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點了點頭,抬起手,看了看爬出來的那只黑紅色蝎子般的蠱蟲。
“公子想要知道些什么?”
亂問一通的若是知道姑爺?shù)拿孛?,還不知道告不告訴宮主的感覺,真心不想嘗試。
墨寒知道夜月的意思,道:“佰府的事情?!?p> 簫府的事情已經(jīng)有方向,倒是佰府,所知道的實在是太少。
夜月點頭,手中的蝎子爬向中年男子,從腦袋中開了個口鉆進去。
很快,蝎子就將一條蚯蚓一般的東西扯了出來,嫌棄的把它給碎了。
夜月眨眼,“這飼料挺難找的,居然不吃?!?p> 蝎子沒管夜月的話語,自己找了個地方蹲著,夜月撇撇嘴。
行吧,既然不愿配合,那自己就只能自己來了。
他將一個瓶子拿出來,給中年男子喂下藥丸,而后對墨寒道:“公子,失魂丹能讓人意識模糊從而說出真話,待其醒后便可詢問。”
夜月看了眼慕容流風與白驚羽,問道:“那我先出去?”
不是用蝎蠱來審問,留著也是燈泡,我還是走吧。
墨寒眼簾一垂,“嗯?!?p> 見夜月出去后,白驚羽才道:“失魂丹是巫醫(yī)巫乾子的丹藥,他竟然把這東西拿出來?!?p> 萬惡的有錢人??!
隨后,他就看著墨寒道:“要不要向他打聽下巫乾子的下落?”
墨寒沒有搭話,看向昏昏沉沉睜開眼皮的中年男子。
“佰府與無心樓是什么關(guān)系?”
中年男子迷迷糊糊的說道:“佰府是無心樓的,為無心樓做事。”
慕容流風皺眉,問道:“雁國與南國的戰(zhàn)事,是不是佰春秋做的手腳?”
“不知道,雁國南國...是簫府做的事情,簫冀想要成為皇帝?!?p> 慕容流風皺眉,墨寒淡淡道:“她做事會留下后路,雁國南國之戰(zhàn)事,再怎么樣也扣不到她頭上?!?p> 白驚羽握拳磨牙,“這老妖婆真是太陰險了!”
“不陰險,又怎么能身居高位這般久?!?p> 慕容流風嘆了口氣,繼續(xù)問道:“關(guān)于無心樓,以及簫府的事情,知道的都說出來?!?p> “無心樓分為貪惡癡罪四樓,主子的命令交由四位樓主,然后再交到我們手上,四樓互不相干?!?p> “惡樓主是佰府暗系出生,惡樓一直為無心樓尋找幼童以訓練,讓他們效忠于無心樓?!?p> “惡樓主想要吞下珍寶齋獻給主子,讓主人的實力財力后路再添一條?!?p> 墨寒眼簾低垂,以那個女人的性格,就是玉石俱焚、自斷手足,也不會讓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吞下。
“惡樓最近在查天下樓的幕后人,懷疑他是墨家嫡系,想要奪其性命。”
白驚羽看了眼眼簾低垂的墨寒,“你要不換個名字,光個捏造的姓就被調(diào)查,不是徒增麻煩?”
墨寒眉輕皺,“墨家嫡系早就死光了,她親手布的局?!?p> 白驚羽沒有再說話,選擇當啞巴。
而中年男子還在繼續(xù),“簫府拍下白玉觀音像,因為里面有簫府造反的罪證?!?p> “主人想要得到它以要挾簫冀,另外,也...想要用此引起遙王的注意,設(shè)法陷害。”
“......”
慕容流風皺著眉頭繼續(xù)聽下去,面向墨寒,“有用的信息實在不多,就是能順藤調(diào)查的不是難度大,就是禁區(qū)?!?p> 墨寒也是輕嘆,“想要扳倒她,只能讓罪證積少成多。”
只是這進度,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能足夠,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那天。
見東西問不出后,白驚羽就拔劍走向那中年男子,“那就到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