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怒瑞瑪?shù)暮诎瞪掷镉幸婚g林中小屋,屋子里住著七個會使用魔法的快樂藍精靈”。
方程背著藍色的背包站在森林的邊緣,繪聲繪色的訴說著旁人所不知道的自造梗。
偶有路人經(jīng)過,便被他那精妙絕倫、引人入勝的故事深深吸引,停留在原地駐足傾聽。
“他們每一天的生活都是無憂無慮、衣食不愁,每天最喜歡做的事便是對著其中一個藍精靈施展魔法,然后再做點什么容易沉迷其中的快樂之事。”
“但是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一成不變的日??倳谷松鷧?,尤其是在七個都……咳咳,總而言之,他們忽然升起了去四處走走的念頭”。
“首先他們來到了青蛙王子的國家,頭頂蒼茫一片綠的青蛙王子和小公主盛情款待了他們,酒足飯飽之后,不勝酒力的王子沉沉入睡……”。
“能不能別說了”,掘墓者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總感覺特別不自在在,輕舞的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路人們聽得如癡如醉。
知道掘墓者跟輕舞有認真傾聽,方程講得更起勁了。
一直以來方程都是深信不疑的堅信著一點。
總有一天他能以自身的才華打動兩位少女。
然而……這故事卻可怕的無以名狀......
掘墓者看著唾沫四濺、說的興高采烈、神采飛揚、氣宇軒昂的方程不禁打了個冷顫,這家伙簡直就是個魔鬼!
繼續(xù)放任不管,估計他能說到游戲結(jié)束。
她們欠下一個天大的人情可不是來看方程講故事的。
掘墓者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旁的輕舞,后者早就已經(jīng)捂住雙耳放棄了治療。
”喂!你夠了吧“!掘墓者清脆的聲音異軍突入,打斷了方程的倜倜而談。
正說到緊要關(guān)頭上的方程頓時不爽的皺起了眉頭,漆黑的眼眸中泛起絲絲冷光。
沒有人可以得罪......
”本章已經(jīng)被河蟹過一次了,難道你還死不悔改嗎??!更何況再說下去,這一章馬上就要完結(jié)了,如果不想被打死,趕緊進入正題“!
不同于上一次的情況,這次掘墓者勝券在握、趾高氣昂的對著方程大喊道。
嗯???
聞言,方程渾身一震,隨即癱倒在地失聲痛哭。
他終于回憶起曾經(jīng)被支配過的恐懼……
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啊……
無數(shù)次徘徊于作死的邊緣,享受著從未被封禁的醉人果實,獨立于撲街大軍,然而最后終于惹惱了河蟹大神……
以至于大神憤然出手……
不就是魔改版本的格林徒生童話么,用得著這么狠嗎!!
何苦如此……何必如此……
可是……無論如何,生活總得要繼續(xù),人要學會向前看齊。
抽抽嗒嗒了好一陣,永不認輸?shù)姆匠棠ㄈI水,重新站了起來了。
這次就先放過她,未完待續(xù)的故事還是修改之后有機會再慢慢水......講故事吧”。
“告別了一群對故事戀戀不舍的觀眾,方程許下了日后一定將故事補完之類的承諾云云,在掘墓者與輕舞的催促下,方程攀過高山、跨越大海~跋涉荒原~~哎呀一下摔倒在地上”。
“爬起來后,不畏艱難困苦的真漢子方程又一次攀過高山、跨越大海~跋涉荒原~~哎呀又一下摔倒在地上,但他依舊沒有屈服在大自然的茍且之下,正所謂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經(jīng)歷了千辛萬苦、艱難險阻、路遇無數(shù)妖魔鬼怪,飽經(jīng)九九八十一男的掘墓者和輕舞終于來到了林中小屋......”。
指著一棟破舊的木屋,悔改之后的方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詮釋著旁白。
“方程......我......我求求你別再說了......”,掘墓者已經(jīng)快要被折磨的崩潰了,輕舞則是眼神渙散、意識昏沉。
這一路走來,方程那碎碎念的嘴巴就根本沒停過,而且還不帶重復花樣的......最令人可氣的是,你偏偏又不能對于他那瞎編亂造的小故事無動于衷,怒火不自覺的奔奔奔往上漲。
用方程的話來說就是:我最喜歡你們看我不爽又打不到我的樣子而且還不能切換出游戲。
沒錯,掘墓者與輕舞在游戲結(jié)束之前都根本無法退出觀看者模式。
畢竟上古邪神這位大佬連屁股都沒挪一下,你們這些小螞蟻就敢在他的關(guān)注下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就出去?
開什么玩笑!他不要面子啊。
于是乎......輕舞與掘墓者開始自責為何經(jīng)受不住方程的誘惑跑來觀看噩夢級別的游戲了。
不管從哪方面來講......有方程參與的游戲都是名副其實的噩夢級別啊......
向來心地善良、耳根子軟的方程最見不得別人求助自己,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他慢慢走近了那間頗具迷離色彩的小屋。
一種木頭銹腐的味道飄來。
咄咄咄——
“你好啊~~有人嗎”?
木屋里寂寥無聲。
方程微微皺了皺眉,繼續(xù)敲門。
“有沒有人???我可以進來嗎”?
“......“
依舊是靜悄悄的一片。
掘墓者與輕舞屏住呼吸,靜靜的觀看著這一幕。
“那我就打擾了~”。
當成是主人默許了的方程美滋滋的推開了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