體,但是他的身旁有一把藍色的太刀,有趣的事這把刀像是水一樣,從刀柄冒出了一個兩個的紅色的氣泡在刀身里游動。
“呵,一提起這件事你就起殺心?”
“女警察”似乎很了解罪的情況,毫不忌諱地說到。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藻女?!?p> 雖然看不到罪的臉,但是從啟明能感受到現(xiàn)在罪的心里很不平靜。但還是能控制的那種。
“阿塔蘭忒?!?p> “女警察”輕聲說著,就好像只是在念一個無意義的名字。
但是罪拿刀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而且可能是搖了一下的原因,藍色的刀身又多了幾個赤紅的氣泡。
“玉藻前!”
罪大聲吼道,不過并沒有嚇到對方。
“伊麗莎白·巴托里?!?p> 藍色的刀身又多了幾個紅色的氣泡,不過這次罪并沒有反駁或者叫對方住嘴,現(xiàn)在更像是在忍受什么。
“鈴鹿御前?!?p> “美杜莎?!?p> “茨木童子。”
“埃德蒙·唐泰斯?!?p> “宮本武藏?!?p> ……
“阿提拉?!?p> 當說到這里的時候,原本藍色的刀身已經(jīng)完全變紅,像是鮮血在流動一樣滲人。
“杰克?!?p> 當玉藻前把這個名字說出口的時候,罪的眼前像是突然變成了一個戰(zhàn)場。
在他眼前,一個白色短發(fā)的女孩倒在他的面前,全身上下破爛不堪,身上流著殷紅的鮮血,閉著眼艱難地喘著氣,似乎隨時會死去一樣。而一把藍色的刀刃毫不留情地砍了下去……
現(xiàn)實中,罪瞬間來到了玉藻前的身前,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樣子的“鮮血之刃”也架在玉藻前的脖子前,不過并沒有碰到她。
玉藻前則是一副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兩個人保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很久之后,啟明突然從僵直中緩了過來。
他剛剛在玉藻前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心跳越來越慢,最后當玉藻前說出“杰克”的時候,他的心跳直接停下了,他認為這是巫女的咒術(shù),其實也沒錯,反正效果都差不多。
“玉藻!”
一聲驚呼打斷了火藥味沖天的局勢。
“master!”玉藻前繞過僵在原地不動的罪,一跳一跳地跑到了她master身邊。
那是高高的個子,清瘦的臉的警衣男子,雖然略微瘦弱,但單看本人是沒有什么異樣。
不過他手里面的人皮面具直接嚇傻了啟明。
他從電腦上也了解過這些東西,不過網(wǎng)上都說是人皮,所以他就認為是人皮。他自認為有抗住的打算,但是看了一眼之后還是進入了靈魂出竅的狀態(tài)……
“master?”
罪喃喃了一句。
“你是從者?!?p> 罪這么說著,他手上的的紅色太刀突然完全變藍,本來怒氣沖沖的他就像是快速冷卻了一樣。
“對啊……哦,我忘說了,誒嘿?!?p> 玉藻前這么說著,扮了個鬼臉。
“走吧,啟明,不要管這些家伙了?!?p> 罪拉了拉還處在靈魂出竅狀態(tài)的啟明,準備離開這個樹林被用平整的切口切開破壞了的“案發(fā)現(xiàn)場”。
“等一下,罪?!?p> 玉藻前叫住了準備強行拖走啟明的罪。
“怎么了?”
罪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玉藻前和他master的方向。
這時候的玉藻前已經(jīng)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她穿著藍色主調(diào)的巫女服,粉色的長發(fā)用藍色的發(fā)帶系上,還帶著一個巨大的蝴蝶結(jié)。兩只橘黃色的耳朵直直地立在頭上。雖然有著火爆的身材,但是完全不能讓罪的好感提升絲毫,反而降低了。
雖然某個人因為這次變裝而靈魂回歸了,陷入了另一種花癡狀態(tài),但是那根本不重要。
“我想讓你幫我?!?p> “為什么我要幫你?而且你這身裝扮只會讓我拒絕地更加徹底。”
罪的語言毫無感情。
“不是,你看到我應(yīng)該明白這次的圣杯不一樣了吧?”
“不用看到你我也明白?!?p> 最的話語中包含了明顯的反感。
“你不覺得我和之前召喚的那些從者不同嗎?”
玉藻前還是認為罪沒聽懂她的話。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這種事就算可能,我也絕對不會讓它發(fā)生?!?p> 罪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一樣厲聲說道。
“這是個好機會,我們可以……”
“不要講這個話題,藻女。真的沒意義,你想要的不過只是你自己單純的幻想罷了?!?p> 罪毫不留情地打斷了玉藻前接下來的話,拉起犯花癡中的啟明就往遠處走去。遺憾的是他沒有看到玉藻前眼中噙滿了淚水。
這種淚水對于罪來講也許是莫須有的,就算他看到也會認為是玉藻前故意的。
“master,我們走!這個家伙簡直不可理喻!”
玉藻前擦了擦眼中的淚水,朝著罪離開的方向大喊了幾句。
“等等,我們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沒說?”
玉藻前的master說起話來溫文爾雅,如果罪在場的話大概會這么吐槽——“這是對不合適的從者和御主”。
“讓他一個人受苦去吧?!?p> “但我們火急火燎地過來不就是為了說這個消息嗎?”
“不了,我改變主意了?!?p> 兩個人的對話在這片森林中越來越小……
木既
本故事和fate有關(guān),和其他任何團體、人物均沒有任何關(guān)系。如有相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