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笙瞥了外邊一眼,捏了下他的臉,“不著急。”
墨寒眼帶不解與防備,在簫府中,他就是不受藥物影響,也不能冒險鬧出動靜,所以,他防備她。
相笙知道他在被自己逗弄與被簫府察覺之間,會毅然選擇前者,無奈的笑了笑,“我看著像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
墨寒看著她,“上回在簫府?!?p> 根、本、就、是!
他沒說在宅邸時,只要她在,他就沒什么安分日子。
相笙尷尬咳了聲,瞄了瞄外邊,拉起人向外掠去。
在抓住空隙,躲在暗處幾回后,墨寒終于問道:“你要去哪?”
這根本不是出去的路線。
相笙一個翻身,把人帶到幾棵樹之間,一手抵住他的嘴唇,一手飛出一根銀針。
墨寒輕拿下她的手,抬頭看了眼那名在樹上變得一動不動的簫府暗衛(wèi)。
相笙示意他靠左點,防止被巡邏的護衛(wèi)暗衛(wèi)發(fā)現(xiàn)。
“小家伙,就這么出去可是會被懷疑的呢?!?p> 墨寒皺眉看著她,他自然知道這一點。
相笙伸手揉了揉他腦袋,輕笑道:“放緩些心態(tài),我們禍水東引后就出去。”
墨寒很快便明白過來,清雅的墨眸轉(zhuǎn)而注意外邊。
進入簫府打探的還有第三方,只有讓他暴露,才能減少簫冀對自己的懷疑。
相笙見他已經(jīng)知道如何做,提醒道:“我出來的見過他,按照路線推導,這里堵他可能性最大?!?p> 說完,她就輕輕一點,掠到樹上與那名暗衛(wèi)對視。
看著那雙震驚的眸子,相笙將刺在他手臂的銀針摘下。
針上抹了毒,能夠麻痹神經(jīng)一段時間,讓其動彈不得。
相笙拿出一塊玉佩,對在他眼前晃著,漩渦般的黑眸帶著蠱惑。
見差不多后,繼續(xù)蠱惑道:“記住,你一直在樹上,并沒有見過任何人。”
隨后,她輕輕掠下,輕笑的看了看那雙糾結(jié)的墨眸。
“借用一下你的玉佩而已,還你便是?!?p> 墨寒看了看被塞到手中的玉佩,再看了看眼前的人,沒有說話。
什么時候拿的?
相笙戳了戳他腰,“諾,他來了?!?p> 墨寒僵了一瞬,被墨發(fā)遮住許多的耳尖微染紅,抿抿唇轉(zhuǎn)頭看向外邊那藏在暗處的黑衣人。
還好,不是他的人。
相笙笑了笑,對自己的試探結(jié)果很滿意。
找到弱點了,真是大喜事。
墨寒回頭示意相笙跟上那名黑衣人。
剛才相笙的話他聽得很清楚,所以不能在這里讓那人暴露位置。
相笙勾起嘴角,沒在動手動腳,只是安靜的看著。
湊近,墨寒觀察了番那名黑衣人,輕皺起眉頭。
血零樓的人。
相笙拉了拉他衣袖,低聲道,“見到那只貓了么?”
居然被安氏轉(zhuǎn)藏到簫府了,難怪冷離軒順藤摸不了瓜呢。
墨寒點了點頭,看向那只瞇起眼睛睡覺的貓兒。
他手指夾著一塊小石子,看準時機,讓其不知不覺的滑到了那名黑衣人的鞋底。
因黑衣人在運功,所以,推動那塊小石子,剛好打斷了那只貓兒的午睡。
受到驚嚇的貓兒驚恐的叫喚了一聲,瞬間引起了附近暗衛(wèi)的注意。
那黑衣人見狀,立刻拼盡全力,向府外逃竄而去。
而相笙和墨寒,則是安靜躲好,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