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七里香包廂內(nèi),簫冀拍案而起,怒道:“此事與簫府無關(guān)!”
“百鬼閣建立起來的使命就是輔佐,你回去告訴她,若是再懷疑簫府的不是,一拍兩散算了!”
簫冀對面的女子見簫冀已氣急,桌下的手握拳,笑道:“簫大人莫氣,主人也只是擔心而已?!?p> “擔心?擔心就可以這般懷疑一心一意輔佐的我們?”
簫冀憤恨的看向前面的女子,咬牙道:“師父的托付我們不會忘記,但也希望你的主人能給我們該有的信任。”
似是想到自己的失態(tài),簫冀坐下平緩心態(tài)后,問道:“蝶衣,惡樓主在與元乾接觸前,可有接觸過什么人?”
那女子,也就是蝶衣?lián)u了搖頭,“惡樓勢力被連根拔起,根本無從調(diào)查,我們猜想是遙王的勢力所造。”
“不可能是遙王,湘州那邊傳來消息,遙王已找到蕭王,不知在商議什么事情?!?p> 簫冀皺眉道:“但也不排除遙王暗箱操作,得趕緊想辦法往遙王府調(diào)入眼線才行。”
“簫冀,這個我也清楚?!?p> 蝶衣嘆息一聲,而后問道:“但現(xiàn)在主人懷疑你的不是,那白玉觀音像不如就交給我?guī)Щ厝グ伞!?p> “呵!”
簫冀冷哼,“簫府在她手中的把柄還不夠多么?”
他清楚,想要簫府多年的經(jīng)營成果,又想除去簫府,通敵叛國確實是最好的借口。
事后還能借著為簫府報仇而收服人心,好個算計!
蝶衣眉皺了皺,說道:“簫冀,你不該這般忤逆主人?!?p> 在她看來,簫冀就是在無理取鬧。
簫冀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xù)與她爭論,擺了擺手,道:“別說這個了,說說南國的情況吧?!?p> 蝶衣還想說什么,終歸是嘆了口氣道:“彥峰的人手已經(jīng)埋好了,掌控朝廷方向指日可待?!?p> 頓了頓,似乎有些不悅道:“只是,南宮家的事情似乎被翻出來了?!?p> 簫冀猛地愣了愣,“南宮府的事情必須壓下去,不然彥峰安插的人手會毀半數(shù)有多。”
蝶衣點了點頭,“這個我明白,負責這個案件的是王府王于桐?!?p> “王府是南宮府至交,南宮府的事情他們絕對不會放手,蝶衣,王于桐必須除去。”
蝶衣:“我明白,只是難以找到機會。”
“唉,就是有機會也不一定能夠除去他,反而讓人更懷疑南宮之事?!?p> 簫冀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此事,最好借南國皇子的手來解決,相信彥峰也能想到?!?p> 蝶衣點了點頭,“我會轉(zhuǎn)達他的?!?p> 她想了想,還是說道:“簫冀,聽我一句勸,將白玉觀音像還給主人?!?p> “抱歉,蝶衣,我必須給我們的孩子留條后路?!?p> 蝶衣聽到這回答,身子僵了僵,苦笑著向包廂外走去。
路上,本是注意七里香門口動向的簫元乾被蝶衣吸引了視線,他皺起眉頭,卻沒有過去。
見她離開后,簫元乾就進入七里香。
“父親。”
進去后,他看著那壺快沒了的酒,勸道:“喝酒傷身,父親注意身體?!?p> 簫冀嘆了口氣,讓簫元乾坐在他的對面,打量起自己的這個兒子。
“可是見到她了?”
簫元乾點了點頭,“是的,父親談得如何?”
簫冀眉輕皺,似是對簫元乾的回答不喜,而簫元乾則是說道:“遙王在湘州練兵,蕭王似乎有意回京城,該如何安排?”
簫冀眉頭輕皺,“截殺?!?p>