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說話,相笙就開門走了出去,“猜出來可是有獎的哦?!?p> 她帶上門,抬頭看了看昏黑的天色,涼風(fēng)輕吹。
這小家伙是不信任自己,還是不想自己摻和?
隨后她就搖頭笑了笑,兩者都有吧。
寢室內(nèi),墨寒側(cè)著身子看著墻邊帳幔,不知道在想什么。
“吱呀~”
相笙端了碗熱粥進來,擱在桌面,喊了聲,“知道你還沒睡,起來喝了粥先?!?p> 墨寒?dāng)Q起眉頭,默了好一會兒,才起身走了過去。
以往經(jīng)歷讓他很確定,如果他待在床上,她絕對會過來提他過去。
還要順便捉弄他一番才會安靜下來。
相笙托著下巴觀賞低頭安靜喝粥的男子,眼中笑意不減。
不知道為什么,和這小家伙一起總感覺在這里生活挺有意思的。
只是...他身上的毒蠱真的很堵心!
相笙眼中慢慢涌現(xiàn)出危險,注意到這點的墨寒眉輕皺的看著她,“怎么了?”
“沒什么?!?p> 眼中的危險瞬間散去,相笙笑看了眼他碗中喝的差不多的粥,給他倒了杯茶,“喝點水,睡覺吧?!?p> 墨寒收拾好后就鉆回被窩,相笙看著那背無奈的笑了笑。
得...養(yǎng)成側(cè)睡的習(xí)慣了。
相笙嘆了口氣,拿了床被子過去。
唉,還有合用被子就不肯乖乖睡覺。
惡習(xí)?。?p> 第二天下午,墨寒在書案那邊看著冊子,思考下一步要如何做。
“叩叩?!?p> 他微皺起眉頭,那女人不是出去辦事了么?
“進?!?p> 夜月抱著一沓資料進來,“姑爺,宮主讓屬下將這些交與你?!?p> 墨寒習(xí)慣性的合起冊子,看著夜月將那些東西放在桌面上。
“這些都是有關(guān)簫府的資料?!?p> 夜月頓了頓,“宮主吩咐了,若是姑爺想要殺人放火,記得知會一聲,她想要看戲?!?p> 完成任務(wù),夜月就主動退出了寢室,心中納悶。
宮主究竟想怎么和姑爺過日子???
算了,他這小蝦米還是回去老實干事,順便查查與百鬼閣暗中交易的家伙吧。
墨寒拿起其中一本冊子,沒有翻開,只是看著。
將軍府,相笙剛回來就見青菀拿著請柬去院子里,不禁撇嘴。
中午就到了的請柬現(xiàn)在才送過來,效率可真好。
待“顧相笙”與她周旋過后,相笙才進入寢室,拿過那請柬。
“她說了什么?”
“顧相笙”沒好氣道:“這請柬晚送了些,因為顧大小姐從未外出參加宴會,可能是安王府那邊疏忽了?!?p> 相笙輕笑,“疏忽了?可笑,安王妃辦這賞菊宴本意就是觀察我,更擔(dān)心我不去,怎會疏忽呢?”
“顧相笙”微愣,“她想挑撥關(guān)系?”
“無所謂,三天后與我一同去?!?p> 相笙將請柬隨意丟在桌面,“我中途有事需要離開?!?p> “顧相笙”:“我拒絕!”
他一個男的跟一群女子推脫來推脫去的事要是傳出去,他還有臉?!
相笙攤手,“你沒得選擇?!?p> “顧相笙”:“......”
說完,相笙就閃身離開將軍府,到了珍寶齋三樓。
“寒梅參見宮主?!?p> 相笙揮了揮手,“不必了,與簫莫深談的合作定下時間了么?”
寒梅:“已經(jīng)和他們定下三天后交談?!?p> “談?wù)劚憧?,待他有意透露其勢力時,推脫掉。”
相笙想了想,“八成,珍寶齋也在他們的懷疑之內(nèi)了。”
“是的,夜月提醒過,簫府最近都在查珍寶齋的來歷,以及屬下的行程經(jīng)歷。”
寒梅輕皺眉,繼續(xù)道:“宮主可放心,珍寶齋向來安分做事,從不與權(quán)貴江湖接觸?!?p> 相笙笑道:“自然放心,不然哪會抬那白玉觀音像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